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木橛子串起来,挂在柱子上晒成人干!”那畜生磕了一个响头,说:“谢大人!”袁大人说:“高密县,你也一样!”余答道:“卑职一定尽心办理,不遗余力。”袁大人起身离开座位,与克罗德相伴着往堂下走去。刚走了几步,他又回过头来,仿佛突然想起似的,漫不经心地问:“高密县,听说你把刘裴村的公子从四川带到了任上?”“是的,大人,”余毫不含糊地说,“四川富顺,正是刘裴村年兄的故乡。余在富顺为令期间,刘夫人举家扶柩返还故乡。为了表示同年之谊,余曾去刘家吊唁,并赠送了赙仪十两。不久,刘夫人因哀伤过度,跨鹤西去,临终时将刘朴托付给余。余见他为人机警,办事谨慎,就将他安排在县衙做公。”“高密县啊,你是一个坦率的人,一个正派的人,一个不附炎趋势的人,一个有情有义的人,”袁大人高深莫测地说,“但也是一个不识时务的人。”余将头颅伏在地上,说:“卑职感谢大人教诲!”“赵甲啊,”袁大人说,“你可是那刘朴的杀父仇人哪!”那畜生伶牙俐齿地说:“小的执行的是皇太后的懿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