在胖子房间这位相貌清秀的女孩,一听胖子直接要撵她出去,眼泪顿时像雨珠般掉落了下来,她一下子跪倒在胖子的面前,泣不成声道:
“先生,求求您,不我赶我走,不然的话,我就没有办法救我的母亲了。”
胖子看到女孩这般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心中顿时有一种揪心的感觉。他脑筋急转了几圈后,立刻让随身的电子书女孩,帮他在房间里搜索一番,看看是否有隐藏的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东西。胖子想到了,既然有人成心安排这样的一幕,他们肯定要做点文章的。
果不其然,电子书女孩通过自己的感应装置,帮助胖子在他的房间里整整找出了7个摄像头。这些摄像头安装的都几位隐蔽,分别装在吊灯、空调、电视、梳妆镜、床头柜、消防感应器及房间挂着的一幅油画里面。
胖子愤然将这些摄像头取下来,发现这些东西竟然全部都是当今世界上最先进的设备。胖子在里昂参加国际刑jǐng组织特训时,有专门这方面的课程。这种微型摄像头胖子是见过的,它们是德国的一家高科技公司的产品,不仅成像清晰,同步传送声音,而且能自动无线发出偷录的影像。这种装备一般的私人都不会拥有,多数是一些国家的安全机构采用的。
胖子相信自己绝不会被国家安全机关监控,而且做出这种下三滥行径的人绝非是国家的有关组织。肯定是一些别有用心之人。
胖子并没有将这些高科技的摄像头给砸掉,他知道这些东西也是来之不易的。不仅价格昂贵,而且生产的数量极少,另外据说,德国那家生产这种微型摄像头的公司出售产品有个宗旨,绝不对个人服务。
胖子将这些微型摄像头的发shè开关统统关掉后,便把他们放在一个塑料袋,塞到了自己的行李箱里。然后,他才慢条斯理地看着仍然跪在地上的那名女孩,道:
“你起来。把情况给我说清楚。说不定我可以帮助你。你若是不老实,我也只好任由你自生自灭了,才不管你的事呢!”
女孩依旧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她瘦削的肩膀不停战抖着。显然被胖子刚刚的怒吼声给吓到了。她战战兢兢地对胖子道:
“先生。您无论如何也不能赶我走啊。不然的话,不仅我母亲的病无法医治了,而且我还要赔偿他们。我就是再卖身几年也偿还不了啊!”
胖子看到女孩这般样子,自己单独和她说话确实不太方便,于是,他拿起房间的电话就要找桓梦过来帮忙。这时,他听到了房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只听到桓梦嬉笑声从门外传来。只听她道:
“胖子,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我知道你肯定会要我来帮忙,我主动过来了。嘻嘻。”
胖子连忙将房门打开,只见一身白衣胜雪的桓梦俏生生地站在了门口。胖子可不想被别人看到,他一把将桓梦拉到房内,顺手关上了房门。
桓梦进房后,首先将跪在地上的女孩拉了起来,柔声对她道:“小妹妹,我知道你的苦衷,你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看到显得并不比自己大桓梦道:“我叫章润。”
桓梦微微点点头,道:“你也不要多说,我只问你一句话,他们是如何找到你的?”
章润看到胜若仙子的桓梦,禁不住深感自惭形秽,但桓梦身上隐隐发出的圣洁光晕,让她有了一种亲切、无比信任之感。于是,她鼓足勇气道:
“他们是通过我在网上留下的QQ号码联系到我的。”
桓梦目光睿智地盯着章润问道:“你在网络上留下信息要出卖自己?”
章润脸上先是露出了一丝的羞涩,然后又变成了果决,她点点头道:“我母亲病重急需要动手术,可是我们家平rì母亲为了我上学,连温饱都难以为继,哪里有钱治病呢?我唯一的办法,只好将我自己的初夜给出卖掉。”
胖子脸上耸然动sè,他忍不住问章润道:“你把自己的初夜标价多少卖出去的?”
章润含羞道:“五万元。因为我是大学生,又有几分的姿sè,所以标价才这么高。我没有想到当天就有人联系我,并预付了2万元现金,然后订好机票把我带到了这里。”
胖子目光炯炯地看着章润,问她道:“你们家住在哪里,你母亲所住的是哪家医院?”
章润如实道:“我们家在海州,我是南海大学大一的学生,我母亲就住在南海省省立人民医院,我的父亲原本是一名矿工,早年死于矿难。我母亲一直下岗在家靠经营一家小吃部维持生活,谁知道她竟然病倒了。”
桓梦凝神看着章润道:“难道医生没有告诉你,你母亲的病即使动手术也没有多大的希望吗?”。
章润的脸sè现出惊异之sè,她忍不住问桓梦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母亲患的是肺癌,待检查出来,已经到了晚期,扩散了。可是大夫说,动手术还能有几分能治愈的希望,如果不动手术,就只有等死了。既然有几分希望。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能留下遗憾,即使付出我的全部,我也要冒险一试。”
桓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