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小珍儿,怕她想不开,阿庆嫂快步往外婆家走着眼睛四处寻找着,拐过一个胡同看到小珍正背着儿子大宝往前走着,阿庆嫂快步上前看了一眼妹妹小珍儿,大宝懂事的趴在小珍儿的背上,小珍儿脸上带着泪痕,阿庆嫂对大宝说:“大宝听话下来让大姨抱抱”!大宝从小珍儿的背上下来阿庆嫂抱起他对小珍儿说:“回家吧”!小珍儿也没再说话,跟着阿庆嫂回了家。家里外婆在小珍儿躺过的炕上躺着身上盖着被子,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从炕上起来拢了拢头发,见阿庆嫂和小珍儿回来了,知道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看着两个人坐到炕上,阿庆嫂望了一眼外婆看得出来外婆哭过,自己心里也是不好受可还是强打精神对小珍儿说:“跟弟妹做饭吧!我跟妈说说”!小珍儿出了门,阿庆嫂从炕上站起来走到外婆跟前一把把外婆搂在怀里说:“妈,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遇到了事儿脱不过,记得我爸走的时候您也说过没有过不去的火焰山,这日子还要过的您别着急生气”。外婆眼里噙着泪说:“小会儿你说你妹妹小时候要没这病也不至于落着结果,好不容易嫁了人家,国建也成了家当了爹我能享享福,你看又出了这么一折子戏,你妹妹要是没有跟安生我死了都没法见你爹啊”!阿庆嫂抚摸着外婆的肩膀安慰到:“妈现在是新社会了,男女地位平等,小珍儿和他曹祥礼离了婚也能找到个主,您放心吧,妹妹的事儿我会处理好,会让妹妹有个好归宿的”!外婆心情稍微有些好转,这时国建媳妇和小珍儿把晚饭做好了,一家子在一起吃了晚饭,阿庆嫂对国建两口子说:“国建跟你媳妇回你们屋,我跟妈和小珍儿商量商量”,国建还不愿意离开,阿庆嫂认真的说:“你别搀和这事儿了,让我们娘仨商量吧”!国建媳妇小芬拉着国建回了自己屋,阿庆嫂叫小珍儿坐在了炕沿上对她说:“小珍儿我看曹祥礼铁了心不跟你过日子了,你也要有思想准备,明天我跟着你去乡妇联反映一下,让政府的人再做做曹祥礼的工作,如果他真的一条道走到黑,我们就跟他离婚,你自己要拿主意”。小珍儿看了看外婆又看了看阿庆嫂点了点头。这时门外有人叫门,原来是大宝的姐姐她来要大宝跟他回家,阿庆嫂出来站在门口对大宝姐姐说到:“谁让你来的”?“我爸怕大宝在这睡不好让我来的”。大宝姐姐回答。阿庆嫂笑了笑说:“闺女你回去告诉曹祥礼,今晚大宝不回去了,跟他妈住”。大宝姐姐看着阿庆嫂阴沉着脸也没再说什么扭头回去了。
第二天阿庆嫂让国建找了辆马车,因为自己和小珍儿都不会骑车,只能赶着马车去乡里了,找到乡妇联两个人把情况向妇联同志做了反映,妇联领导对曹祥礼的家庭暴力非常重视,亲自派人找曹祥礼做工作,但虽然多方面的努力和劝解都没能换回曹祥礼的心,最后由乡民政协议离婚,小珍儿什么都没要孤身一人回了娘家,外婆气的一病不起,小珍儿舍不得儿子大宝,也是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来别人介绍了对象,人很老实,小珍儿再婚成了家,曹祥礼离婚后整天泡在薛小丽家闹的薛小丽四处躲藏,对象也搅黄了,后来棉花价格低落曹祥礼收购的棉花卖不上价赔了钱不少棉农堵着家门要钱,他的榨油坊也抵了债,薛小丽趁机离开了曹祥礼去一所学校当了代课教师,曹祥礼算是败了家没有了往日的威风,再找薛小丽人家已经不再搭理他了,而小珍儿和再婚的对象感情很好又生了一儿一女,曹祥礼对小珍儿也没了指望,整天家喝酒骂街,在大宝长到十六岁时,曹祥礼喝了酒揣着刀去找薛小丽,这时的薛小丽已经成了家对象也是教师,曹祥礼叫开薛小丽家门一通乱捅,薛小丽当场死亡,曹祥礼跑回曹家坟地用刀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