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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第五卷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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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虽然算命的女人说他有赌运,说他去赌博肯定能赢钱。 游牧声还是有些犹豫,还是不敢放开手脚去参赌。赢了还好说,万一输了怎么办?游牧声虽说没有离开赌场,可也不敢再和严进林赌财大气粗的叫板了。前次就是和严进林赌气,把赢到手的一千多块钱输了,他一直都有点后悔。

        游牧声心里犹豫,还是有点怕输。谁知道算命女人的话,是不是骗人的呢?心里犹豫就不敢出手,好几天都没有下手摸牌了。他不敢轻易动那卡上的钱,有些担心取出来了难再存上去了。

        就此罢休不参与赌博,游牧声又有些心不甘,即使不摸牌,游牧声也要来麻将馆走一遭,溜一溜,看一看。

        一日,游牧声来的早点,严进林和那些常在一起玩牌的人都还没有来。屋子里面却早坐着几个年轻人,还坐着两位年轻的姑娘。三张桌子被拉拢并在了一起,一位年岁大点的年轻人坐在正中间,姑娘一边桌子坐一位。下方的一小伙把麻将牌堆码好,推到年岁大点的青年人面前,然后拿起两个色子在麻将牌上杵了一下,丢在桌面上。色子转了几圈停下来,丢色子的口里说了句:“天门。”就一张接一张的发牌,一人两张,两位姑娘和年岁大点的青年人比点子大小。年轻人是庄家,姑娘比庄家的点字大就赢钱,小就输钱。每次押的五元钱,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几个人是一伙的。

        屋中还闲散的站着几个小伙子,庄家口里念念有词的说:“来来来,敢来就赢钱,押多少赢多少,看到盯到,看各人的眼巧,看各人的运气好不好。”见游牧声进来,庄家说:“来来来,玩几盘?”游牧声知道这就是打豹子,他只听说过,没参与过,不敢贸然下手,无声的摇了几下头作答,没明确表示来还是不来。

        杜华尔比游牧声来的早,也只在一旁站着观看。几个人自顾自的玩牌,输赢也拿钱,但输赢不大,每次就五元十元人民币。紧接着进来了几个平常在这里玩麻将和诈金花的人,麻将馆的老板叫廖五妹,她告诉常来玩的顾客,这些人是花五百元钱租了她的麻将馆,愿意玩的可以去试试,今天就不开麻将和金花了。

        人们面面相觑,都好像有些胆怯,也好像在等待谁上去试一下,看情况再决定自己是去还是不去。进门来了的人都没有离开,都成了看客。一个在旁边观看的小伙子对杜华尔说:“上去打晒。”杜华尔说:“没得钱。”小伙子说:“我晓得,你是怕输格嘛,这样……”小伙子从荷包里摸出一张红色的百元钞票递给杜华尔,“我出本钱,你去打,赢了钱我们一人一半,要得不?”杜华尔往后退了一步,说:“算了。”小伙子说:“我也不跟你两个分,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他一把拉住杜华尔的手来到桌子边,把一百元钞票放在桌面上说:“他来,他来,这个钱算他押的,赢了归他,输了就算了……”他转脸问杜华尔道:“你说押多少?”杜华尔身子往后缩,头不停的摇,小伙子说:“干脆全押上,”他回头问杜华尔:“要得不?”杜华尔还是不开腔。小伙子说:“就押一百,发牌。”杜华尔一直没有说话,手也没有去碰那张百元大钞,心里也许在想,反正我没有摸你的钱,输了也不关我的事。发完牌一比,小伙子的牌比庄家的牌大,赢了一百元,小伙子对杜华尔说:“你看,赢了晒。”小伙子对庄家说:“押两百,再来。”小伙子又赢了。

        这钱来的比诈金花轻松,杜华尔面前已经是四百元钱了,小伙子对杜华尔说:“这下你自己来了。”就把四百元钱塞到杜华尔手上,杜华尔迟疑的接过钱说:“我还是把本钱还你。”拿起一张钞票给小伙子。小伙子接过钱说:“好!说话算话,我收回本钱,你自己玩,这钱容易赢的。”发牌的小伙子问杜华尔道:“还来不来?押多少?”杜华尔好像还没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说:“我来只押五块。”发牌的小伙子说:“嘘了唆?”庄家说:“发牌,发牌,五块就五块,但不能再少了。”

        二

        见杜华尔参与进去了,旁边围观的人也有的摸出五元钱来押在桌子上的。发牌的人来者不拒,多一个人就多发两张牌。牌局渐渐热闹起来,参与的人逐渐增多。正此时,严进林跨了进来,见状大声吼着说:“老子今天黯来了号,你们就换花样了唆?来一个!来一个!”说着就往人群里挤,边挤边问庄家道:“多少钱上台面?最多可以押多少钱?”堆码牌的小伙子看了他一眼说:“最少五元,多不封顶,你押多少钱我就赔多少钱。”严进林说:“这个安逸,输赢都过瘾,肯定刺激。”严进林摩拳擦掌的说:“来一个!来一个!多发一张牌,多发一张牌。”庄家问严进林道:“你押多少?”严进林说:“多少封顶?”庄家说:“不封顶,你押多少我赔多少。”严进林说:“好,我押五百,如果手顺,再增加。”严进林从身上摸出一叠百元钞票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抽出五张说:“押五百,发牌!”

        游牧声站在旁边观看,有心拿点钱上去试试身手,可又觉得自己对打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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