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感地说:“到时候你就会不一样了。”
我越发糊涂起来。
枚竹看我傻登登的样子,递给我一沓钱说:“你去林隐酒楼定个包厢吧,去晚了就定不到了。”
我迷迷糊糊接过钱,迷迷糊糊出了门。
刚走到门边,枚竹又喊住我说:“要不今晚请一下月白嫂吧。”
我回头看着她没说话,枚竹解释说:“月白嫂的事我都知道了,现在她孤儿寡母的,来城里又人生地不熟。你看她看你的眼神啊,啧啧啧。”她没继续说下去了。
我训斥她道:“枚竹,你说什么哪?”
她吐了一下舌头,扮个鬼脸说:“女人的直觉啊。”
我的心里被她一说,突然就柔软起来,我知道现在表面坚强的月白嫂,其实她的内心就像玻璃一样的脆弱,只要一点点的撞击,她就会碎得一塌糊涂。
“改天吧。”我说:“今晚你们不是要给我讲故事吗?她在不合适吧。”
枚竹想了想,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月白嫂这个人啊,今后也许是我们的一个敌人。”
出了门,我想起自己出来一天了,电话也没打一个回家去,薛冰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一阵甜蜜涌上来,一阵内疚跟着冒上来,我想也没想,拐了一条路,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