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慕天仙一边假装去追胡珈,一边朝后边观望,此时见赵芝仪已经得手,便放慢脚步停下,骂道:“你这胡女,再敢来缠阿健,我非杀了你不可!”转身朝北而去
那赵芝仪带着天健一边轻驰慢跑,一边朝后边观望。只听百胡王庭中号角吹响,不多时一队骑兵冲出大营,急急追来。她心中暗自一笑,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盒,那是上回她假装扔进山沟里的那盒佛喜癫。她这几年来在百戏班中,变戏法已是吃饭本事,瞒瞒慕天仙的手法也还想得出来。打开药盒,倒出一把丹药,捏开天健嘴巴,将丹药全塞进他嘴里,又取出水壶对准他嘴巴猛灌,不多时便将丹药灌进。
而此时那追兵也越来越近,纷纷大喝:“站住——,再逃一步,定杀不饶!”“兀那妇人,把我兄弟留下!饶你不死!”因怕误伤天健,射出的羽箭都偏了。
赵芝仪冷冷一笑,朝四下瞅瞅,她已经进了山口,两旁是浓密的山林,此时虽然树叶尽落,但要钻进去逃走并不算难事,当下把天健扶在马上,用力一跃,跳下马钻进山林,一阵急奔,已经杳无踪迹。追来的诺东鹏等人气得高声大骂,布力等人想去追赶,雅赫迪劝道:“算了,穷寇莫追!再说这林子这么深,也追不上啊!”
诺东鹏看看伏在马背上的天健道:“好在小兄弟没被坏人劫走,咱们快回去报告大王和公主,别让他们担心。”
泰黄有些忧心忡忡地说道:“就怕这坏蛋使了什么阴招,你看小兄弟怎么一动不动?”
众人急忙上前,把天健扶下马,但见天健双眼紧闭,一动不动,都是极为担忧。布力叫道:“哎呀,小兄弟不会被那妇人毒死了吧?”
诺东鹏伸手在天健鼻孔处一试,见他还有呼吸,便又是拍又是摇地救治一会儿,却无法将他弄醒,便泄气地摇摇头皱眉说道:“小兄弟还活着,就怕那妇人给小兄弟下了什么药,那就麻烦了!”
朋代说道:“那要是这样,赶快把小兄弟送回去,让医官来给他治治看!”
诺东鹏急忙把天健抱在怀内,跨上坐骑,打马急回。众人随后紧紧相随。昌杰见天健救回,急忙传来医官,命他赶快诊治。那医官诊视了许久,方才说道:“回大王,他是给人用南朝的独特手法打晕了,小人……小人也没法将他弄醒。”
昌杰瞪他一眼,尚未说话,胡珈就嚷了起来:“你是医官啊,怎么会没有办法?养你是白吃饭的吗?”
那医官脸色一红,低下头说道:“公主莫急,驸马虽然暂时醒不过来,但这手法之力虽然独特,却有时效,时效一过,驸马会自然醒来。”
昌杰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去去!”拍拍胡珈肩膀道:“女儿,别着急,或许阿健过会儿就自己醒了。父王陪着你,等着他醒来好不好?”
胡珈只得含泪点头:“是,谢谢父王……”
两人就坐在榻前,守着天健。但过不多会儿,就有人来请示,说派出搜查的军兵,并未发现周围有什么可疑人等。昌杰更是恼怒,骂道:“驸马一而再的被坏人劫持,你们还说周围并没可疑人等!难道这些坏人都是天上掉下来的、地下冒出来的?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还不如养条猎狗!”想了又想,转对胡珈道:“胡珈,你在这里守着,驸马一醒过来,马上告诉我。我去亲自布置一下,不然,以后这种事还可能发生!”
胡珈点点头道:“父王,您忙去吧,尽快把那些坏人都抓住啊!”送走父王,她走过来坐在榻边,痴痴地看着天健。
过了一会儿,胡珈母亲走来,坐在旁边,轻轻问道:“胡珈,驸马还没醒来?”
胡珈点点头看看母亲,忽然长长的眼睫一颤,晶莹剔透的泪珠儿扑落落地滚下。胡珈母亲叹息一声,伸手搂住她。
胡珈哭了一会儿,方才止住,抬起脸来,只听母亲微微一笑道:“胡珈,你都哭成泪人了,快去洗洗,不然驸马醒来,看到你这样,会不会取笑你啊?”
胡珈知道母亲打趣她,只是为了轻松一下这紧张的气氛,便点点头去洗脸。胡珈母亲这才苦涩一笑,坐下看着天健。忽然天健眼睛颤动一下,睁了开来。胡珈母亲大喜,站起来凑近了关切地说道:“阿健,你可醒了……”话未说完,却见天健脸色通红,眼睛射出狂野至极的光芒,咬咬牙关,盯住胡珈母亲。
胡珈母亲年纪方过三旬,由于平时保养得体,相貌却还如二十多岁少妇,身材比之胡珈之类的少女更加婀娜多姿。她看着天健脸色眼光与平时大异,正感惊诧,却见天健忽地坐起来,伸出双手将她紧紧抱住,用力摔在榻上,翻身压住,就去撕扯她的衣服。
胡珈母亲大惊失色,急忙挣扎。可是此时的天健却势若疯虎,力大无穷,她挣扎一阵,忽然醒悟,急忙高声大喊:“来人——!快来人啊——”
那胡珈正在洗脸,一转身却见到天健将她母亲压在榻上,欲施强暴,又惊又怒,急忙跑过来,挥拳便打天健。天健挨了几下,一声不吭,突然放开她母亲,抱住胡珈便按在榻上,撕扯她的衣服。
胡珈母亲惊魂未定,急忙跑出