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双玉侍寝,亲热过后,天健搂着二女便把太学之事说了
二女听说出宫跟着他读书,还能顺便回娘家,自是一万个愿意,何况还能跟他单独在一起,更加高兴,搂着天健更加缠绵多情……
天健正在看随侍们准备上学的物品,看着两个玉儿收拾,听柳宗立来报,便出来见他。红颜悄不作声地默默跟在身后。天健心道:“这小丫头还真成了个小尾巴!不过,要是真心跟着我,那也是一桩美事!”
来到正殿,传进柳宗立,柳宗立一见红颜跟在天健身后,也是一愣,拜见后从怀中掏出那份抄件递给天健。
天健细细看了,随手撕碎,笑道:“好了,宗立,你做得很好。这事没别人知道吧?”柳宗立点点头道:“没旁人知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天健摆摆手,柳宗立便告退。
那红颜看着天健,不知道两人搞什么名堂,跟着天健又转回宫。
只见那贵妃袁花笑咪咪地坐在宫内,天健心里奇怪,表面却不动声色,上前见礼:“母妃怎么来了?”袁妃笑道:“怎么,不欢迎我是么?”天健笑道:“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是说母妃若有什么事叫孩儿过去吩咐便是。”袁妃一笑,摆摆手道:“也没什么事,只是给皇上送碗玉露,回来顺路看看你。”又瞅瞅红颜,“这孩子,跟了健哥儿也不回去看看我,是不是把我给忘了?”
红颜端上茶来,看一眼天健不知该如何作答。袁妃笑道:“我说笑呢,你别往心里去。”看一眼那茶盏又笑道,“这孩子,怎么还给健哥儿喝这个,我教你的那些手艺呢?”
红颜轻轻道:“回娘娘,奴婢……奴婢这里物件儿……不……不趁手。”袁妃想了想笑道:“也是,我那里调蜜露的都是专用的调具,这样吧,等下你跟我回去拿一套来。”又问天健:“健哥儿,这孩子还可用吧?”天健道:“母妃调教的人,自然比儿臣这里的机灵多了。”袁妃便站起来道:“她侍候得随你意,我就放心了,也没丢这份老脸。好了,我也该回去上香读经了。”看天健要送她,便道:“让红颜送送我就行,顺便上我那里把调具拿来,再拿几瓶玉露,调给你尝尝,这宫里就她得了我的真传。”
袁妃回到自己宫里,命人把所用之物拿来,又拉着红颜上下仔细看了看:“红颜,健哥儿待你还好吧?”红颜脸蛋儿更加红润,低头悄声答道:“太子爷……待奴婢还好!”袁妃轻轻笑起来:“他让你……侍过寝吗?”
红颜脸蛋儿转红为白,顿感娇羞难当,低了头不知应该怎么回答。
袁妃微微一笑:“也难怪,他身边这么多美女,你杂在中间,再漂亮娇艳的花儿也显不出你来了。告诉我,有没有?”
红颜声音低得几乎连自己都听不道:“有……有那么一两回……”
袁妃叹息一声道:“傻孩子,要想法讨得他的欢心,你这样下去怎么行呢?你一选进宫就在我这里,我膝下就一个赵王,你就像我的女儿一样。”
红颜一阵激动:“娘娘大恩,奴婢没齿难忘。”
袁妃抬起她的脸蛋儿:“如花红颜,我见犹怜,赤橙黄绿青蓝紫七色姝,你这个红颜是第一名,他要是没把你看在眼里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又长叹一声道,“知道我为什么把你送给太子殿下吗?”
红颜轻轻道:“娘娘是一片关爱太子爷的圣慈之心。”
袁妃笑道:“傻孩子,关爱太子不错,可我更多的是为你考虑!”红颜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皇上年纪大了,女色上不是很上心,你这么个模样在我这里最多得着皇上一两次的宠幸,那又怎样?有人说我这七色姝是给赵王的,哼,胡说八道!赵王才多大啊,等他长大你们都多大年纪了?我和你们呢,只是有缘,机缘巧合,遇合到一起来,很喜欢你们,不想你们像世俗女子那般过着平庸凡俗的生活,想把你们都给调教成不让须眉的巾帼英才,为我闺阁女儿增彩,让世上男儿再不能小瞧我们女子!所以你们这七个女孩子,我是费尽了心力教导你们,诗书礼仪,琴棋书画,各种技艺,都是倾囊相授!而你们几个也很争气,不负我之所望,个个都出落得风华绝代!可是你们现在是学到了一身的本领,但在我这里是始终没有出头之日啊,所以我要给你们七个都要找一个极好的归宿。你跟了太子就不一样了,太子年轻,正是风流多情的时候,你要是为他生个一男半女,你就不熬出来了?”
红颜心里五味杂陈,静静听着袁妃往下说。“当年我也是像你这么大时,跟了皇上;可得了皇上宠幸的美女多了,我呢,就在皇上来的时候啊,给皇上调了各种口味的玉露,皇上慢慢的就记住我了,后来有了赵王,这才熬了出来。你看你如今得了我的这门手艺,也可以顺着我这条路走下去啊,要想法讨得太子殿下的欢心,自己还得要有一种别人没有的绝活,懂吗?”她的谎话说起来,也是不用打什么底稿的,张口就来。
红颜点点头:“谢谢娘娘教诲,奴婢……奴婢懂了。”袁妃转脸吩咐道:“红袖,把那些东西帮红颜拿到东宫去。”
旁边那衣着粉红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