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她就怕是又要掏她的麻雀窝,便缩成一团。所以他与杨雅婷整个**过程,都一直遵循男上女下式,异体相合,她只让他在上面吻她的唇,不让她的舌进入她的口中,说他有口味,她也怕自己口味不好,她就抿着嘴,任他亲她的唇和脸,亲湿了,口水干在她的脸上有些巴结的感觉,一点也不美妙,下面她是没办法拒绝的,当然她也希望他进去……
管征鹤人虽长得清瘦,可他的却是特别粗长坚硬,而且很有力度,进入杨雅婷的身体,她就感到有些恐惧,好像一条鳗鱼钻进她的肚子里,到处游走,令她不安,在不安中,又有一种挺幸福的感觉,她就想叫,是恐惧而无助的叫,又是幸福而快乐的叫,但她没有叫出声来,她怕她叫了,那条野蛮的鳗鱼会钻破了她的肚皮,因为她已经感到内一阵阵地酸痛了。
有时候管征鹤还觉得不够方便,便站到了床下来,把杨雅婷的身体拉到床沿上,举起两条腿,他从后面进入,那样好像得心应手多了,可是这个**体位,让杨雅总有被强迫的感觉。
杨雅婷是个挺保守的女人,她不愿意做出那难看的姿势,但管征鹤一定强求,她也只好从了她,她说你轻些,我怕,我真的怕……你弄疼我了。
开始管征鹤把在她的花瓣上抺了抺,等润滑了,慢慢地推进,再推进,终于推到洞底再使劲抵住,杨雅婷觉得内酸酸的痛感,又袭上心来,那痛却令人神往。于是她让管征鹤再进一进,管征鹤得到了允许,回退出来,又下去……这下可重了,杨雅婷叫出声来,那是她第一次**,却不是美妙的呻吟,而是疼痛的咒骂,她骂一句:你要死,你弄疼我了……
真的,她的泪已经流出来了,那不是真哭,是极舒服的生理表现,从此,管征鹤心疼自己的女人,从不再用这种姿式**……
杨雅婷受不了这种姿式**,管征鹤就想在别的女人身上试。他非常清楚,这种方式,太适宜男人了,那么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适宜呢?他就特别喜欢这样,他心疼自己的女人,能放弃这种作法,他要在别的女人身上得到满足。他想,自己家的东西千万不能弄坏,至于别的人东西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可是让管征鹤不知道的是,偏偏潘碧云正需要那样的剌激。后来潘碧云说,每次宫检,医生常说她宫颈短。医生的话让她记得明白,她很难得到性满足,因为一般男人的**达不到那个深度。事实也是这样,胡志高和她做了那么多次爱,总不能做到她的深处,她就有那种还没破壳的无奈。想不到今天让这个管征鹤顶破底子了,她便永远惦记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