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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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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督邮在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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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想道:“太守才刚坐堂,这个廷椽就来求见。他要么是昨天晚上到的,要么是赶了半夜的路刚到。不管是哪一个,都说明颍yīn发生了大事。”渐渐收起了笑容,破天荒地赞同起钟繇的意见,亦道:“功曹说的不错,既是颍yīn县令遣他来的,明府不妨召他入见。”

    文太守勉强说道:“让他进来罢。”

    ……

    这小吏躬身退出,过得多时,领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百石吏员入院。正是颍yīn廷椽胡勉。

    颍yīn离阳翟四五十里地,胡勉冒雪奔驰了小半夜,脸被冻得通红,身上全是落雪。

    小吏在堂外阶前扯住他,叫他先把冠带、衣上的积雪打掉。他哪里等得及?随便拍了两拍,挣开小吏的手,三两步跨过台阶,匆匆入堂。

    文太守是个重视身份礼仪的人,先闻“县廷椽求见”已是不喜,见他失礼,更是不喜,沉下脸,只当没看见他,端起茶碗,低头轻抿温汤。

    王兰问道:“你求见府君何事?”

    郡主簿、县廷椽虽然都是百石吏,但一个在郡里,是太守亲信,一个在县里,只是个较为重要的县吏,威权截然不同,故而王兰一副上官的语气。

    胡勉没功夫计较这些,跪拜在地,从怀里取出颍yīn县令的奏记,高高捧过头顶,说道:“昨夜戌时,吾县西乡太平道小帅,本郡太平道渠帅波才、波连的党羽陈牛纠众反叛,被乡民原盼等人斩杀。”

    “吾县西乡太平道小帅,本郡太平道渠帅波才、波连的党羽陈牛纠众反叛”几个字入耳,堂上诸人的神sè全变了。

    只听得一声脆响,众人举目望去,是文太守手里的茶碗掉在了地上,温汤撒了一地,溅到他的膝盖上,还好衣服厚,没有烫着。

    胡勉顿了顿,见文太守一副愕然的样子,似无问话的意思,继续说道:“昨夜子时,故北部督邮荀贞遇刺,行刺者本郡太平道渠帅波才同产弟波连门下宾客。昨夜卯时初,吾县百姓sāo乱。这是吾县县令的奏记,请明府观看。”

    他伏在地上,把奏记高举了好一会儿,双臂都酸麻了,还没有人来拿。他赶了小半夜的路,风寒交迫,体力早就不支,实在强撑不住,偷眼向堂上看。文太守呆若木鸡。五官椽韩亮一脸惊惧。主簿王兰张大了嘴,适才“上官”的傲气不翼而飞。计吏郭图的脸上yīn晴不定。

    堂上的一片沉默中,钟繇最先恢复过来,接过胡勉的奏记,呈给文太守。

    文太守下意识地接住、打开,往上边看。

    钟繇注意到他眼神茫然,也不知把这奏记看进去了没有。

    韩亮惶怖地说道:“颍yīn百姓sāo乱,颍yīn的太平道反了么?颍yīn的太平道若反,那咱们阳翟?那我们舞阳?哎呀,适才钟功曹说本郡太平道的渠帅波才、波连离家外出,不知去向,他们、他们。对了,胡廷椽说什么?说陈牛是波才、波连的党羽?……,波才、波连消失不见,陈牛纠众反叛,颍yīn百姓sāo乱。”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放在一起,任是傻子也能看出:太平道真要造反了。

    他瘫软在地,带着哭腔,连声叫道:“明府,明府,太平道反了!反了!”

    王兰回过神来,大叫:“明府,快上书朝廷求援,请朝廷速遣将平定。”

    文太守缓过劲来,一目十行,匆忙将颍yīn县令的奏记看完,扔到一边,说道:“对,对,立刻上书朝廷,请朝廷遣将平定!王兰,取纸笔来。”

    王兰连滚带爬,拿了纸笔,铺放案上,挽起袖子用力磨墨。

    文太守颤抖着手,拿起笔就往纸上写,写了好几个字才想起来笔上尚未蘸墨。王兰还没把墨磨好。他把笔丢下,催促王兰:“快点,快点。”

    天寒地冻,墨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化开的。他坐不住,从坐榻上起来,搓着手在案前绕来绕去。

    堂外落雪飘摇,堂上诸吏或跪或坐。

    相比哭叫的韩亮、咬牙切齿的王兰,钟繇、郭图两人较为镇定。

    文太守苦等墨开,长吁短叹,彷徨无计,陡然想起了钟繇刚才还在说波才、波连,眼前一亮,快步至他案前,急切地对他说道:“不意竟真如卿言,太平道悖逆谋反。今事急矣!功曹椽何以教我?”

    郭图颇有智谋,抢先说道:“以图之见,当务之急不是上书朝廷,而是戒备守御。”

    “功曹椽以为呢?”

    “郭君所言甚是。”

    听得钟繇赞同郭图,文太守立即又挪步到郭图案前,充满希望地问道:“公则何以教我?”

    “陈牛昨夜聚众yù反,这说明到目前为止,太平道还只是在准备阶段,没有正式造反。这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图请府君即刻下令点兵,遣一果决刚勇之人,马上去捕拿波才、波连!波才、波连者,本郡太平道渠帅是也。只要拿下了他两人,纵有太平道的余党存留,料也难为大患,可以从容捕之了。此其一。”

    “甚是,甚是。其二呢?”

    “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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