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照你的说法,你阿娘把我抢去,我阿娘因此而逝,你阿娘是怎么对我的?她恨起我来鞭抽棒打不算,甚至用刀子在我身上划来划去,夏天用开水浇我,冬天把我扔进冰窟窿里,你不是也看不过去,偷偷救我吗?那我又该怎么对她?可她落在我手,我并未对她用刑虐待。”
叶枫冷笑道:“你……你……你根本不是人,你……你……你要是……要是念着……念着一点……一点点我的好处,还会……还会这样对我?”
天健笑道:“小师妹,你忘了你阿娘给我吃下多少春药了?那天……那天我若不那样,还能怎么样?何况她早已把你许配给我,咱们未婚夫妻,生米煮成熟饭,也没什么。”叶枫急道:“那不算数,那只不过……只不过骗骗你的!”天健笑道:“小师妹,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从古到今,女子许婚之后,便是夫家之人。民间有的人家,即使未婚,那丈夫死了,有的女儿也要守寡终生,嘿嘿,官府还会给这种女子立个贞节牌坊。你说骗骗而已,能说得过去吗?”
叶枫瞪他一眼,无话可说,只得恨恨地把头又转身一边。
天健朝双玉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朝叶枫身边挪挪,扶起她身子,搂在怀内,叶枫挣扎不过,只得由他。
天健附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师妹,你正是豆蔻年华,咱们成了亲,把你父皇接过来,再找到你阿娘,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在一起不好吗?”叶枫冷冷转过脸:“你……你……你惯会骗人,我才不信呢!”话虽如此,声音却不再那么决绝。天健心里暗乐,在她脸颊上亲一下道:“你要不信,咱们找个日子就去看你父皇如何?”叶枫扭过脸去,哼了一声道:“你……你此话当真?”
天健笑道:“小师妹,你现在是我的心肝宝贝儿,我怎么会骗你?”见叶枫不再说话,便轻轻拍着她肩膀道:“好枫儿,你想想,你父皇并无其他子嗣,只有你这个女儿,以后这天朝皇位在他女婿手里,跟在他手里有何区别?咱们把他接到宫内,再把你阿娘找来,咱俩好好孝顺他们两位老人,大家一笑泯恩仇,和和美美地过日子你说该有多好!”
叶枫迟疑半晌,眼圈一红,低低地叹息一声,忽然说道:“你……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天健道:“可不是吗?我骗你有何好处?”叶枫哼一声道:“有何好处……哼,我这个人你不就骗到手了吗?”
天健心内一阵惊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搂紧她道:“小师妹,我真的喜欢你啊,所以不管怎么的都要把你娶到手,以后啊,咱们就好好的过日子吧。你说,咱们是生十双儿女好呢还是生二十双儿女好呢?”叶枫啐道:“你当我是母猪啊?”
天健笑道:“我可没这么说!我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呢!”说着便掀开被子,就来解她裙带。叶枫一惊:“要死啊,大天白日的!”天健笑道:“怕什么!这是在我的东宫,我想你了,你不想啊!”叶枫怒道:“我想你死呢!”
天健边吻她的樱唇边解她的衣衫:“好师妹,来吧,我好想你的……来吧……”
接连几天,天健都在叶枫这里过夜,那叶枫事已至此,只得相从,何况原本对他情深义重,爱恋无比,只是赵芝仪后来把两家的事说得惨烈无比,她方才恨天健入骨,此时内心只盼着天健说话算数,好早些带她去见叶攸然。
天健见叶枫对自己情意越来越浓,越来越是依恋,心里又是得意又是好笑,故意停了几天不去她处安歇,这倒把她急得心火直冒,当着侍候她的宫女们却又不好发火,只是摔盆砸盏的散发闷气。去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