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健面色通红,粗声粗气地喘息着,强自压抑着越来越猛烈地冲动,冷笑道:“赵芝仪,你把我从我父母身边偷走,如今又来逼迫我父亲,你以为你的如意算盘真的会打响吗?”
赵芝仪看着这阿贱侃侃而谈,忽然醒悟:“好小子,原来是在拖延时间,哈哈,别做你娘的大头梦了!今天就是大罗金仙来也救不了你父子狗命!”把手中拂尘一挥:“你们这些狗官听着:如果不想死,就宣誓效忠我大埜皇帝!”见众人无动于衷,把拂尘又一挥,几个宦官挥刀砍倒几个官员,惨叫声中,血腥弥漫,众人不觉心惊胆战王影喘息一声问道:“你……你真的是大埜皇帝的赵淑仪?”
赵芝仪格格冷笑:“王影,事到如今,你还要帮着天山逆贼吗?”
王影道:“赵淑仪,皇……我天汉皇帝待大埜皇帝不薄,你……不要加害皇上……”
赵芝仪不屑地一笑:“王影,我知道当年你不愿从逆,今天我再给你个选择,你是愿意跟着旧主,还是跟着这逆贼?”
王影看看天山,老泪纵横道:“老臣……老臣决不……不愿为逆!”这句话甚为模糊。
赵芝仪格格笑道;“好好!识时务者为俊杰!王影,大埜皇帝重登皇位,仍以你为相!”又看着众人喝道:“你们这里有不少大埜遗臣,要死要活,全在你们一念之间!”
天健喝道:“住手!赵芝仪,难道你真的不顾你女儿的性命吗?”
赵芝仪冷笑道:“贱种,我告诉你,只要你敢动我女儿一根汗毛,我定把你父子零剐了喂狗!”
天山看看天健:“你是……你真是朕的阿健?”
天健点点头:“父皇,是我!”把胸口所挂一块鸽卵大小的黑晶石取出,“父皇你看,这是母后当年留给孩儿的避邪宝石!”
天山仔细打量打量他,微微点头,苦笑一声道:“原来你真的是朕的阿健!”
那赵芝仪格格冷笑道:“贱种,什么宝石也救不了你父子的狗命,既然你父子相认,我就何妨再等一等,天山逆贼,等会,你便会看到你亲生儿子是如何对待你的嫔妃姬妾的!哈哈哈哈……”
天山一怔:“你说什么?”禁不住转眼盯住天健细细打量。此时的天健浑身轻颤,汗如雨下,满脸紫涨,双目赤红,只是咬着牙关,极力压抑着体内的药力。
那赵芝仪好整以暇地笑道:“逆贼,这小子确实是你的贱种,当年我把他从你手中盗走,本想把他碎尸万段,再做成人肉包子一口口吃掉,方解我心头之恨;不过后来,我有一个更好的主意,我在他的饮食中下了天下第一淫毒‘佛喜癫’,这种春药催发**,能让服用此药之人欲仙欲死,就是西天佛祖吃了也压不住自己**的,所以才叫做‘佛喜癫’!可是你的这个贱种……咳咳……哈哈……”
赵芝仪一阵狂笑,咳嗽几声又接着道:“你的这个贱种,当真是不同凡响,这些天来天天把‘佛喜癫’当饭吃,每天他药性发作之时,我都用内力把他药性逼住,到今天为止,你的这个贱种全身血管里流淌的都是‘佛喜癫’淫毒,他虽然**极为强烈,可是没有亲近过一个女人,我为的就是有一天,让他在你的面前,当着你的面,强暴你的这些姬妾,之后便狂性大发,再当着你的面把你这些女人一刀一刀给杀了,最后,再让他亲手把你这狼心狗肺的逆贼给千刀万剐,你说这场戏是不是更精彩?”
天山咬着牙骂道:“最毒莫过妇人心!赵芝仪,你好卑鄙无耻!”
赵芝仪格格狞笑着说道:“哈哈,逆贼,最卑鄙无耻的人是你!天下还有比你更卑鄙无耻之人吗?当年皇上对你是如何信任?如何重用?你却犯上作乱,谋朝篡位,天下还有谁比你更卑鄙无耻?”转眼盯住天健:“天贱,天生的贱种,哈哈!你这狗贼老子也会给你取名字啊!”
天山道:“阿健,不要听她胡说,你本名叫天健,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我给你取名字是这意思!”
天健脸色通红地点点头道:“是,父皇,我晓得!”
赵芝仪笑道:“阿贱,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上燥热啊?是不是春心萌动了?啊?是不是想跟美女睡上一觉啊?回头看看,那边好多美女,都是你老子从天下选取的绝色美女,等会你就会不由自主地享受她们了!哈哈……”
天健盯住那赵芝仪,又转头看看四周提刀拿剑的宦官们,心急如焚;赵芝仪又格格笑道:“我不着急,贱种,再等一会你药性就该发作了,哦,不对,你体内的药性已经发作了,哈哈,你还想拿阿枫来威胁我?哈哈,真是瞎了你娘的狗眼!”话音未落,只听扑通扑通几声,四周那些拿刀提剑的宦官纷纷倒下,她脸色一变:“嗯,怎会如此?”再看那百戏班中二十来人也纷纷软倒,紧接着只觉自己身上也开始酸软,不由自主地倒在戏台上,心下一阵惊慌:“怎会如此?”再看那天健,恨恨地骂道:“原来又是你这小子捣鬼!”
天健只觉怀里的叶枫娇躯酥软如泥,这才略微放心,抹一把脸上汗水:“我只不过是以你之道还施你身!赵芝仪,没想道吧?你亲生女儿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