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漫漫,不知什么时候,天健突然惊醒过来,口中叫道:“杏儿,杏儿,阿亭、阿菲……”推开紧紧拥住他的郁秀郁丽,扑腾坐了起来
初次承恩受幸的郁秀郁丽惊醒过来,也跟着坐起来,看着天健不知如何是好。旁边的穗儿急忙坐起来,拿过手巾给天健擦一把满头的冷汗,轻轻叹道:“唉!主子又做恶梦了?没事没事,主子,奴婢们都在这儿呢,这是主子你的东宫,快醒醒!”
天健怔了一怔,看看穗儿和旁边的郁秀郁丽,定定心神,接过汗巾,轻轻问道:“我……我做恶梦了?说什么梦话没有?”
郁秀郁丽摇摇头道:“奴婢……没听清。”“奴婢……好像听主子在喊人,也没听清……”穗儿想了想道:“主子喊的是什么‘杏儿’和什么阿亭。”
天健看看穗儿,点点头道:“哦,原来我喊的是杏儿阿亭……”双手抱头,怔了一会儿,忽然把身旁的郁秀紧紧抱住,翻身压上,疯狂地冲进她的娇躯,一阵狂猛无比的冲杀,将她降服,接着又将郁丽扑到身下压住,最后连穗儿也不能幸免。三女被天健暴烈地疯狂弄得不知所措,只得全力逢迎相合着……
次日一早,三女服侍天健起床,穗儿轻轻说道:“爷夜里也不知怎么了,那么疯,弄得人身子都快散了!”那郁秀郁丽默默服侍着天健,一声也不敢多言。
天健也不理会,洗漱后用过早膳,便独自来见天山。问过安后,便跟父亲提起,自己要去榛国接杏儿那几个姬妾,这几天几乎天天做恶梦,梦见杏儿她们被人折磨。
天山见他确实有些憔悴,便问他准备的怎样。天健回道,说张成蛟那一百人强训效果不错,可以拉出去试试。天山摇摇头道:“健儿,你要知道,奔袭数千里,还要再带几个女子回来,这可比刺杀敌国首领还要难啊!何况,你要去救的是几个女人,他们愿意吗?”
天健想了一想道:“父皇,这些护卫如今与儿臣情意已经算是生死之交,我想如果我让他们去做,他们不会推脱。”
天山道:“好,就算他们肯为你去做任何事,他们也能奔袭千里,帮你成功把人救出,可是要带她们回来,这可比去救她们还难,这个回程怎么走,你想过没有?有没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健儿,你现在是一国储君,做事可不能再凭性情冲动啊!”
天健道:“父皇教诲极是,儿臣确实没想好怎么回来,这样吧,父皇,儿臣回去好好谋划,等到确实有万无一失的把握再来禀告父皇!可是若不能救出她们,儿臣确实不会安心的。”
天山这才慢慢说道:“好,这些事你可以去找陶谦,让他帮你筹划一番。这几年来,他……嗯,他一直在家养病,他是你这个太子的太傅,对你也是一直极其疼爱的。不过,父皇冷了他几年,他好像有些心灰意懒的,呵呵,你去看看他,他心里应该知道怎么回事。”
天健道:“多谢父皇。儿臣这就去找陶大叔。”心中暗道,陶谦一直是父亲的第一心腹爱将,勇猛无比,对父皇更是忠心耿耿,父皇怎么会冷着他?见父皇不说,当下也不好询问,便辞别父亲,去找陶谦。
陶谦如今因伤病休养,闲居在家,但天山封他为一等永安公,他的太子太傅等职也仍然保留着。一见天健来找他,高兴的也不及施礼拜见,就抱着他连连叫道:“小五郎,可见到你了!那些年我到处找你,都没一点线索啊!有时才摸到点头绪,紧接着就断了线,再没下文!嗯,回来好回来好!跟陶叔说说,这些年都到哪去了?怎么回来的?”将天健抱坐在椅子上,亲自倒茶端来。
天健笑道:“我这不是来看陶大叔来了?回来这么久才来见你,陶叔不怪我吧?”
陶谦笑道:“说哪里话来?应该是陶叔去看你啊!哎呀,对了,你现在是太子殿下,可不再是以前的五郎了!嗯,陶叔失礼了,嗐,殿下你看我,都高兴糊涂了!殿下,应该是臣去看你,殿下快说说,这些年都到哪去了,怎么回来的!”
天健微微一笑,简单所这些年来的经历说了一遍,又郑重说了在榛国被杏儿她们几个相救的经过,最后方才说道:“陶叔,当初我答应她们,回来后就去接她们,你说我是应该不应该去把她们接来?”
陶谦眼睛一瞪,大声说道:“什么应该不应该?虽然是几个女子,既然对殿下有恩,又这么有情有义,那就必须快把她们接回来!不然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了?殿下,你要是不方便,那就交给臣来做!我保证把这几个女孩子完好无损地交给你!”
天健摆摆手笑道:“我来找陶叔就是为了这事。父皇有些不放心,才让我来请教陶叔。我在东宫护卫中挑了一百人,在京西校场强训,我想请陶叔在空闲时,再去指教指教。”
陶谦道:“好!那咱们现在就去!”天健道:“陶叔,这么急?你不是在养伤吗?”陶谦立马跳了一个高,大笑说道:“养什么伤啊!几年没打仗,闲的!只要有事做,老叔还至于上不了战场!小校场嘛,呵呵,你让那些猴崽子们跟我比划比划,就知道陶叔是不是老了残了!”
天健轻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