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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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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许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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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能当着阿母的面说,以免再引她着恼生气。”

    他起初善待许母,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随着接触,许母慈祥朴实,特别昨夜许仲夜入亭舍,她宁愿自己的儿子投案自首,也不愿“恩将仇报”,断送荀贞的性命,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荀贞固然存的还有“利用许仲声威”的打算,但对许母却也是诚心敬事了。

    而且,他的顾虑也很对。许仲再有声威,那声威是许仲的。许季虽为其弟,但只有十五六岁,还只是个半大孩子,又会有几个人重视呢?况如许季所说,他甚至都不认识许仲的朋友,最多只是见过,看着面熟而已,别人能不能记住他还是一回事儿,又怎么请人帮忙?

    更别说,对“里”中来讲,“出人备寇”是件很麻烦的事儿。

    每个人都有自家的活计要干,参加了备寇,自家的活计怎么办?还不得靠里中帮忙?“里”中怎么帮忙?只能是由“里长”出面组织别的里民帮他们做。也就是说,每多出一个人,“里长”的麻烦就要多出一份,“里中住民”的麻烦也要多出一份。

    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就算那两个“苏家昆仲”认得许季,也肯出面说项,但就凭他两个人就能说动“本里的里长”?就能说动全“里”?

    荀贞觉得不太可能。

    ……

    杜买就坐在许母的下手边,目睹了许母叫许季去北平里的整个过程,若有所思。不经意,他的眼神碰上了荀贞,忙转走开,低下头,小口喝羹。

    他心中想道:“想那安定里,往年一个米粒都不肯出,今年却主动捐送二十石。而又不过三五日的功夫,许母对荀君已如待亲子。并及许仲乡间豪桀,敢闹市杀人的,也肯对他一拜。荀君看似温良,自来亭舍后,没见过他生过气,也没见他用过什么了不起的手段,不经意间已得这许多好处,手段实在高明。……,不但远胜俺们,便连上任的亭长郑君也是远远不如。”

    想及此处,再回想荀贞初来时,他还想着自己是亭中老人,存了点倚老卖老的意思,在诸事上都不太尽心尽力,指望以此得到荀贞的重视,好让以后的日子好过点。

    再又想起秦干、刘儒来时,不管他怎样百般表现,秦、刘二人却都不曾正眼看过他,反而与荀贞谈笑密切,而他们三人的对话,又是引经据典、又是议论名士,对比之下,他就好像一个土包子似的,就算把耳朵支到了最大,也是半点都没有听懂。

    再又想起因为害怕武贵会走漏许仲来过亭舍的消息,他辗转反侧,一夜不能成眠,而结果在荀贞的眼中,这却根本不是一个问题,三言两语就说得诸人心服口服,不复忧虑。

    他不觉怅然。

    他又是失落,又觉得自己可笑,不自量力。不管是从出身、还是从谈吐、见识,甚至胆色,他自问有哪里比荀贞强的?或者说,有哪里比得上荀贞的?他扪心自问,最后悲哀地发现:一个都没有。如果说荀贞是天,他就是壤,天壤之别。

    再偷偷看看荀贞和许母的亲热,他又想起昨天晚上许仲及其朋党来时,要不是因为荀贞,怕他们早都葬身刀下。他一阵阵的后怕。

    虽然他仍然不懂荀贞为何以名门子弟的身份、却不去县中任职,偏来繁阳当个小小亭长,但最初那点倚老卖老的想法却渐渐地消失不见了。

    他自认比不上荀贞,原先的盘算落空,所以觉得失落可笑,但其实这还不算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他一系列的心理变化,荀贞根本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怅然、可笑、失落,荀贞也根本不知道。

    ……

    许季和陈褒回来得很快,荀贞他们饭还没吃完,他们就回来了。

    去的时候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五个人。

    随他们一起来的三个人,一个二十来岁,一个三十多岁,最后一个年有四旬。

    陈褒介绍:“这就是北平里的里长苏虎。”

    四旬上下的那人陪着笑脸,躬身向前,二话不说,“通”的一下跪拜在地,对荀贞说道:“下午小人犯了糊涂,没估算清楚,只出了十五个人。繁君走后,俺又仔细算了算。”他偷偷地看了同伴一眼,接着说道,“……,再多出十人,应该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听见这名叫“苏虎”的里长这么一说,诸人你看我,我看你,表情各异。

    繁尚最是恼怒,下午时,他亲眼见了这位“苏虎”里长的强硬态度,万万没想到,只因许季去了一趟,转脸却就又能“再多出个十人”。他首先觉得不是解气,而是脸面无光。

    程偃“嗤”的冷笑出声。

    这会儿已经入夜,夜色朦胧,黄忠打起火把,亮了院中。

    荀贞注意到他的那两个同伴似曾相识,应就是昨夜来过的苏家兄弟,把苏虎扶起,笑道:“苏君,本该早去拜访,只因一直忙,不得闲。我对你闻名已久,今夜总算相见。”

    苏虎诚惶诚恐,说道:“怎敢劳动荀君!要说拜访,也该是俺来拜访荀君才对。”

    “今天繁君去贵里中,……。”

    “对,对,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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