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征鹤有个习惯,和女人做那事之前总爱抽烟。
说起这个习惯,还是从杨雅婷刚结婚时开始的,那时候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父母年龄虽不大也想早一日抱上孙子,再加上,杨雅婷比管征鹤大两岁,经舅舅一说合,他们就结婚了。
结婚那天晚上,送走了客人,特别是那些同学,临出房的时候都看着他留下一个诡秘的笑,他就知道他们那不怀好意的笑预示什么。客人走了,房里只剩下他和新娘,杨雅婷坐在床沿上,是个新娘子,无论怎样急,也不好意思主动说话。而管征鹤也不好意思和她说话,尽管他们在婚前已经有过一些亲密的接触,但也只是限在微笑,拉拉手,拥抱只有过一次,那是在两人涉浅水沟的时候,走到中间,小溪流有些急,杨雅婷走到中间,白嫩的脚踩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疼得差些跌倒,管征鹤便抱住了她,抱着就不想松手,觉得他的**就撞在她的胸前,很明显地有那么肉肉的感觉,再看她的脸,红得如三月的桃花,眼睛躲闪着不敢看他,他便很想去亲她的脸。可是杨雅婷怕被不远处家人看到,便躲着不让他亲,最后把脸埋进他的胸前。管征鹤用嘴抵住她的额头推了一会,没有成功,便抱着她过了小溪,放下来,杨雅婷套上鞋便跑了。
那时候他们还一点不开放,因为人人都不开放,所以结婚那天夜上,竟然让管征鹤不知怎么好。于是他就点上一支烟,学着抽两口,一抽烟他便咳起来,这一咳,杨雅婷终于忍不住了,她没说话,而是轻轻走到他身边,要过了他手里的烟,灭了,然后自己开始脱衣服上床……
从此,管征鹤就有了这个习惯,每次想要杨雅婷的时候,总爱点上一支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那么点上了。
杨雅婷开始没觉察,后来知道了他这个习惯,也不说破,便主动去做准备,这样成了一种默契。她一见到管征鹤那晚上床前抽烟,她便偷偷地出去用了水,洗净下面的身体,回到房中来,什么针线也不做,详做哈欠状,便上床去,当着男人的面一件一件把衣服脱下来,直到脱得赤身露体,看管征鹤一眼,便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等着管征鹤上床来。
每逢这个时候,管征鹤就有了感觉而迅速,迅速地掐灭了烟头,抓紧上床。他知道杨雅婷怕羞,总是在脱尽衣服的时候,就灭了灯,才去掀被子,掀开被子钻进去,闻着杨雅婷的体香,看不到什么,只能靠摸索着做那事。
杨雅婷依然还是装着泛困的样子,把脸侧向床里,将两腿弯曲,抱在胸前,呈从母腹中初来状。她本能地怕别人侵犯她的身体,又期待着自己男人的侵入,便做出这之前的一波三折来。女人在做床上事的时候,没有喜欢主动的。这倒不是说所有女人都不愿主动,和不能主动,而是女人总比男人多一个心眼。侵犯是自己的主观行为,是有意要获得那份快乐,所得到的就没那么神秘和美妙。
女人往往喜欢把自己交给所爱的人折磨,折磨了自己,也折磨了所爱的人,那种折磨她是无法猜出和料定,所以在所爱的人的驱使下,她会意想不到地接受他的各种招数,和各个细致的技巧活。女人可以不做任何劳碌,也不做任何计划,只做些本能的推波助澜的事,便一心享受那坐享其成的幸福,这样又不失自己女人的面子。
天下男人和女人的事,说起来像都该男人负主要责任,细想起来,恰恰相反,女人往往在把男人引诱到洞口的时候,自己便守在洞里再也不出来,于是才有了男人的主动,其结果,女人总不留下口实,也总留下退路。
不仅和他人**是这样,连夫妻**也是这样。那个时候,还不是开放的年代,杨雅婷就结婚了,当然会把心里的要求,隐藏起来,只能在**蓬勃的时候做出一些暗示。至于管征鹤怎么想,她只要从他进房时,开始抽烟,就有了心里准备。
但也有例外,有时管征鹤为工作的事心烦,回来跟杨雅婷说不清,也没必要说,也会一个人抽闷烟。那就不一定在行房前了,可是杨雅婷又理解为管征鹤想要她。
如果是在夜上,管征鹤会错照错办,反正那时候年轻,隔日一次,中间补一次,也是无所谓的,做多做少,反正一点不觉得累。有时是中午。杨雅婷当他又想要她了,她便匆忙地把手里的事做了,去洗净自己身体,再悄悄地找一个白布放在床边,压在枕下……
可是她做完了这一切,再去找管征鹤,管征鹤已经出去了。
你说杨雅婷气不气,羞不羞?气又不应该,是自己理解错了,羞是自己的,好在没说破。这种羞,女人闷在心里,连男人也不好说。
到特别高兴的时候,杨雅婷才会询问那是怎么回事,这时候,往往是他们在一次**之后,两人都轻松下来了,汗湿湿地喘着气,这个时候男人和女人的心是最容易打开的时候,杨雅婷便问:中午我准备好了,你怎么又走了?
管征鹤会莫名其妙地问,你什么准备好了?
杨雅婷说,还说呢,中午人家洗净了再找你,你不见了……
管征鹤想了一会,笑起来说,我去大队了,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