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把两人就脱得精光,半夜做三次,第三次做完,东方就有了晨曦,毛国民回到大队部刚上床,天就亮了。
后来每逢下乡放电影,毛国民总要到杨雪家去玩一个晚上,那次下乡,放完电影,他没见到杨雪,他又去了杨雪的家,敲了一会门,门开了,出来的人不是杨雪,是杨雪的男人,毛国民转头就跑,杨雪的男人追出去很远,因为只穿一条短裤,天很冷,算是毛国民走好运,不然那次毛国民就破相了。
从此毛国民收了心,有了**,还是回去找自己的老婆范玉兰抒发感情。
这个时候范玉兰,就是一滩肉,如果她不配合,那肥胖的身体,毛国民只能进到一半,就被她异常丰满的大腿挡住了,做起来实在不是味。
后来,毛国民就转到民政部门来工作了,来到了七里店公社,由民政干事,到民政股长。
七里店小上街上有不少半掩门的女人,毛国民个个清楚,也认识,可那些人都没有档次,毛国民在这时注意自己的身份了,他再有**,也不能下作到这个地步,但是那些女人为了从他手里得到政府救济,总是把粉搽要腮上,笑堆在脸上,来讨好毛国民,毛国民虽不打算上这些女人的床,但对她们也没有恶感。
毛国民多年的工作经历,练就了他和蔼待人的习惯态度,这样常常给那么多开放的女人一个虚假的形象,导致她们频频勾引,那段时间,毛国民拿国家的财物,也换回了这些女人不少的东西。
那些女人为她打毛衣,为她洗衣服,为他缝被子,多少人抢着做,在同僚看来,毛国民像和多个女人相好,其实那时的毛国民,一个女人也没看上。
毛国民看上的第一个女人,就是高英。
有一次,毛国民到高英小卖部去买牙膏,高英中午正坐在小店里打盹,毛国民用手在她的白铁皮房子上敲了敲,像敲锣一样,把高英惊醒了,一抬头见是毛国民,说,是毛股长,您要买什么?
毛国民要了两面针牌牙膏,拿要手中,递过钱去,高英说,算了拿去用吧,一起算……
毛国民说,不能,不能,一是一,二是二。
高英和毛国民说的,都是指一些经济方面的来往,毛国民给高英的印象特别好,总有一股慈祥长兄的印象,每期救济款求济粮下来了,毛国民知道高英人穷却放不下面子,有时给她救济粮的条子,高英不说不要,要了回去从不自己到粮管所去称粮,而送到乡下亲戚家,让别人去称,毛国民知道了,就更喜欢他,喜欢她这样的女人,至今还保持着高贵的气节,于是他就给她救济款,毛国民的权限是每张条子最多二百元。于是毛国民就让高英在一张表格上签上字,就可以拿走二百元钱。
高英当然知道这是毛国民给自己的好处,她想毛国民除了人性格好,与自己没有其它关系,为什么这样照顾呢?所以高英便想方设法报答他。她知道毛国民喜欢吃春天荠菜馅的水饺,高英会专门到郊外去挖荠菜,回来包饺子,请毛国民来吃。秋天到了,高英总给毛国民用毛线打点什么,第一年打了一件毛线衣。高英的手艺特好,可以在毛线衣上打出多少花样,让毛国民穿在身上,总喜欢敞着怀,让人评论他的毛衣打得有技巧,问他是谁打的,他会一口说出高英来。因这他那时同高英没有一点关系。
毛国民的部门常要买些东西,如纸墨笔和办公文具,之内的小件,他便让会计跑两步腿,到高英小店里去拿,拿了记账,到一个月时间再“一起算”这有两层意思,一是毛国民本人买东西不要钱,二是记在公账上,毛国民却从不在这方面让高英瞧不起,总是付现钱。这让高英也敬佩毛国民。
互相尊敬,尊敬成了兄妹的那种关系,其实并不是他们的初衷,高英也知道,毛股长不会这样无缘无顾地爱护她,她就知道,有身份的人挺注意身份,她知道他想她什么,但是关系到了这份上,互相又说不出口,更做不起来,就一直保持着这种互敬互爱的关系,而心里的那份情愫,却越来越隐藏起来。隐藏起来不代表不存在,却越发地逢勃萌发,便酿成了后来的事。
那天下午,毛国民来她小店买烟,给她留下了话,说每个周日只有他一个人值班,让高英觉得是再明白不过的暗示了……
那天下午,高英早早地关了门,回家洗了澡,很精心地挑选了内衣和外套,便单等着夜静下来时去政府大院找毛国民,她竟有了多年来少有的激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