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没在北京作过多的停留,白灵天一亮就叫醒了我。
昨夜我没睡好,前半夜是被二万块钱折磨的,闭着眼我在心里盘算这笔钱该怎么花,想了很多花钱的计划,最后自己都否定。因为我算了一下,如果按自己的任何一个计划,这些钱都是远远不够的。后半夜我被白灵折磨着,我们俩住一间房子,眼前的美女秀色可餐,可美女一直的拒绝,就好比一头被牵着鼻子的饥饿的牛,眼前绿草萋萋却无法下口,那真是比死还难受。
我在白灵睡着的时候还尝试着去爱她,她微显红晕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更是无穷的妩媚。我坐在她的床头,把她搂在怀里,我亲着她的额头,手在她的衣服外面游走。
白灵睡眼惺忪,张开一条腿压在我的身上。她的手也在我的身上游走,但她的手只在我的上半身活动,一到裤带就停滞不前了。我多么希望她能够继续深入啊,哪怕就给我一点点信息,我也就可以肆无忌惮了。我的手在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穿过她的衣服,直接停留在她坚挺的胸前。
我从一个山峰越过另一个山峰,白灵在我的爱抚下发出暧昧而又诱惑声音。我分明感觉到她胸前的葡萄在慢慢地变硬,甚至有铬我掌心的感觉,我想要继续,最后还是在她的小腹上再也无法前进半步了。
如此美女让我欲进不能,欲罢不休。
我的心里已经被欲火烧得面目全非了。我付在她的耳边说:“让我好好的爱你,好吗?”
白灵根本就不回答我的话,只是把我的手固执地搂在胸前。
白灵叫我的时候她已经穿戴整齐了。她施了淡淡的脂粉,更显娇娆妩媚。
我抱了抱她的腰,进了洗手间。
出门我们就直接就望机场跑。
白灵买来了机票,我接过一看,目的地是广州。
我有些奇怪,说:“我们去广州做什么?”
白灵一笑,略显娇羞:“你都那么急了,我们去广州办些东西,回去结婚吧!”
霎那间我心花怒放,顾不得机场里那么多的人,搂过她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腰间用了点力,我感觉有缕如玉的温香在我的手指间悄悄的流动。
别在腰间的拷机哔哔啵啵地叫了起来,我想起拷机是漫游的,我说:“谁呢?”
白灵抿嘴一笑,说:“除了你姨蒋伶俐,还会有谁啊。”
我找个公用电话复机过去,电话里果真传来我姨的声音。
“风,你去了哪里?”姨的声音有些着急。
我说:“我在北京!”
“白灵也在?”
我迟迟艾艾没有直接回答。
“你们没事吧?”
我说:“姨,我们有什么事啊?”
“没事就好。”姨好像松了口气:“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今天去广州。”我说:“小白要跟我结婚!”我掩饰不住得意,在姨的眼里,我就是她的晚辈,再牛也得叫她一声姨。在长辈的眼里,我们这些做晚辈永远不能有非分之想。因此我姨与我,年龄上没有差距,伦理上却有着鸿沟。我们在一起长大,却都是她照顾我。我外婆告诉她说,外甥外甥,儿子一般!我被外婆降级为姨的儿子级别。因此在我读初中的时候,姨换内衣还不避我。
“你们要结婚了?”姨的口气有点吃惊:“也太快了点吧?”
我挂了电话,我不想与姨继续说下去。确实是快了点,才三天时间啊。可现在是人家要求我的,我一个男人,能拒绝吗?
“你姨找你有什么事啊?”白灵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肯定是你姨不要你去广州吧?”
我连忙矢口否定。我说:“没啊,我姨听说我们要结婚,高兴着呢。”
白灵哼了一声说:“蒋伶俐啊蒋伶俐,你心里想些什么我还不知道么?”
广播里响起了提示登机的声音,我跟着白灵上了南航的班机。
怀里揣着二万块,身边坐着一个如花的美女。我感觉这样的日子就是换我做神仙也不愿意。吃过美丽的空姐送过来的早餐,我在飞机的轰鸣声中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