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玉环知道毛广林的相好是张宛丽。[.co m]付玉环把这事告诉了姐姐付金环,付金环听了有些不相信,她说,毛广林那样的人敢做出这种事来,不可能。她又一想,这个可能主要怪张宛丽,便说,毛广林怎么能和她好呢,一来她是姑娘,万一弄出肚子来,那可真的麻烦了,再说张宛丽是什么人,一个临时工,没有半点身价,又是个浪荡的人,先前是安排在我们敬老院做护工,后来周海红没有给,自己看上了她,她就和周海红好了,这样的人不算东西,毛广林一定是给她勾引坏了。
上班之后,付金环就去民政股,看到张宛丽,看到张宛丽坐在毛广林的办公室里磕瓜籽,和毛广林有一答无一答的说话,见姐姐进来了,毛广林有些不好意思,给张宛丽使了眼色,张宛丽就出去了。
张宛丽出去之后,付金环说,上班时候张宛丽怎么坐在你这磕瓜籽?
毛广林说,她又没有正经事,扫扫地打打水,闲下来又干什么?
付金环说,那好,我那边正少人手,我跟周股长说去,还让张宛丽还给我们,到敬老院去上班,到那边天天有事,就不闲了。
毛广林说,她要结婚了,这个月到底就要辞职了!
付金环说,你怎么知道,她自己对你说的?
毛广林说,这又不是秘密,她早有对象了。
付金环说,你还知道什么?
毛广林有些骇怕付金环,他说,大姐,你一定听付玉环说什么来了?
付金环说,付玉环说什么,我也不一定全信,但我只告诉你,张宛丽两件事,张宛丽是七里店周围的人,她家的一根一底,我们一清二楚。张宛丽没有父亲,母亲先和小叔姘起来过了几年,后来小叔找人了,她母亲就散卖,和尚庄的光棍不论老少,一起上,有时晚上为这事,男人打仗,告到派出所,第二,什么根什么苗,张宛丽和周股长你知道吗?
毛广林有些吃惊,说不知道,我不信,她怎么和周股长那么大年龄的人?
付金环说,我不多说,我只替付玉环担心,你若一定好要和张宛丽好下去,你先和付玉环离了,不然你会麻烦!
毛广林说,怎么可能呢!姐你都知道了?我就实说吧,是有过那么两次,只是互相喜欢,再说,她快要结婚了,没事的,我以后不做就是了。
付金环说,你们**使用了吗?
毛广林说,姐,你怎么问这个?
付金环说,你先告诉我,别不好意思!
毛广林嗫嚅着说,她不让,她说那隔层东西不舒服,她还说,她不再……
付金环说,别说了,这就对了,你知道她为什么不怕怀孕吗?她是巴不得怀孕,怀孕了,你不和付玉环离也得离,他生下孩子抱到你家去!到那时你是要付玉环还是要张宛丽?你说?倒不如现在和付玉环离了,你们还没孩子,一心要了张宛丽,放心大胆地相好!
毛广林听了吓了一惊说,姐,有那么严重吗?她不是说快结婚了吗?
付金环说,和尚庄人家在七里店马脚之下,你还有我清楚!她那对象是妈一个相好的儿子,定下了,张宛丽不想要,又有些舍不得,因为没有更好的,所以就在挑选,只要她怀上了,准饶不了你!姐不多说了。如果她不能到敬老院那边去上班,你最好离她远些!
毛广林听了连连点头。
后来,毛广林又把付玉环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张宛丽,张宛丽说,是呀,谁不知道谁家的底呀,又是干净人,她自己又是干净人?张宛丽突然想起了毛广林和付金环的连襟关系,又改口说,不过付玉环你老婆是个挺不错的,和我是隔界同学呢,不像她姐,她姐付金环可坏了,自己鼻涕拖过嘴还说别人不是,真是自己全身长绿毛,还说别人是妖怪!
毛广林说,好了好了,不说了,怪我多嘴,你什么时候结婚,要我送你什么礼物?
张宛丽说,快了,五一吧!我想在我结婚之前我们俩再好好玩几次,免得我结了婚,不方便,你又会想我……
毛广林被张宛丽这么一说,也真的动了心,把付金环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可是当毛广林真的又要和张宛丽做那事时,他想起了付金环的提醒,对呀,怎么没注意避孕呢?那可就万无一失了,他就先到计划办讨了盒安全套,放在宿舍里。
那次晚上,张宛丽又如约而至。
张宛丽来的时候,洗了澡,趿拉着拖鞋,只披一件湖蓝色睡袍,两襟一折,中间用腰带系着,胸口的开叉一直露出大半个**,没有穿,两个大**颤颤地晃动,特别让毛广林激动。
张宛丽太会**了,上班时她很少穿正装,夏秋总爱穿裙装。裙子要么很长,走起路来如飘飘欲仙的天女,要么很短,短到一弯腰露出下面的,又给人整齐干练而活泼的印象,晚上又这么只穿一件睡袍,身下再无寸缕,又给毛广林一个慵懒的形象,好像刚刚沐浴过,满身洋溢着女人香,更能让他产生**。
张宛丽来到毛广林的寝室里,很习惯地放下窗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