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地图还是不错的,盐边的每个镇,村都标了出来,周围的县也粗劣的标了出来,不过看这这份地图,王九龄要哭了,因为后世攀枝花市的主城区根本不在盐边县,也不再川边特别行政区,更不在四川,而是在云南,现在盐边在长江以北,长江以南是云南的,王九龄不敢确信,指着那一块说:“这里就是云南啊?”
“是啊,南边是云南的北边就是我们了,这里交通还是比较便利的,水路方便。”刘喜利还以为王九龄地理知识少,对这里不太了解。
不过王九龄确实是不了解,真的是悲剧了,不过眼下云南是龙云统治,这家伙可不是傻瓜,就凭人家一个打拳的混到今天的云南王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了,还有人家可是直到抗战才被老蒋收拾的,其他什么冯玉祥、李宗仁、阎锡山、张学良等无数看起来比他厉害,实力比他强大的多的人基本都市在抗战初期、前期就被收拾了。
王九龄可不打算去他的眼皮子地下搞什么动作,对付即将四分五裂的四川军阀可比对付云南王容易一些,至少四川可以利用的矛盾太多太大了,机会把我的好,成功的可能性非常大,可惜王九龄前世不是阴谋家,要不把他们全部收拾了。
不能去云南发展,那就只能留在盐边了,王九龄做看看又看看,最终决定购买今天攀枝花市东区的部分,目前这里只有几个小村子人口稀少,到处都市荒山,其实就是陆地突出长江的一块而已,面积十平方公里的样子,王九龄一下也不敢搞得太大,这里有没有矿王九龄不知道,不过有也开采不了,现在他需要先在这里扎西跟,等夺取了川边的大权,那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王九龄大笔一挥,对刘喜利说:“我就要这里了!”
刘喜利干笑了两下说道:“王老弟,这么大的地方恐怕不太合适吧,虽然这里没什么税收,可是你一个人买下这么大的地方,被上面知道了我可不好交差啊?”
王九龄觉得在这个年代没有钱搞不定的事,要是真的有,那也是你的钱不够,王九龄当然知道他买的地方对于一个地主来说却是太大了,王九龄手一招,许三多又拿出一筒一筒包好的五百大洋捧在托盘上。
刘喜利看的眼都直了,王九龄之前也不是没想过刘喜利会贪得无厌,宰他,不过后来想了想,要是刘喜利真的这样的话,那他就直接管理这一块的保长去,只要付了钱,再有上千人枪,还有炮,谁敢动他也得掂量掂量。
王九龄之所以拿出这么多就是要给刘喜利假象,在气势上压倒他,让他分不清东南西北,“刘县长,本人初来炸到,以后就在本县讨生活,很多地方都需要县长大人的照顾啊!”说罢把大洋推到刘喜利的面前。
刘喜利看了看大洋,一副犹豫不觉得样子,“哎!王老弟,你这不是难为我吗?”
王九龄也不说话,一直看着刘喜利,刘喜利叹了口气说道:“王老弟,跟你这么了得来,老哥我就豁出去了,大不了这县长不当了,如你所愿,不过这块这么大的地方,方圆好几里地,我上面还要打点,公道价一万五千大洋一分不能少,另外老弟可别在哪里作出上面让我为难的事。”
王九龄觉得价格确实很公道,至于后面的那些话,完全不是问题,“九龄拖个大,就叫你刘大哥了,这个刘大哥放心,这么照顾小弟,以后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一定忘不了你,哈哈……”
“三多去叫人把大洋送过来,刘大哥,老太爷大家如此投缘,肯定要去搓一顿了,我请……”
1932年5月4日,王九龄在县城大肆的采办了一番,包括粮食,布匹、盐巴、食油等一系列的的日常用品跟城外的独立团会合往攀枝花去了。
盐边县的商人们可是小赚了一笔,个个对王九龄亲热的不得了,希望下次再来。
王九龄当天下午就到了攀枝花,前世王九龄是一家国内还比较知名的内衣商的业务,正好被派到了成都分公司,在火车北站的海发内衣城上班,当然攀枝花市就是他负责的区域之一,对攀枝花还算是熟悉,这个东城区,也就是王九龄买下来的这一块区域王九龄也到过,看着这里树木杂草丛生,完全没有后世人口百万大城市的生机勃勃,不过这里很快就会向会是的攀枝花一样了,而改变这一切的人就是他王九龄。
独立团所有的人包括事先到达这里的于汉等人也在场,眼下王九龄等人最急需解决的是住宿问题,四川马上进入雨季,可是目前这一千多人连一间房子都没有,目前先把木房子搭建起来,毕竟睡地上是很不安全的,暂且不说吃人的野生动物,那些大动物还是比较好驱赶,可是像蛇、蜈蚣蝎子这些就没办法了,要是睡地上很有可有会有人被咬一口,这里医疗条件这么差,估计就没命了,就算能就得好,那也不知道要花多少钱才行,现在又完全是消耗,没有收入。
王九龄将居住地选在了今天攀钢的位置,这里地势平坦,靠近河流,交通算的上是便利了,王九龄还要在这里先修一座简易的码头。
独立团的人都市农家子弟出身,之前都是种田的、打猎的、捕鱼的,还有砖窑厂的……等等,可谓是人才济济,搞科研他们不行,可是这上山砍树,烧砖盖房子,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