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佳彤将车向南开去,开着开着,我才发现她这是在朝大兴开记得那天是相同的道路,不同的是开车的是我,坐在副驾驶上的是傅佳彤,但我知道去大兴干什么。而今天,开车的换成了傅佳彤,我则坐在了副驾驶的座位上,重要的是我不知道她去大兴想干什么。
就这样傅佳彤一路将车开到了大兴后,车最终停在了大兴宾馆的前面,也就是我强行和她发生关系的那个宾馆。傅佳彤下车后,她也叫我下车,然后她到车的后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个白色的桶,将桶的盖子打开后,她便桶里的东西往车上倒。桶里的东西一出来,一股刺鼻的味道就钻进了我的鼻子里,我才知道傅莹往车上倒的是汽油。
“你想干什么呀?”我过去拉住傅佳彤的胳膊,想阻止她,但是却被她瞪着眼,一把给推开了。
我看着她将桶里的汽油全都倒在了车上以后,她将桶往地上一扔,然后伸手从包里拿出一个zippo打火机,打着后,我见事情不对,便立马上前阻止,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当我到她身前的时候,她已经将打火机扔向了满是汽油的车。只见打火机扔到车上以后,车迅速就燃烧了起来,而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看着燃烧的车,我长叹了一口气,然后无奈的笑了笑,心说虽然这奥拓不值什么钱,但是也跟了我三四年了,真没想到,最后竟落了这么一个下场,更没想到最后它会折在傅佳彤的手里,说实话我很难过,心里也特别的不是滋味。
再看傅佳彤,双手抱胸,脸上带着笑容,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不知道如果这要是换成别人把我的车烧了,然后还笑对,我会做出怎样的反应,但是对傅佳彤,我真的是无计可施,我能拿她怎么办呢?也许我该庆幸她今天烧的只是不值钱的奥拓,要是我的宾利,我的路虎,我的法拉利,我的阿斯顿马丁,我想我也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不知道傅佳彤还要这么闹到什么时候,不过好在烧车还是我可以容忍的范围,我也希望她做的都是我可以容忍的,如果有一天我不能容忍了,那就别怪我了。因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打我一个嘴巴,我可以往后退一步。你再打我一个嘴巴,我还可以往后退,但是等我靠到墙,无路可退的时候,你还想过来掐我的脖子,那就对不起了,别说是我强行上了你,就是弄死你我也敢。所以无论做什么,千万别得寸进尺,我希望现在正处在疯狂状态的傅莹能明白这一点。
看到车烧着了,自然就有好心人报警,所以很快,一一九和一一零的人就开车过来了。一一九的人来了以后,三下五除二就将火灭了。而等一一零的人来调查的时候,傅佳彤竟然伸手指着我,对警察说车是我烧的,警察问是我烧的吗,我无可奈何的看着傅佳彤一阵大笑,然后点了点头,说对,没错,就是我烧的。
亲眼见傅佳彤烧了我的车,然后又污蔑是我烧的,真的,我连生气都气不起来了,只觉得有意思,很好笑。心说傅佳彤有你的,你玩的真是太好了。警察见我供认不讳,便把我和傅佳彤带回了派出所做调查。
到了派出所以后,警察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我就说车是我的,我不喜欢了,不打算要那车了,然后我就往车上掉了汽油,把车给烧了。听了我的话,警察直皱眉头,估计心里一定在说你不会是有病吧,虽然车不怎么值钱,但不喜欢也不至于烧掉吧。
警察不信的我的话,便跟我说最好说实话,我心说我怎么说实话呀,难道要让我说那车是傅佳彤烧的?我要是真那样说了恐怕警察不仅会不信,恐怕还会给我送精神病院去。前面说是自己烧的,然后又说是别人烧的,这不显然精神不正常嘛。
所以为了不废话,我也懒得在派出所这种地方跟警察纠缠,我便给郑新打了电话。我告诉他我在大兴把我那辆奥拓给烧了,现在在派出所,让他赶紧打个招呼把我放了。郑新在电话中听说我烧车,觉得特别不可思议。他为我为什么烧车,我说以后再跟你说,现在当务之急是让我先离开派出所。郑新说行,他这就打电话。
放下电话后,也就是过了五分钟左右,派出所的所长便来了,他在门口冲审讯我和傅莹的警察摆了下手,警察便出去了。不知道那个所长对审讯我和傅佳彤的警察说了什么,但是他回来后就说我和傅佳彤可以走了。我知道这是郑新从中起的作用。临走的时候,警察还不忘搞笑的提醒,说以后要是再有不喜欢的,不想要的车可以送给他,千万别再从街上烧车了。我笑着说我知道了。
出了派出所,我停住脚步,冷着脸问傅佳彤:“你为什么要烧车?”
傅佳彤听到我的话笑了,她说:“你不觉得在大兴宾馆的门口烧了你那辆奥拓,特别有纪念意义吗?”
“你这是在报复我,对吗?”
“不是吧你,难道你才看出来我在报复你?”
“呵呵,你承认就好。不过我想告诉你,你可以这么闹,也可以报复我,我也可以忍受。但是我的忍受也是有底线的,我希望你能明白这一点。”说完,我便朝地铁站走去。
“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