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娟不知郑虎有没有为女人脱衣服的习惯,昨天两人**的时候,有没有,她已经想不起来他是怎么把她的内衣脱下的,她只记得开始是各人自己脱自己的衣服,当郑虎看到她脱去外衣裙时,露出胸罩和裤时,他就扑了过来,她又觉得那裤根本就没有脱,而让他划到一边,就进了她的身体子,看他那虎劲,好像隔着一层布,也能顶开钻进去,他太有力了,有力得让她骇怕,可是他却不能持久……
刘娟不知道自己这个注重选择内衣会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如果他也会像丁南星那样,喜于欣赏女人内衣呢?怕不可能,因为昨天他没有,有点像流氓,又有点像贼匪,更像一个不成熟的童孩,饿坏了一般。
她认为她的最后一种判断,应最能接近实际,他的整个动作行为过程,都像一个饿坏的孩子,饥不择食,哪还有空仔细去欣赏,再说那又是白天,白天本来就不适合做这件事。
也许这次去是晚上,她不急着要回来,他也没别人打扰,夜对于每一个情人,都是公平的,总会为你掩藏娇羞,也为你掩藏丑陋,为你均匀地数着时间的脚步,情人会觉得它的步子太快,愁人会觉得它的步子太慢,它总是不急不恼地彳亍前行,把赞赏和埋怨不当回事。
有夜的长长舒缓时间,也有那份静谧的迟沉,郑虎一定会很从容,也一定会慢慢欣赏她,因为他们已经不再陌生,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复习,复习功课,会比第一次来得更仔细些,是吧?刘娟问自己。
她不知道自己挑选哪一套内衣好,因为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的欣赏标准,还是挑选了一件粉红色的胸罩和一件黑色的小。
粉红颜色是许多男人的爱色,只有那个丁南星狗东西例外,好在现在她不属于他了。
粉色的胸罩,有托捧女人娇美的好处,白白皮肤,映衬着粉红色,会更甜美,而且**也是粉红色,会十分地协调。
下面的黑色小,却是男人共同的爱色,因为女人的臀很白,被一缕黑色切割,臀会更显得白嫩而细滑的美。
刘娟穿好了内衣,在内衣上喷上了香水,再罩上一件雪纺纱衣,下面穿上了宽松的大摆裙,晚上出门不易穿一步裙,一步裙虽性感,但晚上人不注意它勒出的身体线条,倒不如大摆裙洒脱大方。
刘娟没有穿高跟凉鞋,而是拖着满帮露趾的高跟白拖鞋,没有穿袜,光着腿脚,不知道什么时候光脚光腿成了女人的时尚。
有多少女人盲目跟从,演译了东施效频的可笑,岂不知道光腿女人的腿,必有她的美妙,才开放出来,让人欣赏。有的女人小腿长得不是青筋裸露,就是粗糙皮肤,万不可除去秀饰。有的女人脚形很差,连穿露趾鱼嘴鞋都不相宜,还要光脚露出来,破坏了她别处的美好情调。
刘娟的脚很小,只有三十四码,也很玲珑,秀气得如透明的银鱼,细细的五趾很纤柔,像五个白葱裹一顺地排列,十分恰到好处,斜到大拇趾,忽然翘起,拇趾的趾头很圆润,而且白中透着粉红色,十分地性感。
她不喜欢在趾甲上涂膏,她的趾甲是云白色,云白色中又显半透明的混玉状,如芙蓉出水不雕琢的那种美,她觉得趾甲涂成猩红,媚了点,涂成深黛,妖了点,涂成点花粉色,轻浮了点,涂成松绿、降紫,老陈了点,倒不如自就的颜色。她倒是喜欢涂手甲,只涂小指,做上细花,如娇美的一粒水中小米,又如生嫩的一颗楝树花,无心沾染在上面,仔细看才能看得见。
刘娟的鞋都是高跟,她只有一米五五,如果不穿高跟鞋是矮了点,如果穿上高跟鞋,下肢便拔上去一节,人也显得苗条些。
就这样,她收拾好自己,出了医院的大门,看门的老头向她媚了一眼,她没有理他,她不想告诉他,让他为她留门,因为她今晚出去,就不打算回来。她想,她在那大院子里完整地过一夜,过一夜和男人居家的生活,一定感觉会很不一样。
她和别的男人相好,从来不曾在男人那里过过整夜,过去她也会到中学去看丁南星,丁南星总想留她在学样里过宿,她总是借口家里不放心,其实她是怕第二天早上起来让那些老师们见了不好意思。
女人来过夜了,还能有别的事?其实那时,她是多么想留在中学里和丁南星过夜,换个床**的感觉一定不一样,可是她没有,还是坚持到那个周末。
现在想起来有点后悔,如果她也学着别的女人不要脸,常常去中学找丁南星,不让他有心思去想别人,也许就不会有让高红霞趁虚而入的机会了,这些都是后悔的话。
她和陈永宁好的时候,更是没有和陈永宁在一起过过一个晚上,除了那次跟陈永宁出差,还是两人分开走,到了县城相聚,开房也只是两个多小时,基本上是匆匆地干完事,退房出来,五十八元的钟点房,三十也没利用足,就出来了。他怕,她也怕,怕撞在枪口上。那时政府下了一道禁令:抓到正式人员嫖娼,一律就地免职,那是因为在海西宾馆发生一起情人因男人吃了过量的春药,而欢欲不止,精尽人亡。
陈永宁每次在院内和刘娟**,都是在二楼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