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成了她的眼中钉和出气筒,即使云阳霞脚不停手不停的做事情,也还是要招来赵车珍的打骂。
有时故意把火钩放在炉子上,稍不如意时,抄起烧红的火钩向云阳霞恶狠狠的伸过去,云阳霞的耳朵旁和脖子上,便经常留下火钩留下的烫伤。
盛成秀觉得赵车珍有些过分,但孩子是别人的,不好说什么,只自己手脚勤快点,火锅店的大小事情都尽量自己做,不给赵车珍留下打骂人的借口。可这样还是难堵赵车珍的嘴巴和手脚,只要看见云阳霞站着还是坐着,马上就火冒三丈,只要身边有什么拿的上手的东西,锅瓢碗盆,锅铲刷把火钩,抓起来就向云阳霞砸过去。
盛成秀实在看不过去,说:“你各人也有娃儿了,怎么能这样整她呢?换把椅子坐,别人这样对待你的娃儿,你心里怎么想哦。”赵车珍红眉毛绿眼睛的说:“日你妈关你屁事,咸萝卜淡操心。”盛成秀说:“别人也是妈生的,身上长的也是肉,人心都是肉长的呀,你这样黑起心子整人,怕不怕二天遭报应哦。”赵车珍说:“我遭报应还窝的出来一个,哪像你那样抱个磨凳压不出一个屁来。”盛成秀说:“你说啥子呵?”赵车珍说:“我说啥子?我没说啥子?”
盛成秀说:“我是来做事的,不是来受气的,你说话可不要伤人。”赵车珍说:“要毬你多管闲事。你要做各人做,不做各人走人,离了你红萝卜不出席了。”
盛成秀说:“走就走,你这三十块钱也没什么了不起,免得在你这里受气。”说走就走,头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