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石云飞递交法院的起诉书,还是当即就给退了回来,石云飞追问为什么,法院的人一句话也不回答了,只莫名其妙的盯他一眼。
石云飞认为是自己写的起诉书不规范,特地找了律师给钱请他写了一份起诉书交上去,法院的人还是不受理,还是一言不发的从窗口给你丢出来,几个月的时间,石云飞就像皮球一样,在政府部门之间被踢来踢去。
起诉书不知道翻来覆去的写过多少遍,实在没有办法石云飞只身来到市高级人民法院,当石云飞递进起诉书时,一位中年女性接过去看了看说:“你应当把这个交到中级人民法院晒。”石云飞说:“我去了的,人家不受理。”中年女性说:“你再去,他不受理叫他写上不受理的理由,你再给我拿来。”
石云飞只好回到中级人民法院,当里面的办事员像往常一样丢出起诉书时,石云飞说:“我到高级人民法院去了来,一位女同志说如果你不受理就写上你不受理的理由,再叫我拿到她那里去。”里面的办事员又把起诉书拿起看了看说:“你这个起诉书原告没有写对头,原告应该是区国土局,你拿回去重写。”
石云飞又只好拿回来重新把区国土局列为被告,当他把起诉书拿到中级人民法院时,法院的人又一句话不说的给他丢出来,石云飞说:“市高院的人说了,如果你们不受理就把不受理的理由写上叫我在拿到高院去。”丢出起诉书的人说:“你这个被告要写上局长的名字,也不用在到市中院来。就到区法院就可以了。”
石云飞根本不知道区国土局局长的名字,问谁也不知道,没有办法,石云飞只好以信息咨询刊物的名义给国土局打了个电话,慌称要出版信息刊物,询问他们局长叫什么名字,这样才把被告的名字写在了起诉书上。
四
这下没费多少周折,曾经见过一面的王建君法官收下了石云飞的起诉书。数天以后,王建君给石云飞打来电话,叫他去一趟。
石云飞去了以后,王建君给了一张超过诉讼时效不予受理的裁定,同时用颇为同情的口吻说:“你这个起诉书,已经超过诉讼时效了,如果早点来,我们还可以帮忙给你想办法,再说市府出这个文件时,我们法院就有异议,这个条款实际上就是一个可执行可不执行的条款,不是什么规章制度非得执行的文件,所以现在只有退给你,你如果要上诉,十五天以内写好交到市中院去。”
石云飞也是什么也不懂,只想有人受理可能就有希望,回去写好以后又交到市中院,中院的人收了六十五元钱的上诉费。几天以后,还是王建君给他打来的电话叫他去,给了他一份中级人民法院出具的非诉行政裁定书,写明他们的要求超出了诉讼时效,中院作了对起诉不予受理的终审裁定。
王建军说:“原来这种裁定是不收钱的,不知为什么要收钱了,虽然你一直都在写信要求划地,可现在过了诉讼时效,再说我们又到哪里去划地给你呢。”
石云飞在开初要求划地被告知不执行时,曾要求征地单位把住宅房屋拿给他们自建,可征地工作人员说他们的住宅区不属于拆迁范围。几个月前,嘉陵江开发公司贴出了拆迁通告,原来这片土地就是嘉陵江来发公司征用的。
那时的石云飞忙于去法院,无暇顾及住宅房屋拆迁的事情。没有想到找政府划地最终是这么一个结局,如今荔枝村成天催着搬迁厂房,万般无奈,只好和厂里的农转非人员商量,向政府提出住宅房屋自建,只要政府同意,这也是解决生产场地的好办法。
人们并没有提出异议,石云飞便向国土局和嘉陵江开发公司寄去了要求自建住宅,楼上住人,楼下用来解决他们急需的生产经营场地。石云飞苦苦等待着期望能得到土地,其间也收到个区国土局的通知和答复,要石云飞限期交出住房用地,于某日去法院参加听政会,不然就强制执行。
石云飞还在想:“你要申请强制执行总要审理,问明曲直是非,才有可能申请强制执行。这个时代的很多人都没有上过法院打过官司,不知道“听政会”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行政案件可以不经诉讼便强制执行。石云飞接到了区人民法院非诉行政执行裁定书,只好又去法院找王建君。
五
王建君伪善的嘴脸不见了,说出来的话每一句都是为着征地方。“哼!你还对房屋的层高,光亮度,提什么要求?嘉陵江开发公司早就修好还建房,这房子早晚都是你们的,早晚你得搬进去,早搬比晚搬好,不信你就试试看!”
曾几何时,石云飞亲耳听见王建君说:“这个64号令,可执行也可不执行,不是那种非执行不可的文件。”同是一个人,也就只十几天时间就说出两种不同的话来。石云飞对房屋层高二米八的要求是从建设部对住宅房屋层高标准要求的文件中抄录下来的,采光权文件上也有,王建君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来,石云飞察觉,王建君的屁股坐在那边去了。
程昆云找了个律师,这人石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