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
刘娟记得一个粗略的过程,至于她和郑虎是怎样**的,她已记不清全过程,她只记得郑虎的胸肌非常发达,六块肌腱很突出,他向她俯来时,她起初有点惊恐,感觉真是一只老虎向她扑了下来,她一闭眼,什么也不敢再看,也不去再想,便感到那发达而坚韧的肌肉压在她的胸脯上,她感到她丰满的**被他压成了两块肉饼,她有一阵要窒息的感觉。
郑虎魁梧高大的身躯,就像热带雨林的庞大叶片,覆盖在她小若蚁蝼的身体上,她却有一种挡风蔽雨般的依靠,她在他的身下挣扎扭动,让他的身体一寸一寸,一分一分地向她的身体里浸透,她感到那温暖而柔软的软虫,一寸一寸地爬挤进了她的心间,在她的心里舔舐着她最微妙的部份,钻挤得她身子满满的,心也满满的,她就想叫,可是她叫不出声来,他的胡拉查的大嘴,几乎覆盖了她的一张小嘴,他的舌,像蛇信子一样探入她的口中,挤得她的舌没有一点活动空间,她只能发出嗯嗯的闷声,他却全然不顾,舌就像嵌在她的口中,连同她的整个头脸都控制住,不让她摇头,她只能挪动着臀部。在他的床上打滚,她下一定是垫在那坚硬的床边上,她感到两个人的重量压下来,她只好将相对自由的四肢运动起来,两只小脚在空中乱舞,有时掼在床板上,有时倒踢在他的和后腿弯上,两手死死地搂住他的后背,也不知道是抓还是掐,总之她在那时受不了了,只好盲目的乱动。
幸好,这个时间极短,他就去了,去了之后,他像死了的水牛一般,颓然倒在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我死了吗?我死了没有……
刘娟说,你没死,我死了,好险让你压死了……
他这才过来抚慰她的身子,抚摸她刚才被他挤压扁的**说,我太冲动了,伤着你了?
她说,还好,没事,我挺过来了,我也喜欢这样,你若是真老虎,吃了我才好……只是你的胡茬太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