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谁都没注意的工夫,十分的快速的将手中的白色小胶囊用手指弹进了吧台里。她们俩虽然没看见,但是吧员却看见了。这个吧员已经在北京故事做两年多了,没少帮我下过药,所以无需我说什么,他就明白是什么意思。
吧员在吧台里面是怎么开瓶子,怎么放胶囊的,傅佳彤和刘欣欣当然是不知道的。等吧员把瓶子打开放在吧台上时,他看了我的一眼,意思是ok了。我笑了笑,然后拿起酒瓶,把傅佳彤和刘欣欣的杯子都倒上了酒。
见我只给她们俩倒,不给自己倒,刘欣欣问:“江董,你不喝这个吗?”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说实话我不是太喜欢,我更喜欢喝红酒一些。”
“哦,这样啊。”刘欣欣说着就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而傅佳彤则早已经消灭大半杯了。
看着她们俩已经喝了下药的酒,我心说哪是我不喜欢喝呀,而是下了药的酒我怎么能喝呢。上次下药后险些就要成功了,可不想最后却被傅成阳给搅了局。而今天,我看谁还能再来救你们俩。
刘欣欣没有傅佳彤能喝,所以对于药劲,她的承受能力也就没有傅佳彤那么强,喝了一杯半以后,她就开始头晕发困起来,然后就慢慢的趴在了吧台上。而傅佳彤要比刘欣欣能喝的多,但喝了不到三杯后,药劲一发作,她也学刘欣欣趴在了吧台上。
见下药成功,我高兴地伸手和吧台里面的吧员击掌相庆。然后叫过来两个服务员,让他们把傅佳彤和刘欣欣扶到我的车上去。再然后,我和齐龙的那两个助手说了声我先走了,然后便离开了北京故事。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