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宵的计划。
对于明天的出行计划,陈琴表示让刘阳陪姑娘们玩去,她守家就可以了。毕竟是两个时代的人了,陈琴酸酸的觉得自己的到来似乎妨碍了儿子的感情生活。
母亲对儿子的爱可能真是婆媳关系的炸弹。陈琴自己没受过这种苦难,因为刘震东的兄弟多,而且刘阳的奶奶在世时是跟刘震南一起过的。但是陈琴后来发现这个东西并不是传承的那么简单。
以前刘阳带廖姗回家时表现出的亲热就曾今让陈琴感到那么一点失落,但她绝对不会就此责怪廖姗,更不可能表现出什么不悦来。毕竟刘阳的下半辈子幸福要靠老婆来给,而不是母亲。其实陈琴有信心当个好婆婆,如果刘阳能找个情投意合的好姑娘幸福的生活,她当然该高兴。
而如今呢,“敌人”的阵容强大了四倍!可是如果不考虑儿子和四个女朋友多角关系之间的困难和危险系数,陈琴反而觉得舒畅了一些。既然刘阳能把感情分成四份,陈琴相信自己这个做母亲的也还能保留一部分。
而且就陈琴的标准来说,刘阳给四个姑娘创造的条件已经够可以了,吃穿住行的条件都很优越,算对得起她们了。至于韩淑雯?谁让她自己喜欢呢!
当然,如果是两年前,陈琴怎么也不会想到会有今天的局面。自己好像成了大户人家的老太太,要操心怎么管教一堆儿媳妇了。
生命过了一半,青春早已逝去,命运却又带来了新的挑战。这感觉。应该比天天洗衣做饭玩麻将要好一些吧?
当四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真真切切的摆在了眼前,一起吃饭聊天地尝试了半天短暂的家庭生活后,陈琴突然对自己的处境和地位有了一种猛然警醒的感觉……可还是满脑袋的喜和忧,比算了一天牌还昏。
偶尔的,陈琴还是会考虑到姑娘们的感受,好歹自己也是女人,知道女人对感情的小气有多么严重。但就一个四十多岁地中层阶级女人对生活的理解而言,刘阳干的这件事已经不是那么不可理喻了。尤其自己的儿子是当事人。世界那么大,千奇百怪的生活,什么事没有?
而姑娘们呢?不管传统不传统,新媳妇见婆婆总是会紧张不安地,尤其是在还有这么多无奈的比较之下。
好在都经历这么长时间的洗礼或者洗脑了。大家的应对也还算沉着。可是陈琴的沉着却又让姑娘们觉得意外。这样的事,大家都沉着,感觉就有点奇怪了,甚至难以接受的还有些不愉快地想法。
多多少少地,陈琴也应该有些感恩和愧疚的情绪吧?难道那么大地牺牲和委屈都是理所当然的?
陈琴表面上的高兴和对姑娘们的喜爱如果单独进行或许效果会更好。至少廖姗是两者都体会了,感觉大相径庭!不过四个姑娘中就她和陈琴的交流最多,对情况的理解深刻一些。表现上也就不那么积极了。
宋云雅一直都是积极而大方。和曾车旭那跳跃性的活泼和深沉是明显对比。韩淑雯还是本色演出,虽然脑袋里想地东西比平时多。但没多少深度,基本局限在她和刘阳母子三人之间。
反观刘阳,他今天不是那么活泼得下贱,笑容也收敛了一些。虽然也伺候周到了,但大部分时候地神态语气感觉上都像是一个严厉的家长突然对家庭成员表现出特别地怜爱来收获属于自己的快感。现在他就舒适的靠坐在沙发上,视线缓慢的从这姑娘脸上移到那个姑娘脸上,观看或者倾听。没多少话。
“哎。是不是上次我们一起去唱歌遇见的那个?叫什么?”曾车旭指着电视屏幕上的饮料广告强调是一起去的。
廖姗回忆:“和龚蕾一起的吧?不记得了。”电视上是郝怡,相比起来基本没名气。
陈琴说:“化妆的。不好看。”
韩淑雯不关心这个,问:“阿姨喜欢唱歌吗?我们一起去。”
陈琴有这爱好,但是谦虚:“我唱不好……只会一些老掉牙的。”
宋云雅和刘阳商量:“给家里装一套,想玩的时候也方便。”
刘阳点头:“你提的主意,到时候多唱两首。”
一些不咸不淡的话说到十一点,陈琴觉得可以休息了,就发布了命令。虽然她心中还想着许多事,比如衣服怎么洗,廖姗和刘阳洗澡怎能办,但也找不好角度去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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