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广林说,我就不告诉你。
熟人说,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夜一次!两夜两次,再要老婆就不给了!
毛广林说,放屁,一夜两次,我们商量好的!
熟人笑起来说,这事还要商量,男人要做自己的女人,还要商量,天大的笑话!
毛广林说,哪家敢不听女人的话?你家是要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熟人说,那还用说,只在我说一声,女人就早早脱光了躺在被子里等我,我不做,她还不高兴呢?女人是狼,哪有肉会吃饱的?
毛广林听了很羡慕,就讨教管理女人的方法。
那熟人说,这不很简单,她不要你,或者不从你,你就在外边找别的女人,顶替她,像你顶职一样,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她知道了就会从你,你做死她,她都愿意?
毛广林说,那女人知道了闹起来又怎么办?
那熟人说,女人哪有不闹的,闹是过程,会过去的,服了就过去了,但女人不怕你那点汁水出给别的女人,只要你钱不让她知道少了就行。
毛广林说,每月的工资都交给女人保管的呀,抽不出来。
那熟人说,这个也挺好办的,你不能截留下一些吗?
毛广林说,这怎么可以,每月发多少工资,女人是知道的!
那熟人说,亏你还是做会计的,真是死心眼,现在哪月没有筹款,没有救灾,就是没有,也有别的理由呀,月月截留,一两百,就够用在野女人身上了。
毛广林毛塞顿开。
毛广林开始在乡政府工作人员中物色了一个目标。毛广林知道自己的身份不配找一个与已相当的工作人员,正苦于没有对象,这时张宛丽就出现了!
张宛丽和毛广林相好之后,毛广林总是不过意,要送些东西给她。有时靠开条子,有的是从自己的工资里截留一点,让张宛丽买衣服,买化妆品。
男人替女人买东西,是一种幸福,用男人自己的钱去打扮女人,男人会感到自豪,也感到心里有要求了也非常有底气,而且女人是水做的花做的,只有打扮起来,才更性感,做起来才舒服。
张宛丽与付玉环不同,付玉环自从结过婚后,从来不再让他看身体了,每次毛广林和付玉环**,都靠在黑暗中瞎摸索,尽管付玉环的皮肤很好,肌肉极有弹性,但还是不如张宛丽明灯亮烛的看着摸着**有感觉。
女人的身体是花朵,花朵只有在阳光下才能表现出魅力来,张宛丽就知道利用自己的身体去激发毛广林的**,只要和毛广林在一起,张宛丽不是把手伸到肚皮上去挠痒,顾意把雪白的露出来,就是把高跟鞋脱下来,坐在沙发上揉脚趾,让长裙滑落到,让毛广林从对面能看到她的花边小。
张宛丽说,我的脚让这高跟鞋穿出趼子来了。
毛广林说,怎么会呢?
张宛丽说,不相信你摸摸,各个趾关节上都有一个。她说着就把一只脚从沙发上伸到毛广林的办公桌上。这样一抬高,毛广林便看到了她下面那鼓起来的两半白馒头,中间的一条小,盖不住陷进了中间那深沟里,像嘴含着一条布带,劈开来的紫牛肉瓣,那么香艳……毛广林就忍不住抓住她的脚,顺着小腿摸进去,摸到了张宛丽的。
张宛丽说,我不要了,已经星期六了,今晚你要回家,回家还要应付老婆。
毛广林说,那我就不回去!于是那天晚上,毛广林就不回去,张宛丽又从后面的小门进来,和毛广林做了鱼水之欢,临走时,毛广林总又要拿些钱给张宛丽。
付玉环发现了毛广林的问题,并不是从回家次数少了这个问题上,而是从毛广林给她的每月工资数目上。过去单位也会有捐款和扣款,那一年只有一两次,现在怎么月月有扣款?
有一次,付玉环看到别的人问了,怎么月月有扣款,那人摇摇头说,要月月扣款,信访办还能忙不过来!
付玉环在心里有了数。
付玉环把毛广林这一两个月的行为和他的工资情况一联系,就有了七八分数,她不想从查工资账入手,而是想一步找到根,把根找到了,工资问题是次要的。男人玩女人总是要花钱的,你断不了她玩女人,再怎么抓他的钱也是白费,账面上抓住了,逼得急,让毛广林吞公款,那可是不得了的事。
那次毛广林回来,付玉环刻意做了准备,她在床上换上了新床单和被褥,屋里洒了香水,自己身上的衣服也选了又选,最后挑一件水绿色无袖连衣裙,中午洗了澡,提前换在身上,下面穿上了粉色胸罩,和黑色裤。
毛广林一到家,看到付玉环的模样,眼睛一亮就有了爱意。这是自家的女人,隔的时间长了,竟也有一种陌生感,陌生感就是新鲜感,就有诱惑力,毛广林就想去抱一抱,亲一亲,而付玉环有意躲着他,一直和婆婆在厨房里忙做饭,不到毛广林身边去。
毛广林说,付玉环呀,你来一下,我跟你说个事。
付玉环说,有事你就说嘛,我走不开。她揸着手,手上刚洗菜水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