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给郝棋送照片的时候,她就一直咳嗽,现在看来可能是在在外面等照片和海报的时间太久了,所以现在严重了
“告诉郝棋她同学别急,现在赶紧给郝棋穿好衣服,然后让她等电话。”这边告诉完简丹,我又对开车的冷冰说:“快,去北师大!”
对于这种事,不知道也就算了,知道是一定要管的。抛开郝利民曾叮嘱过我不说,单说这么一个小女孩自己在北京上学,现在病了也够可怜的,所以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
到了北师大后,简丹给郝棋打电话,电话依旧是郝棋的那个同学接的。问了一下郝棋的寝室楼后,来到楼下,不一会儿,郝棋就由她那个打电话的同学扶着,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郝棋从楼上下来了,我立马打开车门下了车,弯腰一把将郝棋抱起,然后对她那个同学说:“上车吧。”
上车后,考虑北京的道路简丹要比冷冰熟悉的多,所以我让简丹开车赶紧去附近的医院,并让他把车里的空调开到最大。
在车上,郝棋在我的怀里始终闭着眼睛咳嗽个不停,表情也很痛苦,我用手摸了摸她的抬头,很烫,看来是发烧不轻。
“郝棋这样多长时间了?”我问郝棋的同学。
“大概有两三个小时了吧。下午的时候还只是咳嗽,没现在这么严重。发现严重是从她拿陆唯的签名照片和海报回来以后,她说她冷,然后我就让她躺在床上,给她盖上了被子。盖了被子后她还说冷,后来我一摸她额头,才知道她发烧了。”郝棋的同学说道。
“她吃药了吗?”
“没有。从她刚开始感冒的时候我就让她吃药,但是她怕苦,所以就一直没吃。”
看着怀里的郝棋,我不禁抱的又紧了紧。心说傻丫头,不知道良药苦口利于病吗,轻的时候不吃药,现在严重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的呀?”我问。
“下午的时候,郝棋给你打电话要陆唯签名照片和海报的时候我就在她身边,后来她发烧了,我也有点慌了,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才好,因为她在北京根本没有认识的人。但是我想到了下午的时候她口中说的‘江朕大叔’,于是我就赶紧看她的手机,里面果然有你的手机号码,然后我就给你打了电话。喏,这是郝棋的手机。”
她说着就把郝棋的手机递了过来,我接过一看,是个三星的粉色手机,跟她的可爱很符合。打开她的电话薄一看,里面一共只有八个电话号码,其中就有我一个,名字写的是“江朕大叔”。看到这个称呼,我不由得笑了一下。
郝棋手机里记的号码是我工作手机的号码,看到现在的她,为了以后她能找我方便,我则重新的编辑了一下,用我私人的手机号码替换了我原来工作用的号码。
很快,车就开进了离北师大不远的一所医院。下了车,我抱着郝棋来到医院的急诊楼,发现感冒的人还真是不少,找到大夫后,大夫简单的看了一下,然后就让去挂号拿药。
大夫给开了两大瓶子的药,我问了一下给输液的护士,她说全打完至少得三个小时。我看了看手表,马上就十二点了,考虑到郝棋的同学明天还得上学,于是我让简丹先送她回学校,并告诉她不要担心,要记得给郝棋请假,最晚明天早晨,我就会把郝棋送回学校。
简丹去送郝棋的同学了,我则和冷冰留下看护郝棋打针。由于忙了一天了,冷冰的哈欠不断,但是输液的地方人满为患,就连郝棋打针躺的床都在走廊里,根本没有休息的地方,所以简丹在送完郝棋的同学回来后,我就让简丹和冷冰去车里休息。因为都守在这儿也没用,到车里地方大,还能躺着睡一会儿。
简丹和冷冰走后,就我一个人看着郝棋输液。虽然是在走廊里,但幸好不冷,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将身上的棉服脱下来盖在了郝棋的身上。
郝棋自始至终都闭着眼,输液的时候如此。还有就是,在整个输液的过程中,郝棋一直攥着我的手不放,我怕她躺着不舒服,想把她的手拿开,她都不松手,而且表情是皱着眉头的。我见状,也就只好任由她攥着了。
忙活了一天,坐在床边我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但是不敢睡,怕万一睡着了郝棋有什么状况不能及时发现就糟糕了。
在将近凌晨三点十分的时候,郝棋的两大瓶子药全部都打完了,我摸了摸郝棋的额头已经不在烫了,看来烧已经退了。
护士把针拔掉后,我小心翼翼的扶起已经睡着了的郝棋,给她紧了紧衣服,又让护士帮了下忙,然后才背着齐棋出了医院。
回到车上后,我琢磨这个点送郝棋回学校是不行了,可在车里躺着也不是回事儿,重要的是现在离天亮还有段时间呢,所以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由于这里离徐常升的京都皇家会所比较近,这个时间路上没什么车,开过去也就十多分钟的车程,于是我决定去京都皇家会所。
来到京都皇家会所后,我没有管简丹和冷冰她们俩,而是叫会所的工作人员安排她们俩去休息睡觉。我背着郝棋则直接来到了我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