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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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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诛灭沈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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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邮打算法办他,畏其铁面无私,故而改过自新,算是保住了性命。

    ……

    荀贞适才命令江禽带人去拦截信使的事儿,沈容在边儿上全听见了,此时见戏志才一脸的云淡风轻,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竟好似压根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一样,心中犯疑,很怀疑他的表情和语气都是装出来的。他不知戏志才的身份,没有听他的话,转脸去看荀贞。

    “志才兄所言,即我之意也。沈主薄,就麻烦你走一趟,去给你的从父递个话罢。”

    沈容大跌眼镜,心道:“我从父定是遣人去京都求援了。瞧他两人这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竟似全都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我却是不信!赵常侍何许人也?天子呼为‘我母’!莫说他两人一个白衣士子,一个族受禁锢的百石督邮,便是太守阴公逢着此事,也得害怕!”

    他心里这一嘀咕,就表现出踆踆的模样来,虽不敢违抗荀贞的命令,但在往沈家院门走时,难免时走时停,时而还偷偷回头,窥伺荀贞。李博、宣康把他的表现尽收眼底。李博说道:“荀君,沈容这一去,怕是不会复返了。……,与其放他进院,何不留为人质?”

    “他只是沈驯的从子,又不是亲子,留下何用?还不如派他去传个话,叫沈驯知道,我已遣人去追他的信使了。”荀贞负手立在车边树下,看着沈容敲开了宅门,又看着他侧身从门缝里挤进去,宅门随后关闭。惊鸿一瞥的功夫,隐约瞧见宅内确有不少持兵挽弓的大汉。

    他忽然一笑,说道:“真是没有想到,这沈驯竟会遣人去京师求援。”

    戏志才说道:“这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早知如此,当初进城的时候就该留下几个人,把守住四面城门。”戏志才虽有智谋,到底才二十多岁,以前也没干过这种事儿,经验不足。

    荀贞摇了摇头,说道:“非卿之错,错在我。怪只怪我上次来阳城,只访到了沈驯的飞扬跋扈,没有访到他的胆小怯懦。”

    沈驯一边聚众顽抗,一边遣人去京都求援。跋扈嚣张的表面之下,可不正是胆小怯懦的的本质么?想来,他应是知道了解里丁邯被杀一事,因惧被诛,故行此举。可是他也不想一想,他不管怎么说,也是六百石的铁官长,又岂能和丁邯一样?丁邯只是一个乡下土豪,杀了也就杀了,他可是一个位比下大夫的朝廷命卿,荀贞又怎么会无故杀之?

    究荀贞之本意,不到万不得已,是绝不想与沈驯刀兵相见的。

    他本来的打算是:依戏志才之计,用张弛之策来对付国叕。国叕是外地人,如无根之木,又无谋,好收拾,搞掉他之后,再挟“大胜之威”,用“先礼后兵”之策来对付沈驯这个本地豪强。“礼”若有用,如果能说服沈驯辞官,也就罢了。如果“礼”没有用,真要说不动他,实在没有办法了,再用“兵”,来硬的。——要非如此,他进城后就直扑沈家了,还会给其负隅顽抗的准备时间?

    只是万没料到,沈驯胆小至斯!又或者荀贞实在没有想到他在沈驯的眼中竟然会可怕至此!活脱脱一个惊弓之鸟。从这个方面来讲,确实是他和戏志才考虑不足。以前也没出现过这种事,一个堂堂六百石的“下大夫”,朝中又有强援,居然会害怕一个百石的督邮?

    荀贞苦笑:“我有这么可怕么?”——他也不想想,他在西乡两年先剿群盗、再诛第三,今次来阳城的路上又顺路灭了丁邯,这其中虽都有迫不得已的缘由,可落在别人的眼中,他却俨然是一个用法深刻、杀人如麻的“酷吏”了。好在虽没料到沈驯会遣人去洛阳求援,但他本来却也就有“后兵”的准备,眼前的这个局面还算是在预想的范围之内。

    他与戏志才两人自我检讨毕了,口虽不言,却都记下了此事,吃一堑、长一智,日后如果再遇到类似情况,必不会再如今日这般被动。犯错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从中吸取教训。

    ……

    宣康皱着眉,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问道:“现在该怎么办?”

    荀贞和戏志才本就定了两套方案,软的不行,就换硬的来喽。他有条不紊地下达命令:“疏散周围住民。叫远处围观的百姓们各回其家。……,命别院诸人全部下马,备战。分出四队,将沈家牢牢围住!余下诸队集结待命。去把本里的里长、里父老找来,命他们配合程偃那队人多去找些柴火、枯枝等诸般易燃之物,并找几根大木,预备用来撞击宅门!”

    宣康、李博没有荀贞、戏志才的镇定,听完荀贞的命令,李博心头猛跳,只觉手上出汗,问道:“荀君,你这是准备要强攻沈家么?”沈驯是六百石的铁官长,又是赵忠的“亲戚”,远非丁邯可比,这攻打沈家可是与诛杀丁邯完全不同。

    荀贞没有正面回答他,只笑了笑,说道:“沈驯色厉胆薄,虽聚众顽抗,以我看来,土鸡瓦狗耳!”

    宣康年轻,又很信服荀贞的能力,虽也担忧忐忑,不如李博那样严重,还有心情问:“何时动手?”

    “不急。”荀贞望了望天色,日头虽已西移,还是很热,他说道,“等江禽他们回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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