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杀了一个通宵。”汪路云边说就拉开了吊扇的开关,不曾想严进林爬起来,有些冒火的拉扯开关,直到把开关线拉断了才停手。嘴里还咕咕囔囔的说:“这电扇旋起吱吱嘎嘎的,老子睡瞌睡都睡不着。”
汪路云说:“你今天就不上班了?”严进林说:“你们去,我等号来,”结果那一下午,严进林都没有露面。
有一名正式职工,负责安排维修组的工作。名字叫刘均远,五十来岁年纪。记不得什么时候,刘均远安排了维修组的工作,喊上程因芬一道,说是去职工宿舍维修水沟。后来很少在工棚里见到程因芬,只知道她跟随了老刘,具体去做什么没人知道。
只严进林说:“程因芬是个水八块,不日她的人都懒。”
石云飞发觉老刘常往厂外拿东西,而东西并没有拿去家属区,也没有见他再拿回维修组来。偶尔碰上才知道,他是让程因芬拿回家去了。
维修组有两根四四方方的长跳板,是上下车装卸货物用的。这跳板石云飞曾经去扛过,一个人不使点劲还搬不动它,没曾想碰见老刘,吭哧吭哧的扛了一根,直接送到了程因芬的家里。
这木料可是紧缺物资,凭票供应,有钱无票是买不到的。程因芬的男人陈实贵,笑嘻嘻的接过木料,笑嘻嘻的请老刘喝酒,那一天正巧石云飞挑水路过,陈实贵还向他点了点头,还招呼说:“你也来喝两口?”
石云飞觉得程因芬和老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四
那专供临时工休息的工棚,也是工具室。工棚的钥匙有两把,一把老刘掌管,另一把在石云飞手上。
一天石云飞去工具室,房门则被人从里面闩上了。他想许是老刘在里面干啥,也没有喊,只在一旁等候。因为姚天笠砌的砖墙,还等你老刘去验收。所以认为老刘在工具室里待不了多久。
等了好一会,老刘才开门出来。见石云飞等在门口,老刘有些惊诧,犹豫了瞬间终还是走了。
石云飞进屋,见程因芬正在穿裤子,不禁问道:“你们关倒门在作啥子?”程因芬有些慌乱地答说:“没有做啥子。”石云飞见床边地上有一滩鼻涕一样的液状物,又不禁问:“这是啥子?”程因芬见瞒不住,轻佻地说:“你流的口水。”
石云飞有些明白了,说:“你是在偷人。”程因芬说:“不要打胡乱说。”石云飞发现陈因芬偷老刘,即刻想起严进林说程因芬是水八块的话,还说不日她的人都是自己懒。于是说:“我们俩人好要不要得?”
程因芬说:“你龟儿宝器,哪个和你两个好来。”石云飞走过去拉她,程因芬赶紧跑开。俩人围着桌子转了几圈。程因芬并没有认真逃,跑的速度还逐渐慢下来,石云飞抓住了她。他把她迎面按倒在桌子上。程因芬说:“你真想来一回是不是?”石云飞不顾及答话,只几下扯脱她的裤子,又解开裤裆的扣子拉出那话儿。程因芬叉开双腿躺在桌子边沿,**里还有白色液体溢出,石云飞垫起脚尖正要把那话儿插进去。
程因芬突然说:“拿二百块钱来。”石云飞说:“我哪来两百块钱给你。”程因芬说:“没得钱算求了,哪得恁么撇脱,没得钱你也想欢喜一回。”程因芬起身推开石云飞,遛下桌子提起裤子说:“有钱就搞,没得钱不球得干。”
眼看要搞成了,程因芬则穿起了裤子。石云飞顿觉毛焦火辣的不舒服,只是身上没有两百块钱,只无可奈何的克制欲火。
正僵持间,严进林和汪路云进门来了。看见地上那滩东西,严进林叫起来,说:“耶,你俩个人在屋头开立方嗦。”石云飞说:“我们没有做啥子。”程因芬也说:“我们真的没有做啥子。”严进林指着地上的那滩液体说:“你们没有做啥子?这是哪个人留下来的?”
“是……是……”石云飞想说是刘师傅,可自己没有亲眼看见,这些事情也不能乱说,终没有把他想说的话说出来。无论石云飞如何解释,严进林和汪路云总是不相信。
关于石云飞的绯闻传进盛成秀耳朵里,悄悄去问程因芬是啷格一回事,程因芬嫣然一笑,说:“烧得很,是个烧棒,鸭儿硬硬的,鼓捣要来一回。”程因芬之所以要这么说,是怕石云飞把老刘的事情到处乱讲,给盛成秀说的逼真,好像真搞了一回似的。
她想激起盛成秀的怨气,让石云飞后院起火,他就不可能去乱说她了。不料盛成秀偃旗息鼓,她能说什么呢,她无权利去责备石云飞,她不能让他满足难道还不能让他自己去寻求满足。
陈实贵是一个粑耳朵,严进林添油加醋的给他讲石云飞和他堂客偷情,他回答说:“哪得这些事情哟。”回家也只对程因芬说:“严进林在外头说你耶。”陈因芬一听火冒三丈:“说我啥子?严进林说的话你也信?”
程因芬给陈实贵一个猫洗脸,还喋喋不休的继续呵斥道:“你要做啥子嘛,各人球钱找不到一个,还要嚼舌根。你要做啥子就明说,不安逸大不了离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