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的身体让我感觉到了人间天堂的美妙!
我之前对于女人,就好像没吃过猪肉一却看着猪在跑一样。这个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在她之前,我是没有碰过女人的。这个碰,指的是有着无比亲昵行为的举动。读大学别人都在谈恋爱,我每日就帮着他们送送情书,籍以换取几张餐票改善生活。等到我想恋爱的时候,大学已经毕业了。
我和白灵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们挨的很近,我的鼻子里全是她头发上飘来的清香。那个时代的电视更无聊啊,还没看到三分钟,广告就来了,而且来得很坚决。一来就象牛皮癣一样不肯走。好像什么都要到电视上去露一露,那个时代的电视是很有权威性的,好像什么东西只要在电视上露过面,就被冠了认可。电视广告已经是癌了,不可根治。就是现在,电视广告还是无孔不入,不知道误导了多少老百姓。几年前的一个什么株,纯粹就是狗屁。谎言揭穿后也不过如此。现在电视上到处都是两个卡通的老人,跳着拙劣舞蹈,喊着今年过节不收礼,收礼只收xxx!看的倒胃口,恶心。
闲话少说。
我拿出姨给我的录像带,我说:“我们看录象吧。”
白灵就红了脸。我很不明白她为什么就红了脸。姨家已经很现代了,置的这台录像机就是个希罕货,在彩电还没全民普及的时候,能有台录像机,完全可以在人面前昂首挺身。
录像带在今天看来完全就是古迹。我把录像带卡进机里,就进了厨房去倒水。我进去前还问了白灵要不要喝水。
姨家的水壶很现代,我弄了半天才找到倒水的机关。我喝了一大杯,给白灵倒了一杯,进了客厅。
白灵一见我就把脸扭到了一边。我看了一眼,她的脸通红。
我说:“你怎么啦?”
白灵没回头,说:“你看你放了什么啊?”
我看了一眼电视,惊得半天没合拢嘴。
我日!电视上是两个身体特别强壮的外国男女在纠缠,那个女的还特别的漂亮,身材出奇的好。
我赶紧关了电视。有点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的,”我申辩说:“不是我。”
“还说不是你?”白灵轻笑了一下:“明明就是你放的还不承认?不是你阿姨给你的吧?”
我是不能说是我姨给我的的,我张着嘴不知说什么好,呆呆的站了一会后,我说:“我过两天就要走了。”
“我知道。”白灵说:“伶俐都告诉我了。”
“我是被发配的。”我咬牙切齿地说:“我没有得罪人,为什么老天爷不帮我啊。”
白灵捂着嘴巴笑着说:“其实这也是好事啊,你去了就做官了。还是秘书,如果你呆在这里,可能一辈子就是个办事员呢。”
我颓丧地说:“我宁愿做个办事员,也不想去做那个鸟官。”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半天问我一句话:“以后还会回来吗?”
“我怎么能不回来?”我怨气冲天地说:“我不会死在那里的。”我自己安慰着自己说:“就是个过渡,过完渡了我还会回来的。老子的队伍才开张,一个人,一条枪!”
我心里很明白这基本就是句废话,既然他们把我扔到山里去了,谁还会有闲心把我从山里捞出来?
我说完又意识到这话好像有点那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你呀,一条枪都没有!”
白灵掩着嘴窃笑。
“是吗?我怎么就会没有一条枪呢?”
“不闹了,我告诉你,我要嫁人了!”白灵显得特沉重,语气忧郁。
“不会是嫁给我吧?”我打趣着说。
“不是!”
我的心陡地一凉,这人世间,唯小人与女子最难养也!才分开几天啊!我的手心里还残留着她的体香,我的唇齿间还留着她的香液,昨夜**今犹在,蓬门未开作新人。
“你嫁给谁?”我说,心急火燎。
“你别管。”白灵的眼里似乎有点湿润,我冷笑着,女人你别演戏。
我凭什么管你啊?你又不是我老婆,虽然我们有过约定,可那个约定能作什么数?我的心隐隐的痛。虽然我知道我很难与白灵结婚,但我还真适应不了她马上就要嫁人,而且新郎还不是我!
“你别生气!”白灵真的哭了起来:“其实我最爱的是你,只是我们太没缘分了。”
.我没说话,铁青着脸把水杯重重的放在茶几上,一声闷响。
“可是我们虽然没缘了,但不一定没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