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拜别袁妃,与红袖一同抱着几瓶玉露和调具回宫走在路上,红颜一边走一边细细打量着这美貌的红袖,暗自惊叹她的绝美丽色,娇声一笑,轻轻问道:“这位姐姐,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红袖并不在意,随口一笑答道:“姐姐走了我才来的,娘娘说这七色姝怎么能少了两色呢?便又选了我和绿鬓来。”
红颜想起那叶如儿,不知该不该跟袁妃说,心里一阵翻腾,已经到了东宫,把东西放下,红袖便即告辞。送走红袖,红颜问问旁边的宫女,太子何在。宫女说殿下在书房看书呢,红颜一笑,心道这个太子爷,怎么这个时候看起书来了呢?便精心调一盏桂花香露,端着来到书房,走到天健面前:“主子看书哪?”
天健正自看书,把书本放下,微笑着看看她:“闲来无事,翻翻解闷儿。”他心里却想着,马上要去太学读书,诗文之类不能一点不通吧,却不好跟红颜说,看看她手中那碗玉露,不觉用鼻子嗅了嗅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好香!”
红颜娇靥愈加红润明艳:“主子,这是贵妃娘娘所赐的香露,奴婢调了一碗来给主子尝尝,看合不合主子口味?”
这一碗香露其色淡黄,晶莹如蜜,远远地便可嗅到一种浓郁的桂花香味。
那柳宗立抄来的密档上只写着红颜进宫时的年纪、籍贯、进宫时间,她本是东河道下辖东河府知府安焕文的女儿,三年前选进宫来,一直跟着袁妃,是袁妃身边所谓的“七色姝”中的头一名。别的情况倒一无所知,也没什么可疑之处。天健心里一直疑惑不解,难道是袁妃怕我知道她对父皇吹枕头风,想立天仪为太子的事,所以才向我卖好?可当时我失踪已久,父皇若再立太子也当属正常,她倒犯不着这样啊?还是她怀疑我知道了她跟赵芝仪勾结之事,想先稳住我?不管怎么说,这个红颜倒真是个乖巧伶俐的妙人!
天健看看那蜜露,笑道:“你先喝一口。”
红颜急忙道:“主子,这是娘娘亲手所赐,绝不会有脏东西在里面……”
天健笑道:“看你想哪儿去了,我就是想让你先尝一口!”一把拉过她,抱坐在怀内,张口道:“好,你来喂我。”“主子,别……玉露要泼了……”红颜心儿呯呯跳着,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原来这法真的好使,娇喘一下,定定心神,便拿起调匙喂他一口:“主子,合不合口味?”
天健只觉这玉露滑软轻糯,十分爽口香甜,是他从未品味过的美味,点点头,又摇摇头。红颜一时不解,困惑地轻轻问道:“主子,倒是香不香甜不甜呢?主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奴婢都被弄糊涂了。”
“也香也甜,不过没有你的小嘴儿香甜!”天健凑上她红润的小嘴便含吮一下,方笑道:“不是这样,你把调匙放下,”看她放下调匙,在她香唇上又吻一下道:“我要你这样喂我!”
红颜本就娇羞的脸蛋更加红润,半推半就地轻轻道:“主子,不要……不……这样……这样不好……”
天健就着她手,喝了一口含在口中,吻住她嘴,便往她口里送,嘻嘻笑道:“这有什么不好的,你已经是我的姬妾,咱们俩这样我喂一口,你喂一口的,这样才好。好红颜,快来,我等着呢。”
红颜娇喘吁吁地呻吟着:“主……主子,奴婢……奴婢调的这露……好……好不好吃?”天健喘息一下,吐出她的香唇玉舌:“开始那样就不好吃,你这样喂我才好吃!”
红颜双手搂紧他娇媚柔顺地道:“那……那……奴婢以后就天天……给主子调来吃好……好不好……”
天健笑道:“当然好了,不过每次都要像今天这样喂我哟!”
红颜娇羞地伏在他胸前:“奴婢……奴婢……当然……当然听……听主子的……”
天健见她情韵流动,一阵冲动,抱起她便往床边走:“好红颜,真的让我爱怜!”放下她便来解她衣带。
红颜柔顺地道:“主子……还……还是让奴婢来服侍主子……”
天健笑道:“什么服侍不服侍的,我来宠你爱你疼你幸你,这么美的事,不讲主子奴才的,来,好红颜,就让我来服侍你一回!”……
次日那红颜醒来,又羞又喜,已不见天健身影,挣扎着穿衣起来,去寻天健,却被告知天健已经上朝,自己想出宫去找,却又被秦柱子带着几个宦官把着宫门,说没有太子爷旨意,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入,只得怏怏回房,当下也没什么事可忙,不禁呆呆出起神来,一时想起天健屡次跟她所说什么“陪了夫人又折兵”之语,心情愈加沉重。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