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完事之后,矢野小条也不能这么算了,肯定要给一些好处,于是对渡边一雄说:“渡边君,要是有任何事情需要我帮忙,只要我能帮的上的,只管开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渡边一雄很想说我想离开这里,去上海、去北京,但是没有说出来,他觉得现在还不是时机,于是他很娇羞的对矢野小条说:“我希望永远跟着矢野君,矢野君去哪里,我就去哪里!”说完还把头趴在矢野小条的胸膛上。
实际上渡边一雄,此刻恶心的真想马上去死了,刚刚矢野小条的万子千孙在他嘴里,实在是很想吐出来,可是怕这样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所以矢野小条的万子千孙在他嘴里酝酿了好久,最终可以说捏着鼻子吞了下去,但是实在恶心的不行,要是刚刚是矢野小条在他这个位置,而他在矢野小条这个位置,他还是可以接受的,在这种事情上他还是愿意做一个享受者,而不是做一个恶心的受罪者。
矢野小条不由自主的摸了一下渡边一雄的头,没有谁说话,他对她的怪异行为很吃惊,一个最反感同性恋的人,在一次之后居然立马变成了同性恋,看看怀里的渡边一雄,长的也不咋的,跟之前在其他军官那里看到的兔宝宝差远了。
想了想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说:“渡边君,给位弄点吃的吧,刚刚精力消耗太大了!”
也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直接说饿了不就行了吗!这摆明是欺负渡边一雄啊!
“好的,矢野君你先休息,我马上就来,”渡边一雄心里那个悔啊!这次他完全可以肯定矢野小条打他的主意好久了,他奶奶的,居然事到关头才发现这个矢野小条居然有这种嗜好,早知道跑人了,不过现在已经晚了,该牺牲的已经牺牲了,现在走了,一切前功尽弃不说,有可能还会遭到报复,可是留下来的话,想到也许以后就算一个月一次,那真的还不如死了算了,此刻他终于明白那晚男艺妓的的哀嚎声代表着什么。
渡边一雄并没有去厨房帮矢野小条弄吃的,而是跑到自己的房间拿起镜子对着他左照一下、右照一下,心想这张脸确实很英俊,但是怎么看也不想是做兔宝宝的脸啊,矢野小条那天杀的咋就看上了自己呢!费解!实在令人费解!
渡边一雄并没有想通,想对矢野小条摊牌他不干兔宝宝,又不敢开口,心中的不满、抑郁也就这样压在心里,直到有一天全面爆发,吞噬他和矢野小条。
16日中午矢野小条和渡边父子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这里的情况向上海的时任三羊汇报一下,并要求对王九龄采取刺杀行动,为无数死难的日本人报仇。
矢野小条并未等太久,时任三郎回复马上派得力人员去协助他,可是矢野小条等不及为矢野大条报仇,于是强烈要求就地组织人马,开始行动。
而时任三羊也知道难以阻止正在怒火中的矢野小条,只好同意矢野小条的方案,但是要求矢野小条不得直接去参加刺杀,只能在背后指挥,同时他又另外发报给渡边父子,要求严加看管矢野小条,不要让他冒险,否则责任不是他们父子所能承担的。
矢野小条和渡边父子两双双表示服从,只不过矢野小条打得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而渡边父子自然不用说也会要保护矢野小条。
老渡边哪里自然是承担不了那个责任,当然他现在还不知道他儿子当了矢野小条的兔宝宝。
而渡边一雄并不是怕矢野小条死,他怕的是好不容易牺牲色相才换回来一个机会,要是矢野小条死了,那就真的死翘翘了,所以他必须保护矢野小条。
与渡边父子商量了近2个小时,终于商量出了一套可靠的、行之有效的刺杀方案,三人得意的狂笑,渡边一雄并没有注意在狂笑的时候,矢野小条一直看着他,而且是全身上下看了个遍,要是他看见的话,一定会觉得毛骨悚然加掉一身鸡皮圪塔。
当天下午三人分头行动,召集人手,布置行动方案,得说日本人的行动确实是很快,只是用了一下午,所有的事情就布置妥当了,而所有的杀手已经分散前往永新县集合,至于为什么他们不是一起去,就不需要我说了吧!好吧!我还是说一下吧,其实很简单一大群人一起目标太大,很容易暴露,到时还很容易坏事,要是一击不成,想要第二击,敌人有了防范,那就难了。
当然矢野小条这么做,还有一点点私心,那么他的私心是什么呢?不说大家也猜到了吧?
3月17日下午矢野小条和渡边一雄才到永新县城外,而杀手上午就到了,早就恭候多时了,要问为什么矢野小条和渡边一雄为什么走的那么慢,看渡边一雄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他被人走了旱道,伤势不轻啊!
但是那些日本杀手不知道,他们还以为渡边一雄走路不小心摔倒哪里了,在看渡边一雄叉开双腿走路,其中一个鬼子说:“渡边君不会是摔到哪里了吧,要是那样得赶紧看医生,要不然晚了,哪里很可能就报废了,那就不能用了。”惹来其他鬼子一阵狂笑,当然都是压低了嗓门的笑。
但恰恰是这种笑声,使得渡边一雄更受刺激,还以为别人知道了他当兔宝宝的事情,只是没有直说。
渡边一雄幽怨的看了一眼矢野小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