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郑虎就低头吃吃地笑说,我是当他不敢到河边去叫你,这家伙还真去了,也把你给诓来了,我认输了,你走吧!中午的酒菜我都包了。对不起,你走吧?
刘娟说,我是让你们开玩笑的吗?既然把我哄来了,就这个打发我走?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郑虎说,不知道,我刚来十多天,听王帆说,你好像是医院的,常洗带红十字的衣服,是七里店卫生院吧?
刘娟说,如果生病了,轮到我手上打针,肯定扎不准,起码要扎你三五次……
郑虎说,唷,这么狠呀,怎么看不出来?就为刚才这?
刘娟说,还不够吗?把女人哄进屋,一点说法都没有,让女人多没面子?
郑虎说,你要什么?我刚来,什么也没有呀?
刘娟说,我什么也不要!
郑虎说,你刚才要个什么说法呀?
刘娟说,是呀,你得给我个说法呀!
郑虎说,我不知道你要什么说法呀!
刘娟说,你不是要把我哄上床吗?你还没有哄,怎么就知道会输呢?
郑虎忽然大悟,说,你难道真让我哄?你会喜欢我?
刘娟说,不喜欢……不是为你打赌吗?
刘娟便一坐到对面的一张床上,然后把一双白脚丫从拖鞋里拿了出来,跷到床头上,说,是这样吗?和他对证呀!
郑虎看了,便一阵欢快地大笑起来,刘娟也大笑起来。
郑虎说,你这人真滑稽,太会开玩笑了。好了,好了,这下算我赢了,你真的上了他的床了!
刘娟走回来的时候,一路就想,这个郑虎呀,真是挺好玩,每天看她的监控,却没有胆量出来见她,还给她开这样的国际玩笑,如果要是成逸云,在那深墙大院里,就他和她俩,他才不会放了他呢!不爱也会做了她,然后把她当衣服换下扔了,连洗都不洗。
这个郑虎倒是挺清纯的男人……
后来,刘娟便常常到闸下洗衣服,也洗澡,还顾意在浅水里脱了内衣和,让身子在光天化日下一闪,然后才没进深水里。
她想,郑虎如果看到了,他还会不哄她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