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四、五次,李术大叫道:“草*老子不信邪……”瞪了一下飞瀑,甚是不服气的吼着:“我大爷就不信邪!”还是被瀑布冲走。
李术的手背青筋凸出来,嘴角已经渗出了血液,手指也因为压力和磨擦力太重而皮破血流,硬是不放手,咬着牙。
万斤水势已压得他腰身没办法挺直,压得他五脏六腑沉痛不堪,啪!”一声,他又被压倒在地,像蛤蟆被砖块压着似的,够他受了。
一连十余次,他已力竭了又再力竭,休息了下,准备再从头开始。虽然趴着不动,水势依然像会动的砖块,猛砸趴在地上的蛤蟆一样,打得他头昏脑胀,肌肤尽痛。
抿了一下嘴巴,微微一翘嘴角,李术苦笑下已,心中念道:“这滋味真他娘的苦啊!”心念刚毕,他又再次战斗,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三十次……直到第五十次次他才站起来,这时他已运尽全身力,憋得满脸通红,他不敢松懈,因为一松懈又会被冲走,就像顶着一座山一样,“哇!”一声惨叫,他已经再次被冲出去,飞瀑已无情的将李术击倒,不屑的将他拋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