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吃酸饼。
朱蕾说,算了吧,别讨好我了,想想也不怪你,快回家吧……
两个便上了车,朱蕾坐在后面,管征鹤一边和她说话,一边踩自行车,这时天已经傍晚了,有了点风,天气也不再那么闷热了,心情也好多了。
出了街道,过了大桥,这边便是一条长长的乡间道路。管征鹤常到公社来开会,还不知要来回走过多少次。他对哪处隐避,哪里方便停下来,都十分清楚,他已经想好到杨家桥和和尚庄交界的地方,有一片小树林,离道路不远,那里很方便,他打算就在那里和朱蕾停下来……可是管征鹤这时最担心的是,不知朱蕾这么一来,有没有情趣了,要是她不愿意,那他也是白想,所以管征鹤便计算着,这十多里的行程,一定要在到达那片小树林之前,把朱蕾的情趣重新挑逗起来。
管征鹤灵机一动,便找到了突破口,他说,你什么时候打算回娘家?
朱蕾说,还没想好呢?总之今年上半年要回去一次,我妈妈身体近来不好,老毛病犯了。
管征鹤说,老人家怎么了?
朱蕾说,唉,不提了,就是为了我,他们一家回去了,老是惦记着我,不放心,便生了毛病,夜夜睡不着,现在精神不好,想了就拿着我的照片看……唉,不说了!
管征鹤觉得这个话题又错了,便改口说,那你早点安排去吧,成逸云要是不陪你去,我真的可以陪你去的,只是你家要搭上我几顿饭,我就省下钱了。
这一说,倒把朱蕾逗乐了,便从后面拍打管征鹤的肩头说,只怕你不敢去见我妈,一看不是成逸云,她非骂你,把你赶出门。
管征鹤说,只要你不被骂就好,我可以让她打,只要她女儿能让我,让我……
朱蕾捏了他一把说,你坏蛋,想占我便宜,刚才在电影院就让你占了,还说!
管征鹤被一捏,夸张地一激灵,把车把甩了甩,好险把朱蕾甩下去。朱蕾便一把搂住了他的腰,两人身体贴到一起,管征鹤感受到,朱蕾的**,压在他的后背上,肉肉的,挺舒服,却说,你把什么东西垫在我后背上了?
朱蕾说,我两手空空地放在你腰上,哪有什么?
管征鹤背过一只手来,摸了摸说,这是什么,一大块东西?
朱蕾猛抓他一把说,你真坏,你桃逗我……说着她便又挠了他一把,这一把却抓在了管征鹤那裆里的命根上,那东西就像一根棍,一下子触到了朱蕾的神经。朱蕾便有了感觉,说,你,你真的喜欢我?还没有哪个男人这样真的对我好,千里迢迢要陪我走娘家,就是成逸云也做不到,我真的感谢你……
管征鹤说,我真的喜欢你,要是你还没嫁给成逸云,我娶你好了……唉,我们没缘份……
朱蕾说,有你这句话我就闭眼了。我会把什么都给你,你真想要我吗?
管征鹤说,自从你一下放到杨家桥,我就喜欢你了,你们南京下来的人,就是和我们乡下姑娘不一样,我太喜欢你了,可是没缘份,如果你现在能看上我,我就知足了,这辈子再也不会和别的女人乱来了。
朱蕾一听,便把他的命根子从裤缝中抓在手中,说我现在就给你,我,我也太想要你了……
水到渠成,他们也刚好来到那片小树林前,两人下了车,看着前后没有人来,便放心地走到那小河边。朱蕾把在电影院中管征鹤塞给她的手帕,递给管征鹤说,你把它淘一下,拿来……
管征鹤说,你要这干什么?回家洗脸不好?
朱蕾说,你去淘呀,真是,叫你干什么你就去!说着朱蕾一个人向那小树林走去。她走到小树林,选好了地方坐下来,趁管征鹤还没有来,赶忙掀起裙子,脱下自己的粉红,再一看,连那护垫也洇透了,以及两股之间,粘糊糊的,十分难受,她把脱下来,藏到包里,把裙子又放下来,这时她已经激动得受不了了。看到管征鹤正从小河边走来,心便要跳出胸膛口。
管征鹤走过来,把淘洗干净的手帕递给她,让她擦脸,朱蕾皱了一下眉说,你帮我擦擦,管征鹤去擦她的脸,朱蕾说,你这人真笨……
管征鹤又愣住了。他说,那擦哪里?
朱蕾说,擦我下面,那样脏能做吗?你自己也擦擦,我爱干净,我受不了脏!
管征鹤立刻明白了。他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也在荒野做过鸳鸯,怎么笨到这种程度?
他掀起朱蕾的裙子,再一看,她只光着,那处黑洞的地方,粘糊糊的流满了白浆,他顾不上用手帕,一捧她的白,把头揍上去,用舌头一口一口地吃起来……
朱蕾便大声叫起来了,那处水泉便丝丝拉拉地从那粉红的泉眼中流出来。
管征鹤怎么也吃不完,他便发疯地舔着……
朱蕾便扭动着,大声地叫起来:我受不了啦,我要你进去,进我的身子,你快快进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