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你说就行了,我来记录了。”
猪悟能伸展下手臂,握了一下拳头,觉得问题不大,心中苦笑,我如果能说出来还这么麻烦干什么,他虽然能从猪悟能的意识中找到当初的回忆,却不知道那车牌上到底画了什么,虽然那对现代人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拼音和数字,可是他却不知道。
勉强的在纸上歪歪斜斜的把记忆中的车牌绘制了出来,猪悟能也顾不得别人诧异的目光,肯定道:“就是这个了。”心中暗道,这个东西比起毛笔来可难用了不少,不过也是他从来没有用过,不习惯罢了,如果用多了估计也是很快能适应了。
年轻女警皱着眉头接过了纸笔,对眼前这个大学生写的字只能用的来形容,不过好在还不影响她认出车牌号码,“冯队,我们需要回去查查这个车牌才能知道肇事车主是哪个。”
那冯队点点头,和秦如云打个招呼,又叮嘱让猪悟能安心养伤,说了几句定能让肇事者绳之以法的话后,转身离去。
秦如云走到猪悟能床前,才询问了两句病情,就听到身后有一个声音急声道:“他在哪里?”
“钱医生,你不用急,他跑不了的。”林护士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到。
秦医师回头望去,看到林护士拿着自己写的那个单子,身后跟个娇 媚的身影,见到外科著名大夫秦如云也在此地,不禁一怔,疑惑的的看着林月娇。
见到林月娇居然把这个自己的仇人带过来,秦如云没好气的看着林月娇问道:“林护士?嗯?”语气中带了责怪,心道,我只是让你问问这个女人药方会不会吃死人,你怎么把她带过来了。
这个女人脾气有些古怪,向来只认中医,不认西医的,只是这个年头开点中药实在用不了几个钱,不像西医,开个药方,划点高价药医院就能赚上一笔,既然这样,院长虽然垂涎她的美色,但是由于这个女人的性格,院长也就自然就不喜欢这个老女人了,几次想要把这个中医科室取消,只是因为钱淑芬的资历老,再加上也有些背景,又和老院长关系不错,还是留了下来。
“我把方子交给了钱医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一定要过来见见开方子的人,没有办法,我这才带他过来了。”林护士无可奈何道。
钱淑芬的目光已经落在床 上的猪悟能身上,目光中有了狐疑,还是走到了他的身旁,“小伙子,这方子是你开的?”
猪悟能微微点头,“不错。”
“那你知道防风何解?” 钱淑芬眼中光芒闪动,还有了一丝激动。
“防风又名屏风,喻御风如屏障也,”猪悟能淡淡道:“其味辛甘,性微温而润,为风药之润济,我又如何不知。”
他却没有注意到房间众人望着他如同看着外星人一样,一方面是因为他满口古文,另一方面却是怎么看,他都比秦医师还要像医生。
“说的好,”钱淑芬毫无形象的一拍,“现在年轻人还有知道这个的,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猪悟能有些苦笑,敢情你们这个朝代已经不需要这些了,这有是什么不容易的,我们那个朝代孩童都有所涉猎,何况我猪悟能,不过看眼前这个情形,在场之人只有你一个清楚一些了。
“那你知道防风配黄芪,白术又有什么功效?”
林护士看了一眼猪悟能,又有些奇怪的看着钱淑芬,这个美丽的女人虽然人很漂亮,但是在医院里人人都知道她脾气蛮怪,不过都是对顶头上司而言了,对于护士医生什么的,若是不惹到她头上,她也不会搭理,不过钱淑芬虽然脾气有点古怪,却很沉稳,这样的激动的表情只有在和院长吵架的时候才能看到了。
“防风配黄芪,白术,即称玉屏风散,方中黄芪实卫,得防风则使邪去而外无所扰,得白术以培中固里,是脾健内有所据,所谓‘发在芪防收在术’,可以内外兼顾,大夫常用来止汗去寒,却很少有人知道也是通经止血的偏方。”
四下望了一眼,看到众人都和木头一样呆立在那里,望着他的眼神含意万千,猪悟能心中一动,知道他们多半不懂,既然如此,也就多半要把自己当作疯子对待了。
“高,实在是高!小伙子,我爱死你啦!”钱淑芬高兴地不顾众人在场,抱住躺在病床的猪悟能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之后,翘起了大拇指连声道,显示内心颇为激动,转身向林护士道:“小林,去把我熬中药的家伙搬过来,我这就给他熬药。”
林护士一怔,还未说话,秦如云一皱眉头,叫了一声,“钱淑芬。”虽然和这个女人和不赖,但是同在一个医院工作,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见了面还是和和气气的样子。
“什么事?”扭头看了秦如云一眼,钱淑芬皱了下眉头,很不耐烦的样子。
“这里是病房,如果要熬药,能不能请你去别的地方。”秦如云面无惧色的提醒道。
“病房怎么了,谁规定病房就不能熬药了,你还不是没有坐到赵院长的位置呢,难倒就想骑在我的头上?”钱淑芬见秦如云如此说,头一甩,颇为激动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