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角裤,将手从后面伸过去,摸到了她的那眼水泉。
刘梅没一点心理准备,给他这一吓,吃惊地叫了一声,回过头来狠狠地给了管征鹤一个嘴巴,让管征鹤松了手,自己也愣住了。
事后多日,刘梅都想解释,可是管征鹤给伤了面子,从此没有再和刘梅亲近过。但管征鹤心里暗暗发誓,你会乖乖地自己在我面前脱衣服!
果然,这一天到来了,管征鹤说,我得到你好难啦!
今天,刘梅就躺在沙发上,主动让他到家里来,要了他。管征鹤又不是从前的管征鹤了,他赶走了刘玉柱,不怕任何人再抱走刘梅,甚至他也不怕张子和突然回来,他知道张家虽然在外面做那点事,都是熊包,压不过他这地头蛇。他管征鹤只要手中有权力,不怕治不了任何一个人。所以他一点也不急,刘梅是他盘中餐,他现在是想怎么享用就怎么享用,不怕煮熟的鸭子会飞了。
这个夜好长,如果**,足够他把刘梅做三次,可是现在他没有这么大功夫了,过去他和潘碧云好的时候,潘碧云一夜要三次,不把她的瘾过足了,不算手,可是后来因**过度,光吃喝不上膘,那东西,又不是升水井,总是受不了多少女人吸,仿佛把他的精源吸干了,就是再动人的女人,一夜也只能供她两次,再做也是敷衍了,没有实际效果,因此他要把精力用在其它方面,于是他便从脚做起,吃刘梅的脚,一路吃上去,吃到中间区域,不忙去吻,再去从上向下吃,吃刘梅的脸,唇和**,再一路吃下来,再吃她的花蕊,刘梅已经被他挑逗得受不了,连连吟叫着,要他进入,可管征鹤还是不紧不慢地有条不絮地进行着。
管征鹤在沙发上,把刘梅身上的最后一点衣服脱下来,将那小拿在手中,闻了闻,又送到刘梅的鼻子上,说,你这粉红好香呀!
刘梅笑着说,是我散了香水,你闻吧。过去,刘玉柱也爱闻,他还用嘴吃呢!
这时一提到刘玉柱,让管征鹤少了兴,他便将小扔在沙发的一端,自己蹲到沙发下,捧起刘梅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他把头贴到她的两股之间,开始在毛丛中寻找那两瓣桃花。
刘梅的很美,稀疏的体毛成了白花花盐碱地上的风景点缀,在这片风景中,他看到了两条高高隆起的红色的山岩壁垒,夹着一条深深的山谷,中间开出了两瓣鲜艳的桃花,桃花沾露,滴啦啦地流淌着琼浆玉液,他去吻那玉液,入口是酸酸的味道,他用舌尖舔起那花瓣,花瓣坚挺起来,如美丽的耳轮,又如鲜红的鸡冠,非常动人,他便猛吸起来。吸着吃着,刘梅便全身颤抖起来,在沙发上扭动身子,两股用力夹住,把管征鹤的头夹在中间,有些不好透气。
刘梅这使劲一夹,身体里突然有了一种感觉,觉得有一股控制不住,便自然地流下来。
管征鹤也觉口中的味儿变了样,抬起头来一看,刘梅行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