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秦雪娇居然都是副县长了,这个消息让凌菲嫣感觉有点堵,幸好,高哲比陈波高半级,这是唯一可以让凌菲嫣感到安慰的,只是一想起两口子上位的渠道,凌菲嫣猛地喝进一大口酒,登时被呛到了。
鑫元大酒店贵宾厅,里面只有十几个人,这是这里的老板娘发起的同学会:“凌菲嫣,你这家伙太无情了啊,一走就是七八年,你的追求者可都望眼欲穿呢!”
凌菲嫣飞快的看一眼正在和白沙闲聊的陈波,很随意的笑道:“葛铃,兴远县有你和雪娇就够了,还用得着我这个老女人!”
韩敢当笑道:“兴远县三支花谁敢说老,眼下这三支花正是娇艳欲滴的时候,哎呦,老婆你又掐我!”
陈波和白沙同时哈哈大笑,白沙指着韩敢当:“葛铃,这小子是应该好好收拾收拾,这么长时间瞒得好苦,居然沒有人知道这里是你们公母俩开的黑店!”
葛铃螓首一扬:“为什么要听你们两个家伙的,我老公保密那是有原因的,这要是被你们两个吃货知道这店是我们两口子的,还不被你们吃黄了!”
秦雪娇正在那边和几个老同学轻声交谈,浑沒在意这边打打闹闹的场景,只是小女人敏锐的感觉到,似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她显然知道那目光來自哪里,秦雪娇不想刺激凌菲嫣,这个女人从小就和自己别苗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高哲眯起眼,认真打量着兴远县三支花,也许应了那句老话:“老婆是别人的好!”
高哲怎么看,怎么觉得秦雪娇和葛铃要比身边的凌菲嫣漂亮,尤其是秦雪娇那种不施粉黛,清水出芙蓉的淡雅装扮,更是让高哲心中痒痒的。
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对于之前的轰动兴安省的耳光事件,高哲早有耳闻,那可是导致米安然下课的导火索,堂堂一个市长,被一个科级小女人一巴掌打下课,足以让所有人望而生畏,高哲不会自恋到自己超过了米安然的魅力。
凌菲嫣忽然有一种失落感,被忽视的感觉让骄傲如她真的很不适应,小女人轻叹一声:“看到大家聚在一起真好,真想天天和大家一起,就像当年那样!”
葛铃一愣:“你这不是夫唱妇随,回到兴远县了吗,难不成你还要走!”
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凌菲嫣,这种被重视的感觉真好,凌菲嫣甚至有一种想要呻吟的冲动:“沒办法,这不是调到市卫生局当副局长,过几天就要上任了,还得走!”
秦雪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这个家伙,还是那么虚荣,估计再不找机会说出來,凌菲嫣会憋闷成病的,这个女人从小就是这样,有一点好东西如果不拿出來炫耀,都会睡不着觉,这就是沒有隔宿肉的典型。
葛铃骄傲的扬起头:“怎么样,咱班三支花每一支都是兴远县的骄傲,我就不用说了,兴远县第一位百万富翁,看看雪娇和菲嫣,都副处了,你们男人都不行,真给咱班丢人!”
白沙嘿嘿一笑:“沒办法,这就是美女的特权,你们三位出现在哪里都是最耀眼的那一颗星,我们这些小男人是沒办法相提并论的!”
凌菲嫣沒來由的心中一跳,似乎自己的一切都曝光在同学的面前,这个该死的白沙,这张嘴一如既往的贱,小女人飞快的看一眼高哲,男人正和身边的韩敢当拼酒,根本就沒拿白沙的话当回事。
凌菲嫣看向陈波,那张依旧普普通通的脸,却总是让她牵肠挂肚,说來奇怪,陈波当时在班里学业不如白沙,家世不如韩敢当,长相更是一般人,偏偏就吸引了自己和秦雪娇两个人的目光。
秦雪娇笑眯眯的看向对面的凌菲嫣,和八年前相比,现在的凌菲嫣看向男人的目光太直接太**裸了,不知道这些年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但是秦雪娇凭借女人敏锐的第六感,觉得凌菲嫣的感情生活肯定要比自己和葛铃丰富得多。
凌菲嫣忽然发现秦雪娇居然在关注自己,小女人沒來由的一阵心慌气短,似乎是想要偷食的老鼠被猫盯上了一样,说真的,凌菲嫣对这个一生的敌人,还是有点钦佩的。
就拿年前搞的同兴市都沸沸扬扬的耳光事件,假如当时被侵犯的是自己,凌菲嫣不敢保证会做出秦雪娇那样的选择,不,是绝对会做出相反的选择。
到同兴市报到,原本那个组织部副部长看向凌菲嫣的眼光那么的暧昧,随即发现凌菲嫣的籍贯是兴远县,立马一本正经了,也许想起了那一耳光。
离开的时候,那位副部长意味深长的说:“兴远出美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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