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的,那女孩很乖巧的走到台前,翻出那首古老的歌谣,在悦耳的音乐声中,那女孩先是随着曲调轻轻哼唱几句,似乎在寻找感觉,接着便一边摇晃着身体一边唱了起来,她的声音虽然比不上原唱,但很圆润,至少不算难听。
罗成拿起另一只麦克风,轻声伴合着,一曲告终,那女孩把麦克风扔在沙发上,笑嘻嘻的坐在罗成身边:“你真是个怪人。”双方合唱一曲,气氛变得柔和了些,那女孩也不再把罗成称为先生了。
“我哪里怪了?”罗成伸了个懒腰:“我也是一个脑袋一条枪,和别的男人一样。”
“你倒是想长两条枪了……”那女孩哧哧笑道:“可惜你长不出来。”
“长出来那叫返祖现象,懂不懂?”罗成见那女孩笑得很娇媚,伸出手在那女孩的脸上捏了捏。
“讨厌。”那女孩打掉罗成的手:“我很少听到有人唱那种老掉牙的歌,选两首新的吧,我陪你一起唱。”
“偶尔怀旧一下是件好事。”罗成心中痛了痛,当初他接到大学通知书时,和慧儿一起到歌厅庆祝,他们唱的第一首歌和结束的最后一首歌,都是阿里山的姑娘:“而且我离开得太久了,根本不知道现在有什么新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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