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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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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牵挂者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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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牵马执鞭,开道前驱!”他只是个亭卒,还是招募来的,比较自由,不想干了请辞就是。

    ……

    从桑苗说到朋党,再从朋党说到亭中孤老,又从亭中孤老说到亭舍诸人,能想到的地方都想到了,荀贞却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杜买犯了愁,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他牵挂何事,又问道:“那么,荀君可是牵挂小夏、小任几个?”割肉似的咬着牙,保证说道,“若是为此,则请荀君放心!小人一定会如荀君在时一样,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

    “亭舍又不像县廷,没什么余财。小夏、小任几个在舍中的吃住所用,一直都是由我出钱。今我要去乡里,不会把他们留在亭中的。我会与他们商量一下,若是他们愿意,可与阿偃、君卿一起跟我上任。……,对此事,我也不担忧。”

    “如此,荀君可是牵挂许母、幼节?”

    陈褒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杜买的话,说道:“许母、幼节是东乡亭大王里人,又不是咱们亭的人!老杜,就算你想去照顾,也照顾不了啊!何况,荀君又不是升迁到外地去了,升任的乃本乡蔷夫,许家正是治下之民,要说‘照顾’,还用得着你么?”

    杜买愁眉苦脸地说道:“荀君,小人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事值得你牵挂了!”

    荀贞问陈褒,说道:“阿褒,你能猜出来么?”

    “荀君所牵挂者,无它,必是里民操练一事。”

    荀贞畅快大笑,说道:“知我者,阿褒也。”

    杜买楞了一愣:“里民操练?……,这眼看年底一过,明年开春,这操练就要散了啊!”

    “正是为此,我才牵挂。”

    “……,小人斗胆,请问荀君何意?”

    “今之天下,疫病连连,寇贼蜂起,世道不平。别的不说,只说前夜那股贼人,杜君,你久任‘求盗’,见的寇贼多了,以前可曾见过有凶悍如他们的么?”

    杜买想了一想,老老实实地回答:“往年之寇贼,最多劫道、劫质,杀人的都不多,悍不畏死到杀求盗、杀亭长的更是未曾见过。”

    “所以,我以为里民之操练万不可停!”

    “可是过了春,地气上升,就要农忙,……。”

    “农忙,也不是每天都忙。做不到三天一操,至少也可以五天、十天一操。”

    “可是,以前从没有过这样的旧例,恐怕乡民们会不愿意。”

    “若以强暴逼之,乡民自不乐从;但若以钱粮为饵,定然人人踊跃。”

    ——荀贞之所以坚持即使在农忙的时候也要抽出时间来操练,倒不是为了在短时间内就把乡民们操练得有多么精锐,更多的只是为了能把这个“组织”保留下来。乡民乃乌合之众,如果不用一定的组织形式来约束,“冬聚春散”,那等到明年入冬再操练的时候,必前功尽弃。

    杜买为难地说道:“若以钱粮为饵,也许能做到,但是,荀君适才也说了,亭舍不比县廷,没什么钱,这钱粮……?”

    “钱粮不必从亭中出,我出。”

    杜买真心不理解,说道:“荀君,你这是何苦?虽说今年的盗贼比往年凶残,但是也不必自己出钱,操练乡民呀!而且再说了,就是为了备寇,等到明天入冬再操练也不晚啊?”

    “群盗日日杀人,乡民日日耕土。若不坚持组织操练,以耕土之乡民,如何能敌日渐猖狂之杀人群盗?”荀贞悲天悯人地叹了口气,说道,“繁阳是我就任的第一个地方,部中千余里民,大半皆相识。我今虽升迁,即将要离去,但实在不忍看此地有朝一日或会遭寇贼之灾。”

    杜买颇是感动,说道:“既然如此,请荀君放心,小人必尽心全力将此事办好!”

    “好,好,那我就放心了!”荀贞转目陈褒,说道,“阿褒,你将任‘求盗’,主管一亭治安,职责不小,以后要多多配合杜君,万不可轻忽麻痹!”

    陈褒个是伶俐人,不必太多交代,一句话,他就心领神会,晓得荀贞说话的重点是“操练”,接口应诺,说道:“荀君只管上任,有老杜在,有我在,繁阳亭必会如君在时!”顿了顿,又说道,“荀君刚才说有两件事放心不下。操练是一件,另一件是什么?我可是猜不出来了!”

    “另一件,……。”

    荀贞行在官道之上,望向远处,可见前边诸里。繁里、北平里、春里、敬老里、安定里、南平里或东或西,或在路边,或在田野中,或被林木掩映,或为小溪缠绕,都安静地蜷伏在干净蔚蓝的冬日天空下。他沉默了片刻,接着说道:“另一件事,就是王屠妻女。”

    “王屠妻女?”

    “前两天,我听冯巩说,王家的生计日渐困窘。你们以后要多照顾一二。”

    杜买、陈褒相顾一眼,都应道:“是。”

    ……

    回到亭舍,荀贞将那五万钱拿出来,先紧着亭舍诸人发放。

    那天夜晚,许仲、陈褒、程偃、小夏、小任诸人是跟着他上阵杀贼的,一人二千。陈褒、小夏负了轻伤,额外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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