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拟的剧烈疼痛刺激着提罗的神经,“啊——”,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响起,提罗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左臂已经离体而去了。
阿呆飘身到提罗和蓉蓉身前,银光电闪。迅速地封住了两人的经脉,在生生斗气的作用下,提罗左肩喷洒鲜血的作品顿时止住了血流。在对方滔天的杀气中,提罗怯懦了,颤抖地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我不报复你了。”
阿呆全身散发着如同数九寒天的森冷气息,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可——我——却——要——找——你——报——复——”
提罗强忍着一阵又一阵的钻心疼痛,脸上的肌肉不断地痉挛着,喃喃地道:“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
阿呆嘴角处流露出一丝冰冷的笑容,点头道:“是,你是没得罪我,但是你得罪了另外一个人,你还记得丫头么?”
“丫头?”提罗心中一颤,他当然知道提芙雅在来到总督府之前的名字叫丫头,喃喃地道:“你,你说的是提芙雅。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阿呆冷笑一声,“我是什么人?我就是丫头的未婚夫阿呆,你应该听过我的名字吧。我还有一个外号,就是死神。你追丫头我不怪你,你和她在一起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这个禽兽都对丫头做了什么,你自己应该比我更清楚。“
提罗听着阿呆的放在,顿时懂懂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面前这个武技深不可测的木讷青年就是丫头念念不忘的人,看着阿哥眼中浓重的杀机,他明白,面前这个青年来此的目的就是取自己的性命,生死攸关之际,他怕了,恐惧感不断侵袭着他的心,声音颤抖地道“我,我知道错了,是我对不起提芙雅。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你别杀我,我保证,保证以后会对她好的。她已经有了我的孩子,你总不忍心看着芙雅的孩子没有爸爸吧。饶了我吧,我,啊——”惨呼声中,提罗的右臂在银色光芒过处跌落在地。
提罗一提孩子还好,他一提孩子,阿呆险些按捺不住立刻就杀了他,攥紧的双拳劈啦作响,阿呆森冷地说道“孩子,你还有脸跟我提孩子。那天你痛打丫头之后,她的孩子早已经没有了。你想好好对丫头么?那你就应该去地府陪她,丫头已经死了,我和你之间的仇恨是永远不可能化解的。提罗,你这个禽兽,今天我就要把你施加在丫头身上的痛苦百倍,千倍的还给你。”一把抓起提罗的胸襟,阿呆将他重重地掷在地上。提罗脸色苍白,全身不断地痉挛着,他知道,今天阿呆怎么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凄厉地大喊道:“你,你杀了我也别想活,我爷爷是云母行省的总督,你逃不出行省的,爷爷一定会杀了你。”
阿呆蹲到提罗身旁,微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会怕那个总督爷爷么?坦白告诉你,杀了你以后,他将是我下一个目标,如果不是他们的纵容,丫头也不会被你这个畜生害死,你认命吧。”信手拣起一块木头,他一点一点地刺入了提罗的大腿肌肉中,那参差不齐的木头将提罗的肌肉逐渐捻成了肉泥,提罗的惨叫声此起彼伏,在深夜里听上去异常恐怖。
密集的脚步声在总督府内响起,作为云母行省总督提尔豪斯座下第一勇将的易达一接到总督的令箭,就火速琏人赶了过来。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提尔豪斯安全更重要的事了。
看着总督府内一片狼籍的景象,易达抓住一名总督府的护卫,急问道:“杀手呢、那杀手逃了没有,总督大人有没有事?”他是提尔豪斯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提尔豪斯的中心是任何人无法相比的,否则也不会被提尔豪斯任命为掌管云母城外三万大军的统帅了。
那护卫似乎有些痴呆了,指着不远处一个房间喃喃道:“惨叫,好恐怖的惨叫,好恐怖……”
易达皱了皱眉,他发现手中这个卫兵已经变成了一个白痴,那似乎是惊吓过度造成的结果。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右手一挥,沉声道:“跟我来。”带着手下亲卫快速朝那间房子奔去。还没到房门口,易达闻到了一股沉重的血腥味,心中一惊,抽出自己护身的长剑冲了过去,他带来的亲卫顿时分成两组,一组将房间围了起来,另一组跟也一起向房门走去。当易达走到房门前,看到里面的景象时,
饶是他久经沙场,还是不禁打了个寒战,眼眸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他看到的,是一名全身包裹在鳞甲中的青年人。他正蹲在地上,用什么东西在戳着一个人,啊!那躺在地上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他已经没有了四肢,全身血肉模糊。就连耳朵和鼻子都变成了一团烂肉,看着如此恐怖的情景,易达勉强抑制住心中的惊慌,大喝道:“住手,大胆贼人,竟然敢做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
那全身包裹在鳞甲中的青年缓缓抬头,他那变成红色的眼眸中完全被杀机所笼罩了,冰冷的没有丝毫生气的声音响起,丧尽天良么?这个词用在这个畜生身上最合适不过。手一挥,地上的人又是一下抽搐,在折磨中,地上那人已经完全陷入了昏迷状态。除了还有一口气以外,他已经和个死人没有任何区别,这个尸体就是害死丫头提芙雅的云母行省总督提尔豪斯之孙提罗。而斩掉他四肢将他折磨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