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兴冲冲跑来告诉我,说赵金明夫妇要宴请我。
我奇怪地看着她,赵金明没来由宴请我,干什么?
薛冰红着脸说:“也许,我表姐她还有什么话要说嘛。”
我恍然大悟,金凤一直就在关心我和薛冰的婚事,前段时间忙于处理老鹰嘴的事,一直没腾出空来。想起老赵被纪委带走后,我只见过金凤一次,突然她要宴请我,我自然不好推脱。
薛冰忙着帮我收拾屋子,灵巧的身影像鸟儿一样飞来飞去。她从被子底下找出我的一条内裤,涨红着脸扔进盆子里。端起盆子就要出去。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说:“冰儿,我自己来洗吧。”
她嫣然一笑说:“怎么啦?怕我知道你的丑事啊?” 我的脸就红了,确实,内裤上沾着我的万千子民,现在变成了一块黑斑。他们都屈死在这条棉质的裤子上,张扬着眼睛怒视着我。
我尴尬地松开手说:“内裤这东西,脏啊。”
“我不嫌。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能接受。”她害羞地一笑,端起盆子出去了。
多么**裸的语言!爱情在山里儿女心里,来得比山泉水还要清冽。爱一个人,就要接受这个人的一切!这是谁的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薛冰的爱,是丝毫不惨杂质的纯爱。
我听到她在外面哼唱着歌谣,到底是音乐老师,她的歌声丝毫不亚于任何专业的歌唱家。我从窗户里看出去,她平静的脸庞在阳光下显着圣洁的光芒,一种母性的柔爱在太阳底下尽情的弥漫。我的心一阵激动,生有此妻,夫复何求!
我仰躺在床上,盯着屋顶的一张小小的蜘蛛网。一只蚊子飞来,撞了进去,使劲地张扬着躯体,似乎想要挣脱束缚,蜘蛛躲在角落里,冷静地看着蚊子,直到它不动了,才慢条斯理地过去,一口咬掉还在微微颤抖的头。
我的眼前就幻化出一张蜘蛛网来,仿佛我就是那只蚊子,而蹲在角落的不但有金凤,还有阴险的朱士珍。
薛冰拿手在我眼前晃动,我一惊,想要坐起来,她一把按住我说:“你还躺会吧。我去买点糖果来,待会给雨儿吃。”
我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要了。你就呆着,等我。”薛冰越来越像我的老婆了,她纤细的腰肢真如弱柳扶风一般摇摆,我的心一动,一把拉过她来,伏在我的胸口。
薛冰还想要挣扎,我的手已经突破她的胸衣,直接揉到她的**。
她低吟一声,不再动弹,任由我解开她的胸罩,眼前突然呈现一对挺拔丰润的**,我的呼吸就开始急促,我低下头,一口衔住她的**。她小小的**在我的爱抚下慢慢地硬了起来,最后如一粒桑葚子,娇艳透着一点点的黑。我的另一只手并没闲着,握着她的另一个**,慢慢温柔地抚摸。她在我的爱抚下发出一声声勾人心魂的娇声,双手环抱着我的腰,上下抚摸。
我附在她耳边说:“冰儿,我想。”
她闭着眼睛不做声,用娇红的面庞默许了我的要求。
我的手就穿过她的裤子,占领了她丰茂的草地。入手温润。她夹紧了我的手,紧张地说:“风,轻一点。”
我笑笑说:“老婆,我会温柔的。”
我的手触到一片温软的肉,她颤栗了一下,把腿微微张开了一点。手指头就沿着一片沟壑摸索,滑过一座山峦,正要深入到奥秘的里面,她摇了摇头,娇羞的面庞让我心动无限。
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膨胀的身体开始发热。
她解开我的衣服,把洁白的面庞贴在我的胸口,抚摸着我的身体,喃喃说道:“风,你想要,就给你吧。”
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爱欲横生,我恨不得张嘴一口吞下她。
底下的手肆无忌惮起来,手指头已经触到山峦里面的柔软,心神一荡,差点就要喷射出来。
正当意乱神迷之际,门被敲响,外面响起小芹的叫声:“大白天,关着门干嘛呀。”
我抱歉地笑,赶紧抽出手,把满手的**擦在被子上,起身去开门。
小芹看到薛冰红着脸坐在床边整理衣服,一脸的不高兴,嚷道:“薛老师,你在呀?怎么关着门啊?”
小女孩子说话没心机,直来直往:“你们在搞什么呀。”
我尴尬地笑,说:“小孩子,乱说话。说,找我做什么?”
小芹的眼光在床上扫了一遍,说:“我去了县供销社了。”
“你去哪做啥?”
“租他们的地方啊。农古乡供销社我租下来了。”她嘻嘻地笑,快活地走到桌子边,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