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道:“我理解。”
韩银乾觉得有些不自在,凭什么刘阳比他还平静冷淡。他说:“停车吧,我坐出租回去。”
刘阳到一个可以转弯地地方停车让韩银乾下车,然后把那一张支票撕碎了。
刘阳回到家,发现父母都冷静多了。
“到底怎么了?感觉怪怪的。”陈琴问刘阳,刘震东也看着他。
刘阳道:“没什么。”
“快说!”刘震东试图拿出父亲的威严。
刘阳笑道:“放心,你们把我教育得那么好,我不会给你们丢脸。”
“你就说你要钱没?”刘震东问。
“没有。”刘阳摇头。
陈琴和刘震东互相看一眼,陈琴道:“这些有钱人……”
刘震东也叹气道:“自己好好努力。以后别让人瞧不起……算了,这些人,和我们不是一路的,不来往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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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阳笑道:“那你的合作伙伴还要不要?”
“当然要。”刘震东笑道,又说:“我们两家人过个好年,就当没认识过他们。”
韩银乾回到家后问白颖:“怎么样了?”
白颖说:“回房了,不让人进去。”
“没哭了吧?”
“没了。那边怎么样?”白颖有点担心,又觉得对刘阳这么个年轻人使招。有点过不去。
“没事了。”
白颖道:“那就好,我当时真怕他翻脸不认帐,还说是你叫人去找地他,那女儿起码一个月不理你。”
韩银乾摇头:“不会的。”
白颖又道:“其实刘阳这小伙子还不错,就是家境差点。”
韩银乾冷笑一下,说:“也只有我们做父母做到这份上。”他什么人物啊,去给刘阳这种小角色说那些屁话!
白颖又担心道:“女儿过个年都不开心。”
韩银乾狠心道:“过两天就没事了。”
此时韩淑雯正在自己的房间拿着那块表生气加伤心,几次想把它扔出窗外却没狠下心。刘阳实在太不争气了。鼠目寸光,居然去要一百万。只要讨好了自己,别说一百万,一千万也不是难事啊!别的不说。光这块表也值几十万吧。不过在一如既往地瞧不起刘阳的同时,更多的还是伤心。难道自己连一百万也不值吗?他刘阳就穷成那样了吗?
可是,韩淑雯又后悔骂了刘阳是伪君子和穷光蛋。可是,他那么不要脸应该不会在意的。可是……管他地呢,反正再也不会见他了。
二月五号,刘震东就不去公司了,一家人贴春联,挂灯笼,打扫房间……乐欢天的忙个不停。陈琴还给廖姗一家都准备了休息地房间,真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韩淑雯起床后就连忙到镜子前看自己的眼睛,还好已经不肿了。她现在觉得昨天的自己很傻,居然哭了,好丢脸啊!有什么好哭的呢?这下让刘阳看笑话了吧!她长这么大,什么时候为男人哭过!?
想来想去。韩淑终于坚定的认为自己只是因为刘阳不懂得珍惜自己而哭……可是,自己还是哭了。
好吧,这和刘阳本身无关,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做也会让她生气的!哪怕是个又丑又老又穷地糟糕男人。可是,韩淑雯并不确定这个理由在自己心中能不能站住脚。她越想越后悔,越想越气,只能拿大绒毛熊出气。
廖姗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兴高采烈的去做了头发,修理了眉毛,挑了最喜欢的衣服。准备明天去见公婆了。
二月六号,农历大年三十。早上九点,刘阳开车准时到廖姗家接他们。一见面就就夸廖姗漂亮,笑道:“还是把秋裤穿上,冷!”
廖姗不好意思道:“不冷!”如果穿上保暖秋裤,她这条漂亮地牛仔裤就穿不上了。减肥真是迫在眉睫啊!
谭舒华笑道:“别管她,我说了也不听。”
廖永广提了两盒五粮液,问刘阳:“你爸爸喜欢喝什么酒?”
刘阳说:“他也没什么讲究。”
车开回来,陈琴和刘震东在门口迎接。陈琴对刘阳道:“怎么还让你叔叔拿东西!”
刘阳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喜欢呢。”两家人哈哈笑。
进屋后,陈琴去做饭,谭舒华帮忙,刘阳他们就打麻将。刘阳以前没玩过,规则都是现学的。
廖姗坐刘阳下家,因为手气不错,再加上有刘阳不停的送牌放炮,她赢得最多。虽然每把只有五块十块的,但一个小时下来也赢了百来块。
廖姗边碰吃刘阳送来的牌边高兴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要什么牌?”
刘阳笑道:“心心相印嘛。”
廖永广笑道:“过节可以玩玩,平时就不许。”
廖姗高兴道:“我们知道。”
刘震东说:“刘阳对这个没兴趣,以前叫人到家里来玩都不喜欢。”
廖永广道:“他很聪明,象棋也下得好,但一定要用到正道上。我们是老了才打打麻将,玩玩牌,年轻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