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涵清在她的额上,双脸上,两腮,甚至唇上吻着,喃喃地说,我爱你,我爱你……
付金环一句话也不说,只觉得心是热热的,全身心也是热的,她觉得有一种**,从心底升起,传达到她的身体每一处,她需要进一步的抚爱,她把藏涵清引到林子的深处,在一处柔软的松土上躺下来,让藏涵清进一步抚摸她的身体。
藏涵清用颤抖的手解开了付金环上身的衣扣,终于触摸到付金环下面的胸罩,他不敢一下子扒下那胸罩,他不敢随便去触摸女人身体上的神圣之处,他在她身体上轻轻地抚摸,抚摸胸罩下那隆起的**。
付金环的**那时已经发育完全,极丰满而富有弹性,用手轻轻按下去,像压在海绵上一样柔软,太美妙了。
付金环示意他解下她的胸罩,也可以将胸罩翻上去,或拉下来,由于付金环的**太丰满,把胸罩胀得连绊带都深深地陷在肌肉里,怎么也脱不下来。
藏涵清急了,付金环自己也急了,坐起来,扑在藏涵清的怀里,把后面的搭扣送给他,藏涵清还是十分笨拙地脱不下来,他一急双手一使劲,便把付金环的胸罩扯坏了。
付金环惊呼了一声,**便像跳出的一对白玉兔,悬在胸前……
那时候的少男少女,从不知道用近乎邪恶的手段,互相在**上寻找剌激。他们只会抚摸,除对吻,就不知别处也可以用嘴用舌表达更炽热的爱意,但他们的本能要求和**,却是与生俱来的。
到这个时候,付金环觉得身体里的那股暖流已经汇至到她的,她只觉得有一股热浪一阵阵地向下涌,她只感到自己的早已湿粘粘的了,连都粘在身体上。她更希望能有东西去堵住身体的泉眼,并让她饱饱纳入,她好想要他,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这时她什么也顾不了了,便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裙子往下拉,拉下裙子,便露出下面的来……
想不到的是,藏涵清突然用手制止了她的行为,说,我不要,我不要你这样……
付金环说,你,你不喜欢我?你不要我……
藏涵清说,不是,不是呀,我是太喜欢你了,我将来一定要娶你,到那时我们再做,我要把你最宝贵的东西,留到我们最幸福的时刻……
可是后来,他们毕业了,就再也没有见面,后来付金环经过打听,藏涵清一家都随父亲去了,搬到了田家楼小学。
后来,付金环常常一个人来到了杨河边,来到杨河边的小树林里,寻找那个夏夜里留下的记忆,可是物是非人,林木郁郁,人安何在?她便流下一串串心痛的泪水。
这一段情缘,谁也不知道,母亲也一直不知道,多年后母亲一直为她的婚姻犯愁,各处托人给她找婆家,付金环就是心里抺不掉过去藏涵清的影子,一个小伙子也占据不了她的心。
今天想起来,怎么能愿意接受一个比她大好多岁,几乎和她父亲同龄的乡长周德海呢?可是她不同意,她将失去眼前的一份工作,她权衡再三,还是决定从了他,她别的已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