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听不懂,那些山里人不知道怎么对待他们那,二驴子安慰着郝大娘:“妈你放心,没事的,我这么大个活人丢不了”。刘四海也跟着劝郝大娘,两个人踏上了南去的火车。
二驴子去了四川,一个多月也没有个信儿,把二驴子的寡妇老娘急得见人说起二驴子就掉泪,怕是儿子在山里有什么不测,二驴子随身带了3000元,都是十元的大团结,他让寡妇娘在自己穿的裤衩里打了个补丁,把三把大团结捆好放在补丁里再缝好,二驴子笑着对刘四海说,有我的蛋子在钱就在“。又过了七、八天,忽然村里的广播喇叭喊道郝大马来挂号信了,要家里人去村大队部拿信,郝大马还觉得纳闷,他家里没有外地亲戚,谁来的信那?莫不是二驴子有了消息,于是郝大马赶紧让上小学的儿子郝大志跑着去拿信,一会儿郝大志回来了,手里紧攥着个皱巴巴的挂号信,郝大马不认识字,赶紧让郝大志给他念挂号信上的字,可郝大志小学一年级就上了三年,只有体育好,信封上的字只认识郝大马和四川的“四”字,郝大马赶忙找了别人给他念挂号信,信果真是二驴子找人写来的,信上大至说在四川那边还可以,正托那边的人给介绍着对象那,不过钱还差一些,让郝大马再给他汇钱去等等。郝大马听了信的大概意思,就拿着信来找郝大娘商量,郝大娘也不知道是否该给二驴子汇去钱,最后还是郝大马拿了主意,给二驴子汇过去一千元钱,媳妇说得来说不来怎么也要让二驴子回家啊!
钱通过邮局回了过去,又过了半个来月的一天深夜,郝大娘刚刚睡下,朦胧中听到了敲门声,郝大娘坐起来又仔细的听了听是儿子二驴子的声音,二驴子的声音小小的象是生怕别人听到似的:“妈!开门,我是二马(二驴子的大名叫郝二马)”。郝大娘赶紧起身三下五除二的穿上衣服,开开堂屋门,二驴子一脚跨进屋子,在二驴子身后怯生生的跟着个女孩子,女孩子的后面是刘四海,郝大娘上下打量着二驴子,二驴子中上装已经皱巴巴脏兮兮的没有模样了,脚下的绿球鞋也看不出颜色,二驴子黑瘦瘦的,再看身后跟着的川妹子,说不上是姑娘,只能说是个女孩子,低着头有一米四多的个头,头发凌乱的看上去像是半年没有洗,两个嘴巴子红红的象是抹了口红一样,刘四海也很狼狈,三个人进了屋,二驴子开口就说:“妈我们三个还没有吃饭,您给做点儿吃的吧”。郝大娘答应着开始给他们做饭,二驴子拽着那个川妹子说:“三娃,这就是我家,坐炕上歇会儿”。那个二驴子称呼三娃的被他拽到炕上坐下,还是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说,很快郝大娘做好了饭,二驴子、刘四海边吃边喝,二驴子给坐在炕里边的川妹子三娃夹了筷子菜说:“快吃吧,你肯定饿了”。三娃没有说话拿起筷子小心的夹着菜,跟着吃起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