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健在东宫正殿召来新选的众美人
二百余名美女在东宫女官引导下参拜天健,各各娇声媚语、香风扑鼻;看着这些新选的美人个个欺桃赛杏的丽色,目光只在她们娇媚无比的身上打转,只是有点眼花缭乱,觉得这个也好,那个更美,一时拿不定主意,便挥挥手命人带了下去,把这些新选的玉嫔、玉媛、淑嫔、淑媛、奉仪及嫔御美人妥善安排在东宫各处,然后心道:“今晚让哪几个美人来服侍呢?”想起这些美人的娇容丽色,心儿痒酥酥的,目光转向四个东宫女官的身上。
天健这次过秋声殿来,只带了四个侍儿,她们虽然年轻,却是宫里老人,熟悉宫中规矩事务。
当下那司御看看天健,见他面带微笑,却似沉入暇想,知他拿不定主意,心里好笑,便柔顺款款地走近,福了一福,娇声问道:“主子,传唤哪几个美人来服侍呢?”
这司御也是宫内出色的美女,人又机灵,自打又跟了天健之后,无论做什么都极为尽心,很得他宠爱。这时看到司御柔顺娇媚的模样,忍不住一把搂坐在怀内笑道:“大白菜,我都花了眼了,这么多美女,你说我该让哪个来侍寝?”
司御被他爱抚的一阵娇喘,好容易镇定一下方,撅起小嘴来不满地说道:“哼,奴婢不叫大白菜啊!主子叫谁呢?先前奴婢的名字是娘娘起的,现在可是皇上起的!”天健只得道:“好好,不叫大白菜,我的好司御,行了吧?”司御这才轻轻答道:“主子,何不按名位召幸新美人呢?这样谁都说不出什么来。”天健一想也是,便吻吻她一笑:“好,这个主意不错,把那新选的几个玉嫔、玉媛叫来吧。”
司御定定心神,整整被他揉皱的胸襟裙带,答应一声才要走,天健想起那个金歌,心里一动,哎呀,这个什么金歌不就是元澄湖那里跟我打了一架的臭小子吗?不觉一笑:“把那个金歌儿也叫来,那郁氏姐妹俩不要传了。”
司御柔顺地答应一声,转身离去。天健便转到后面寝宫。这寝宫花烛高燃,喜帐结彩,一张巨床足可容纳下十多个人睡。
天健笑道:“怎么弄这么大一张床?谁的主意?”
司寝红着脸蛋吃吃地娇笑道:“这床还大吗?爷每次都恨不得多弄几个美人在床上同时侍候爷,这回可如了爷的意了吧?”司仪笑道:“原来那床太小,奴婢让她们把这寝宫内的几张床拼到一起了。”司膳道:“主子是等下她们呢,还是先睡下?”天健道:“等她们来吧。”
司膳过来拥住他,红了娇媚的脸蛋儿,娇声说道:“爷还是先上床躺着,歇一歇。”司寝笑道:“司膳急了,爷还不快点临幸她?”司膳骂道:“你个烂蹄子,你就不急了?回回陪爷,就你叫得凶!”司寝红了脸便来打她:“你个小蹄子,你才那样呢,这些天你别求爷幸你!”
天健看着俩美人嘻闹,急忙招手:“你们既然急了,那就快过来吧,我都等不及,快来快来。”司仪微微笑着跪到床前来给天健脱鞋:“主子还是先歇着吧。”扶着天健上床躺下。
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司御领着那几个新选的秀女进来。见到天健正和司仪亲热,这些秀女不禁面红耳赤的低下头。
众女跪下,叩拜天健:“奴婢见过太子爷。”随后一一自报姓名,又福了一福,再次用家礼见过天健。
听到这些美人们的娇媚声音,天健放开司仪坐起来,看着床前几个丽色纷呈的美女,咽咽喉咙,笑道:“快上来吧,我都等急了。”
众美人怯怯地站起,羞红了脸蛋儿看着天健,一动不动。
司御轻轻催促道:“你们还愣着干吗?主子选你们不就是侍寝吗?快谢恩上去吧。”
天健见众女还不动,便笑道:“大家还害羞呢,算了,你们先上来,咱们坐着聊聊天。”指指那站在最后面的金歌儿,“你不是很有胆量吗?怎么不敢了?”
那金歌儿在这几个美人中名位最低,另几女都是玉嫔玉媛,她只是个淑嫔,听天健点她,又是羞涩又是得意,迟疑一下,又福了一礼谢道:“谢主子!”便低着头上前,脱去绣鞋,跪上床来。见有人带头,那些玉嫔玉媛也纷纷再次拜谢上床,跪坐在天健旁边。
天健看着这些娇艳的美人,个个都是欺桃赛杏的丽色,笑道:“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我的侍嫔,以后就要像她们这样侍候我,知道吗?”众女娇羞满面,不敢应声。天健看一眼中间那个甜美的小美人江瑶珈,盯住金歌儿又问了一遍,那金歌儿方飞快地看一眼主子,又迅速地低下头红着脸蛋儿道:“是,奴婢知道了。”众美才跟着回答:“是,奴婢知道了。”天健看这几个美人,那江瑶珈姿色最为可人出众,便招手命她上前。江瑶珈迟疑一下,只得上前,被天健一把搂在怀内,伸手掀起她的罗裙,在她腿上轻轻抚摸着,关切地问道:“还疼吗?”
江瑶珈怯怯地看他一眼,娇羞地摇摇头,见天健如此待她,更加羞涩,娇躯不禁剧烈颤栗起来;天健嘻嘻一笑,低头在她香唇上重重一吻。旁边众美人羞得急忙闭上眼睛,心儿俱咚咚跳起……
天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