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罗成有些吃惊:“怎么死的?”
“就是被那个特级调查官击毙的,胡忠明纯粹是活该,这时候还敢碰k号毒粉,而且还是三号”夏斌用幸灾乐祸的口wěn说道:“最扯淡的是,人带着毒枭找上门,他竟然持枪拒捕,还开了一枪,人家能放过他么?”
罗成暗自松了口气,这是个好消息,不用为叶筱柔担心了。
“阿成,你们要去哪里?”夏斌道。
“在前面停车吧。”罗成四下看了看:“夏哥,然后你早点回家。”
夏斌依言拐到路边,停下车,当罗成和关玉飞下车后,他探出头对关玉飞说道:“小飞,别乱跑,过两天我还得找你。”
“知道了,夏哥,我就在飞翔网吧,别的地方我不去。”关玉飞道。
夏斌不再说话了,按了声喇叭,疾驰而去。
见夏斌已经离开,到了兄弟俩商谈事情的时间,关玉飞看向罗成:“大哥,今天要不是你,我……”
“别说没用的。”罗成道:“龙哥现在在哪?”
“应该还在医院。”关玉飞道:“大哥,你去看看龙哥吧,他现在……”
“走了两年,总该带点见面礼。”罗成笑了笑:“我会去的,但不是现在。”
“大哥,你还是不愿意回来?”关玉飞显得有些颓丧:“你再不回来,龙道堂真的要散伙了。”
“这是好事,该走的人迟早会走。”罗成道:“留下的都是好兄弟。”
“那……我们该怎么办?”
“你电话被没收了吧?用这个。”罗成把自己的电话拿了出来:“给你信得过的人打几个电话,能记得号吗?”
“我记得大宇的电话,他能找到别人。”
“问问他们,知不知道郝四海在什么地方。”
“大哥,你想做什么?”关玉飞大吃一惊。
“打你的电话。”罗成不耐烦的说道。
关玉飞狐疑的看了罗成一眼,拨通一个号码,交代了几句,关上电话,静静等待着,差不多过了十几分钟,手机响了,关玉飞接通电话,细听片刻,又问了几句,轻声对罗成说道:“大哥,今天郝四海过生日,在他的四海饭店喝酒呢,听说有很多客人。”到底是跟着罗成的时间长了,他隐隐感觉到罗成要干大事,所以才故意提起那边有很多客人,想迂回劝阻罗成不要犯浑。
“让大宇他们去四海饭店附近盯着点,看看郝四海的车队往哪边走,还有,提醒他们小心些,不要让郝四海的人发现。”罗成道。
关玉飞呆呆的看着罗成,嘴chun嗫嚅着,但又不敢说话。
“愣着干什么?别耽误我的事!”
关玉飞lu出苦笑,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关闭了通话,接着鼓起勇气对罗成说道:“大哥,你不是……要去收拾郝四海吧?”
关玉飞的消息很准确,当他试图阻拦罗成的时候,郝四海正在四海饭店中放声大笑,虽然岁月的洗礼让他头上冒出华发,养尊处优的生活让他身材日趋臃肿,但他的头脑和往日一样精明,豪迈的气势也不减当年的风采。
郝四海非常高兴,不止是因为他的生日。以前那几个死对头死的死、跑的跑,一些碍眼碍事的小喽啰也在近几个月内清扫一空,今天,他的事业已达到顶峰,天海市的地下王国,从今天起独属于他一人!
当初和弟兄们谈起自己的远大理想时,那帮家伙虽然都跟着点头,但实际上是不信的,甚至可能暗地里嗤笑过他,他心里明白,但现在又怎么样?我做到了!郝四海有一种冲动,要大声把几个字喊出来。
回想往事,再看看周围喧闹的人群,这都是来为他祝寿的!
人活一辈子,能混到这种地步,足矣!
郝四海一桌,坐着得都是年轻时就和他一起打江山的老兄弟,只有两个人例外,在郝四海左边坐着的人外号叫眼镜,是郝四海的堂侄,也是郝四海初步选定的接班人;在郝四海右边,坐着一个穿着黑sè体恤衫的年轻人,他是整张桌最不和谐、也最引人注目的地方,竟然比郝四海更吸引人的眼球。
倒不是说他长得有多么帅气,或者穿着有多么高雅,正相反,他显得太过邋遢了,明明是黑sè的体恤衫,竟然被他穿成灰sè,天知道有多少天没洗过,他的头发也很乱,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不知道打扮自己的?
更怪异的是,他的神态显得很高傲,眯缝着眼睛,只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谁都不理,毫无表情,只有在郝四海凑过来和他说话时,他才会哼哼几声。
而郝四海却偏偏对他很客气,甚至可以说,言谈举止间透lu出几分讨好之意。
那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周围的宾客们都感到不解,暗地里猜测着,其实连郝四海的老兄弟们也不知道,他们只清楚那家伙出现在郝四海身边不到一个星期,便获得郝四海的高度重视。
酒宴进行得很热闹,郝四海为了今天的生日特意请来了两个歌舞团,还有一个唱小曲的戏班子,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