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吗!”
“我我是裘雨生的母亲。”张寒雨迟疑一下,终于还是直说,“我只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想和您谈谈,希望您能给我这个机会!”
刘枫沒想到这位省委书记的夫人,居然会找上自己,不过看这位红肿的眼睛,刘枫沒有办法说出拒绝的话,可怜天下父母心,这位母亲的伤心,刘枫感同身受。
如今刘某人也是身为父亲的人了,有道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刘枫此时更深的体会到父母对儿女的亲情,因此并沒有轻视张寒雨的意思。
刘枫冲张寒雨微笑着点点头:“好的,请坐,我帮您泡茶!”
张寒雨很久沒有在别人的办公室里拜访对方,也许有十几年了吧,具体多久张寒雨忘记了,自从裘汉升升迁到地区行署专员开始,她就成了高傲的贵妇,每一次都是别人卑躬屈膝的來到家里,拜访她。
那时候是何等的风光,可惜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想起身陷囹圄的儿子,张寒雨愿意放弃一切:“刘教授,我想知道,我们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您才能放过我的儿子!”
刘枫和颜悦色的说:“裘夫人,裘雨生在外面的所作所为您知道吗!”
张寒雨悲悲戚戚的说:“雨生不就是赚点钱吗,我可以让他把所有的非法所得都吐出來,整个雨生宾馆集团全部送给国家,我们不留一分钱股份,只要保证雨生重获自由!”
刘枫叹口气:“裘夫人,这件案子并不是我在查,不过有些事情我还是有所了解的,从现在掌握的情况來看,裘雨生涉及到的,绝对不仅仅是经济问題,如果单纯是经济问題,并不足以让他走到这一步。
据说,在裘雨生和钱红卫那帮人的手上,至少有十几起涉嫌强奸、**的案件,其中有四起导致当事人死亡,两起被害人精神失常,还有一起,被害人家属找那帮二世祖理论,父母被当场打死!”
“不不不,不可能。”张寒雨大惊失色,“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雨生的身上,他是那么的优秀,英俊潇洒,少年得志,身家巨亿,无数的女孩子想要嫁给他,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诬告,一定是诬告!”
刘枫安静的看着面前这位母亲,并沒有继续刺激她,尽管身为母亲,儿子走到这一步,有着太多的责任,可是,刘枫不忍心继续下去了,对于一位母亲來说,这种结果太残忍。
养育了二十几年的儿子,居然将要面临极刑的处罚,这个女人沒有精神失常,已经是很坚强了,张寒雨满脸惊慌的看着,对面这个比她儿子仿佛还要年轻的刘教授,浑身颤抖。
从这个男人怜悯的眼神中,张寒雨已经知道,刚刚他说的都是真相,沒有人会诬告省委书记的儿子,就算是已经离开工作岗位的省委书记,也沒有人胆敢做出这种事。
省委书记意味着华夏的封疆大吏,他拥有的人脉资源,和深厚的底蕴,绝对不可轻侮,想想看,一个省委书记在任的时候,手下有多少人靠他吃饭。
这里边有多少是这位书记一手提拔的,就连刘枫这样一个小小的客座教授,已经积累起如此的人脉资源,省委书记背后的势力又岂能是可以轻视的。
面前这个人敢这样说,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警方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而且肯定是已经人证物证俱全,找不出一丝漏洞,警方才敢抓捕裘雨生,否则势必要承受省委书记的怒火,那可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张寒雨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呆呆的看着刘枫,女人已经失声,半晌才喃喃的说:“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人,雨生很乖的,很孝顺,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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