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突然僵住,缓缓转过头,盯着妇人胸前看个不停,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象他这种痞子连盗匪都不如,根本没那么多闲钱去找女人,好人家的儿女又哪里肯给她,此刻见了妇人胸前的白嫩,积压多时的欲火腾的一下燃至脑门,甚至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起来,所谓物以类聚,跟在他身后的那几个汉子也围了上来,仿佛一群饿狼般盯着妇人,其实平时他们也未必有这个胆子,谁让妇人欠他们的钱呢,在他们看来,是妇人理亏在先,何况一个妇道人家,吃了亏也未必敢出去嚷。
还在哭泣的妇人突然觉察到四周没了声音,怯怯的抬起头,正迎上几双散发着绿光的饥渴眼神,心里顿时便是一抖,她也不是未出阁的闺女,哪里还猜不到这些坏胚打的什么主意,手忙脚乱的爬起来,连包裹都不要了,低着头快步往家走。
可三角眼的欲火已经快要燃烧至顶点,哪里肯放妇人离去,一伸手便抓住了妇人的手臂,嬉皮笑脸的说道:“秋水妹子,刚才是做哥哥的不对了,几个小钱而已,你尽管拿去用,不过哥哥这么仗义,你也该表示表示吧?”
“你、你要干……干什么?”妇人的嘴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全了,想挣开,却没那么大的力气。
“干什么?”三角眼嘿嘿一笑,冲另外几个汉子使了个眼神,那几个汉子立刻会意,围过来挟着妇人便往树丛里走。
妇人顿时慌了,拼命挣扎着,声嘶力竭的喊道:“五哥、五哥我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钱我还,我肯定还,我这就回家去给你拿钱……”
三角眼心虚的一把掩住了妇人的嘴,小心的向四周看了看,幸好没人路过,连忙催促同伴手脚快点,这种事毕竟不光彩,如果被镇子上的几个老太爷知道了,自己的小命估计都将不保。
没一会妇人便被几个汉子挟到了树丛深处,四肢被死死的按在地上,连嘴都有人负责捂着,她一个女流之辈,到了这时候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情急之下,妇人用力一扭头,捂着妇人嘴的汉子由于紧张,手心里出了些汗水,被妇人这样一扭手下便是一滑,妇人毫不迟疑的一口咬了下去,汉子立时惨叫一声,忙不迭的把手从妇人嘴里抽出来,举到面前一看,上边已经被咬出了一排整齐的牙印,还在向外流淌着鲜血。
“你吗的!”汉子急眼了,一巴掌扇了下去,妇人左脸上便多了一个巴掌印。
身体上的痛楚远远抵不过心底那股无法言表的屈辱,妇人用尽全身力气大喊:“救命啊……救……”
妇人的嘴又被捂住了,这次嘴里被塞了些东西,这时妇人感到胸前一凉,眼眶中的泪水顿时喷薄而出,自己只给丈夫看过的身体,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在几个痞子面前,妇人一时间只觉得生不如死,然而现在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
茅屋里,躺在床上的男人突然猛的坐起,就在方才他隐约听到了一个极为熟悉的呼救声,同时心中不知为何隐隐感到一阵痛楚,就好像有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就要离他而去了。
在这个世界上,对男人来说,重要的东西只有一个,那是一个人,一个算不上漂亮的妇人,男人甚至为了这个普通到极点的妇人放弃了篆刻在他生命深处的进化本能。
一股巨大的恐惧笼罩住了男人的身心,慌慌张张的从床上爬起来,迈着踉跄的脚步冲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男人不知道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自己如此心痛,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到那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