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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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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绲排行第二,故被尊为“二龙”。目前荀氏族中,数他最有威望,也数他的门徒最多,有的登堂入室,有的只算旁听。荀贞虽与他同居一里,但也不能尽识他的弟子,笑道:“二龙是我的再从父,如此说来,你我不是外人。”

    荀贞朝院里看了看,问道:“老夫人在家么?”

    “在。”

    “请带我进去拜见一下。”

    许季的老师是荀贞的再从父,对这个要求他不能推脱,只得让开门。

    院子不大,三间土房。院角茅厕边儿,整了一垄菜畦,还没发芽,不知道种的甚么。

    左边屋门半掩,听到里边有些动静。

    许季犹豫了下,说道:“老母年高,受不得惊吓。荀君,尚请你暂不要提及吾兄之事。如有何欲问,问吾就是,吾知无不言。”

    “好,好。你放心,我不会说的。”

    许季请他在院中稍候,先入屋内,过了片刻,又出来,请他与史巨先进去。

    荀贞跨过门槛,进入屋内。外边虽暖,屋内阴凉。

    他闭了闭眼,待适应阴暗的光线后,复又观看。

    屋内狭窄,地是黑土,没有铺砖,坑坑洼洼的,摆放了一个木床、一个简陋的案几。案几上一盏陶碗,碗边破了个口子,里边存了小半碗水。

    除此之外,再无别物。真个家徒四壁。

    一个老妪坐在床上,手头放着针线和一件短衣,见荀贞、史巨先进来,便要起身。

    荀贞忙走上前,把她按住,笑道:“小子晚辈,老夫人何需客气。”睃了眼针线、短衣,问道,“在缝补衣服?室内光线不亮,能看清么?”

    许母抹了把眼,说道:“看得清,看得清!”拿起短衣,又道,“俺家中郎要能像三郎一样就好了!你看看,一件衣服,穿不了几天就弄破,也不知道整天都在做些甚么。……,听三郎说,荀君与他是同学?”

    老人家说话有点絮叨,口齿也不太清晰,有几个字荀贞没听清楚。听完了老人家的话,他瞧了一眼许季。许季面色微红,拘束不安。

    荀贞心中想道:“这少年颇有急智,应是怕我提及许仲,故此先替我报了家门,伪称是同学。”

    虽是伪称,但他本不是为“兴师问罪”而来,也不生气,顺势说道:“是啊。我刚得了县君的任命,就任繁阳亭长,所以来家中看看您老人家。”

    “任了繁阳亭长?好啊,有出息。”

    “来得匆忙,也没带什么东西。”荀贞顾盼室内,不经意似的问道,“二兄不在家么?”

    “下午就出去了,说是晚些回来。荀君也认识中郎么?”

    “见过几面。……,听说老人家在许县有亲戚?我下个月可能要去许县公办,有什么话需要带么?”

    “许县?是有几户亲戚,中郎的叔伯们都在那边。不过,俺老了,腿倦难行,这些年走动得少。去年又是疫病,也不敢出远门,说起来,整整一年多没有去过了。……,都是些老亲戚,也没什么话可带的。”许母眯缝着眼,瞧着荀贞身后,问道,“后边站的,可是史郎么?”

    “老夫人眼神真好,正是巨先!”史巨先上前一步,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

    “快起来!快起来!”

    许季帮许母将史巨先扶起,对荀贞说道:“荀君初来吾里,要不要出去走走?”

    荀贞晓得他意思,是怕“言多有失”,也没推脱,颔首答应了,笑道:“好。”

    在这临走之际,他看看史巨先,又看看许季,想了一想许仲的威能,又想了一想他来当亭长的目的,心道:“‘天赐不取,反受其咎’。我今天初来上任,便逢此杀人案件,刚开始以为是不走运,现在看来却正是运气!”做出了任职亭长后的第一个决定。

    他不是婆妈的人,做出了决断,便立刻行动,不顾地上尘土,也端端正正地拜倒在地,对许母行了一个大礼。

    许母忙不迭说:“这是做甚么!”

    “我与许郎同学时,对许郎的仁孝、好学,一向十分钦佩。这一拜,不但是拜老夫人,……”他顿了下,意味深长地说道:“更是拜老夫人教出了两个好儿子。”

    ……

    出得院外,迎头碰上二人,一个是刚才的里监门,另一个是本地里长。

    荀贞拦住他们,说道:“老夫人年迈,不能太过打扰,你们就不要进去了。”对那里长说道,“我是繁阳亭的亭长,管不到你们这里来,但杀人重案,我回到本亭后,肯定是要向官寺禀报的。料来县里接了报案后,很快就会有人下来,到时肯定会来许家。你做做准备。”

    那里长连声应是。

    荀贞又转头对许季说道:“你知道你们许县的亲戚住在哪里么?”

    许季迟疑片刻,摇了摇头,说道:“不知。”

    荀贞不觉失笑,这表情,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是在说假话了!明知许季没老实回答,却也不加逼问。

    他从腰畔取了些钱出来,交给许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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